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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為別人補陽可不是一個輕松的活兒,據(jù)我所知……到了后期,這個過程可是會要了被采的人的性命的,你這小兔崽子,怎么巴巴地跑去送死?”木舒清真掛在懸崖上,聽到麒子說“可能會要了性命”突然愣了一下——自己沒有做這種設(shè)定呀——另一方面也沒辦法多想,現(xiàn)在正在攀巖的關(guān)鍵時期,底下就是萬丈深淵。說實話他不保證掉第二次他還能沒事。木舒清答:“嘿嘿,那可是個美人。幫美人補陽是件美差你懂不懂?!?/br>“小混賬!色字頭上一把刀?!摈枳舆?。“極品受上死,做鬼也風(fēng)流!”木舒清說完,頓覺自己的猥瑣。不過猥瑣不猥瑣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如果不趕回去,沒準(zhǔn)就會丟了這專屬“教主采陽護法”的身份,自己對教主的重要程度也就降低了,難保自己不會真的被抓去煉丹。好吧,這當(dāng)然只是次要原因,主要原因還是木舒清好色。木舒清終于爬了上去,一路磕磕絆絆摸回了天冥神教的洞府。嘿,正好趕上眾教徒在開大會。而木舒清就那么突兀的出現(xiàn)在的大廳里。接受著四面嘲笑疑惑鄙視混雜的眼神,木舒清發(fā)揮阿q精神,整整衣服,然不在乎地哈哈笑了兩聲:“哎呦,眾位都在啊,不好意思,掉到懸崖下面了,剛爬上來。啊哈哈哈哈?!?/br>張嵐穿過人群,抓住木舒清往墻角鉆:“小公子!別在這里丟臉了,教主臉色都青了!”“呵呵……”木舒清也明白自己現(xiàn)在形象糟透了——這也要怪白涼木,為什么就喜歡穿白色那種華而不實的衣服,盡把自己往出塵了的公子的方向打扮。雖然不可否認白涼木清秀的長相配著白衣是很不錯,可是白色他最愛臟啊!剛剛折騰著從懸崖下爬上來的時候,衣服已經(jīng)臟的不成樣子了。“你是不是被人暗算了?”張嵐關(guān)切的問,“我還是讓圣女跑了,哎……圣女真是真?zhèn)b女!”木舒清看得出張嵐談到連嫣然是眼神中流露出的愛慕。心里暗道:該不是這張嵐故意放走了連嫣然。張嵐你白癡?。∧愕氖ヅR上就要跟著李小強跑了你知道么!這場大會說來也并不是例行大會。而是一個接風(fēng)宴。張嵐手指了指教主身邊站著的寶藍華服男子介紹道:“那個是教主的遠方親戚,叫羅劍鋒,人張的英俊瀟灑不說,而且武功也是一等一的好……”英俊瀟灑武功好?臥槽,連辰靜還開教眾大會介紹他。張嵐說:“教主現(xiàn)在封他做他的貼身護法,這個大會就是慶祝教主得到羅公子這樣的人才的。”尼瑪!老子也是貼身護法好么?特么的當(dāng)時我當(dāng)貼身護法的時候怎么沒有給我辦這樣的大會!木舒清聽著張嵐的介紹,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再看那羅劍鋒,木舒清更火大了。你看看那教主看著那羅劍鋒的表情,他媽的他自己看初戀情人都不會用那么炙熱的眼神好嘛!木舒清苦笑:“我他媽就是個炮灰?!?/br>不過一個新來的羅公子,用得著開大會么?切,知道你家羅公子長的帥,你個連辰靜就非要把他展示出來讓大家都來稱贊一番?次奧,真不明白老子為了你從懸崖底下急匆匆爬上來是為了什么。木舒清臉色鐵青鐵青,轉(zhuǎn)身離開了大廳。木舒清轉(zhuǎn)身每走兩步,一直在教主身邊的吳虹霧護法就追了出來:“白護法且留步!”“我姓木……”木舒清瞥了一眼吳虹,想起來這吳虹剛剛就站在連辰靜和那個羅大帥哥旁邊,大概是教主讓他來傳什么話吧。“教主讓我傳話,”木舒清果然說對了,吳虹一個抱拳道,“木護法剛回來,看起來挺疲憊,請先回去休息,教主隨后有事找您?!?/br>木舒清眼睛一亮,教主是讓他不要走,過會兒就來找自己。嗯哼哼,教主應(yīng)該也知道自己需要采陽了。嗯哼哼,看來教主還是需要自己的。嗯哼哼,羅劍鋒啊羅劍鋒你就得意吧,教主是器重你,可是我比起你來更重要,你看他采陽還不是找我。木舒清得令,屁顛屁顛回房間了——雖然他本來就是要回自己房間。木舒清走到自己房間門口,卻看見教主的房門開著一條門縫,木舒清一個手賤就推門進去了。應(yīng)該是連辰靜離開的時候沒有把門關(guān)死,房間里沒有什么異常。木舒清轉(zhuǎn)身欲離開時,桌上攤開的一本書引起了他的注意。大概是想知道連辰靜平時都看什么書吧,木舒清走過來拿起來看了起來。然而木舒清一眼就看到這樣一行字:“被采陽補陽之人也將獲得神功滋養(yǎng)……”木舒清翻過書面,“夜冥神功”四個大字赫然映入眼簾。借由木舒清的眼睛,麒子也看到了這行字。只聽麒子立刻不屑道:“荒謬,一派胡言,這根本不是夜冥神功,這是假的夜冥神功!”而木舒清卻頓覺如浸冰窟:“前輩,我記得你說,這被采陽的人……會有生命危險……真的么?”“哼,老夫還能騙你!這么說來,難怪你的內(nèi)力那么差,原來是被他采了你的陽氣!小子,我收回前面損你的話。”麒子說道。而木舒清聽不進去了?!肮?,”木舒清皮笑rou不笑道,“我果然是個炮灰?!?/br>正文第七話“哈哈哈哈,”木舒清太開心了,難怪連辰靜還是要他來給他補陽——故意攤開的書,故意翻到補陽的說明片段,這種陰謀味道十足的事情一看就是——特么的在套他呢是吧。“麒子前輩,你說的可是真的,被采陽之人會有生命危險,能詳細說說么?”木舒清回到了房間,一邊換衣服整理儀容一邊問。而那本書他并沒有理會——按照他的推測過一會兒,連辰靜就會回來,如果他還是把書開在那里而且故意讓自己看到,那這鐵定就是個圈他的陰謀。而如果收起來……那也就是說,莫非連辰靜自己練的功法可能本來就是錯的?“哼,聽好,一旦你與那練功之人實補陽那事,你的氣門也就會被隨之打開。從而他能從你身上獲得你的內(nèi)力,滋養(yǎng)他被那天冥功侵蝕的筋脈。隨著他功力的增強,他所需要內(nèi)力也就越多……”麒子幽幽道。“那我有什么危險?”木舒清繼續(x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