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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琰兒最好,在獄界傳頌無人能敵,佳人一個(gè),這天上地下啊,怕是沒人能比得過他?!遍L生大帝氣鼓鼓的跑到一旁,他看著天帝被嗆得說不出的模樣,眸子里禁不住帶上了幾分得意,“可是那又怎樣?你只有在我身旁才得體會(huì)七情六欲,只有我才看得到真實(shí)的你,管他張琰有多厲害有多威風(fēng),也不能得你半分憐惜。”【作者有話說】:1.天帝出現(xiàn)2.打個(gè)宣傳,腦洞系列的已開,全息網(wǎng)游歡樂文,試試新文風(fēng),有興趣的可以移步瞧瞧,首章4000第38章欲寄彩箋兼尺素云霧繚繞金鑾殿,金烏長啼天門前持國天王多羅咤滿臉肅然,橫刀立馬守于凌霄寶殿外,三足金烏竭力長啼,真是難得聒噪。多羅咤微微皺眉,回頭望了眼緊閉的殿門,心下難得生出些許擔(dān)憂,正巧時(shí)刻已到,輪至廣目天王值守,于是多羅咤趁這松閑的片刻,對(duì)著金烏一把甩出天道十二劍,天界南門今日忽得金光暴漲,而后云霧散去,萬物重歸寧靜。緩緩走來的廣目天王看著多羅咤這副面孔,忍不住笑了一聲,持起兵器做好交接手續(xù),而后無奈道:“你與它計(jì)較什么?”多羅咤活動(dòng)了下微微有些發(fā)麻的手,低沉的聲音里帶上了一分肅殺,“甚是聒噪,怕是驚擾天帝?!?/br>“方才我接了南方南極長生大帝的牌子,怕是這小家伙嗅到氣息得知前主駕到,心下總?cè)滩蛔g騰?!睆V目天王望了眼瑟縮在天空一角的三足金烏,看它那急切卻又恐慌的模樣,語氣里不禁帶上了幾分可憐,“你也是,用上十二劍作甚,看把它嚇的。”“毗留博叉,別忘了自身本份。”多羅咤冷淡的瞥了廣目天王一眼,隨即收回天道十二劍,“擾帝清修者,斬?!?/br>清冷的聲線沒有起伏,環(huán)繞于天界上空,但其中的狠絕之意卻透過話語如獸襲來,瞬間讓人如被蛟龍死守,逃脫不得。毗留博叉被多羅咤這副姿態(tài)嚇得一呆,當(dāng)即立身站好,等到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那人已經(jīng)駕云遠(yuǎn)去,他只得無奈的一笑,隨即打起精神祭出法器,安穩(wěn)守于凌霄寶殿前。凌霄寶殿寶殿里華貴帝座清冷神圣,一貫端坐于上頭的帝王卻是不見了蹤影,三足金烏小心立于窗上偷眼瞧著,盼著能看到前主一眼便好,卻不料仔細(xì)尋去的景象竟讓它元神一震,直逼靈臺(tái),嚇得這個(gè)曾隨前主立下赫赫戰(zhàn)功的神獸撲騰開翅膀飛也似的逃了開去,似是一秒也不敢多留。天帝冷淡的望了一眼天窗,目光里的寒冷似是從未有過感情的冰霜,一旁的人卻聒噪個(gè)不聽,果真是神獸似主,今日金烏啼叫不休便也罷了,這人卻是仗著自己身份硬要湊在自己跟前嘮叨,當(dāng)真煩人,若不是有事相商外加欠了一份人情,他老早便想將此人擲出門外。“無荼,說了你不可隨意動(dòng)氣,怎的總不聽規(guī)勸?”長生大帝一笑,一路拖著天帝走下帝座,那神態(tài)頗為自然,似是將此做了千百遍一般流暢,更何況天帝雖是自帶帝威放著寒氣,這人卻也仗著自己身份毫無察覺,一個(gè)愿打一個(gè)愿挨,也怪不得威嚴(yán)如天帝竟終會(huì)無可奈何,默然里許了他這么一個(gè)好友。畢竟三界里敢這么略去頭銜直喚他名字的人,只有這么一個(gè)超脫三界的例外。“雖說我是元始天尊第九子,本就是三界例外,能兜得住亂子,但你也不能這么亂來?!遍L生大帝涼嘆一聲,望著好友那副千年難變的面癱臉,一時(shí)也不知該再說些什么,“你說要十二品蓮花臺(tái),我給;你說要拔情除欲,我做;你說要我助力平天罰,我?guī)?;你說你要用元珠替頗迦祗……”長生大帝忽然放慢了語調(diào),他早就察覺有哪里不對(duì),卻是今時(shí)今日才反應(yīng)過來,猛然串通的線索逼得他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長生大帝似是第一次認(rèn)識(shí)這位好友般看著他,他啞著嗓子,困苦的一字一句艱澀道:“頗迦祗乃浮黎元始天尊陰魄,那分明是我爹留給我的,若不是為了三界,我也用不著拿它出來補(bǔ)上魔界縫隙平衡天道。無荼,這是天界公開的秘密,可只有你知道該怎么取出它?!?/br>“那方法是我告訴你的。”長生大帝的神情忽的黯淡下來,眸子里閃現(xiàn)的壓抑難過得讓人難以呼吸,“我就說朝陽再怎么能耐也不可能取得頗迦祗,你私下助他如此,明面上卻又要抓他,最后呢?還不是你拿出元珠來死抗?”天帝不說話,卻是伸手按住了長生大帝。“無荼,你騙我,你總是騙人?!遍L生大帝背過身去不看天帝,他抽了一把手沒能抽出,只能悶悶的留了個(gè)風(fēng)袖給他。長生大帝似是有些委屈,他嘆了一口氣,小聲嘀咕著什么,然而蘊(yùn)含在其中的,更多的卻是一種無可奈何的放縱,“你總是這樣,你每次都是如此,我就看不慣他們?cè)趺戳??你弟弟也是,你得力之人也是,每次都自以受了天大的委屈,卻不知這背后到底是誰給了他們往前走的能力。下次讓我再見到他們,我定要好好教訓(xùn)他們一頓才能一解心頭之恨?!?/br>舒爽的清風(fēng)順著窗口吹過,帶著幾分荷花香,朦朧里倒是入了桃花源一般,仙境之處許是總有這般好處,意象轉(zhuǎn)換總能來得這般輕巧,凡人求而不得之物,卻在這兒充斥得連風(fēng)也不得放過。“玉清,你不小了。”天帝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頭,語氣里卻沒有責(zé)備的意思,“怎的比琰兒還執(zhí)拗?”長生大帝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他本身就不滿那人,何況現(xiàn)下卻被拿得同一相比,再者當(dāng)年魔域一戰(zhàn)他為維護(hù)三界出力不少,因而虧了靈體永世只得這少年模樣,平常最恨旁人拿他這番說事,哪想今日天帝竟要這般說道。于是較著勁的長生大帝一把掙開天帝,回身時(shí)一雙墨瞳瞪得老大,活生生一副被戳到痛腳的模樣,那樣子半是羞怒半是心虛,看得天帝都頗為無奈的搖頭輕嘆。“是是是,琰兒最好,在獄界傳頌無人能敵,佳人一個(gè),這天上地下啊,怕是沒人能比得過他?!遍L生大帝氣鼓鼓的跑到一旁,他看著天帝被嗆得說不出的模樣,眸子里禁不住帶上了幾分得意,“可是那又怎樣?你只有在我身旁才得體會(huì)七情六欲,只有我才看得到真實(shí)的你,管他張琰有多厲害有多威風(fēng),也不能得你半分憐惜?!?/br>天帝忽的沉了一雙眸子,開口的凌厲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威壓,“玉清真王?!?/br>長生大帝忽的被喊了全名,身子忍不住抖了一下,他自知理虧,再不敢多做放肆,只得小心的踱步到天帝跟前,一派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