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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你之前說害我流產(chǎn)的是江吟秋,說她昏迷也是自導(dǎo)自演,是騙我的,對不對?” 白晚晚繼續(xù)逼問道,“連奕,你告訴我,害我流產(chǎn)的到底是誰?” 連奕一時怔住無言。 好一會兒,他伸過手來將白晚晚擁住,“晚晚,抱歉,春景什么都不肯說,所以我只能把春景交給你處置?!?/br> 說完,不等白晚晚回答,連奕又繼續(xù)說道,“晚晚,都過去了,以后我會保護(hù)你,不讓你再受任何的傷害。晚晚,相信我,以后我們還會有孩子的,我們會看著他從平安長大,娶妻生子。晚晚,相信我?!?/br> 晚晚這一次沒有再推開他。她縮在連奕的懷里,低頭遮住眼里的陰翳,輕輕應(yīng)了一聲“好”。 ☆、第四十七章 成親(中) 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過, 很快就到了白晚晚和連奕成親的這一天。 白晚晚早早地就被叫了起來, 坐在將軍府里, 一邊任侍女為她穿上紅色嫁衣, 畫上濃艷妝容, 一邊等著奕王府過來的迎親隊伍。 “小姐,您真是奴婢見過最美的新娘了,”一個侍女情不自禁地笑著稱贊道。 “是啊, 老奴也沒見過穿起嫁衣比白小姐更美的人了,”宮中太妃身邊的老嬤嬤站在旁邊, 一邊替白晚晚梳頭,一邊說道,“我也算是看著您和王爺一起長大了, 如今你們二人終于修成正果了,也傳成了京中的一段佳話?!?/br> 老嬤嬤不無感慨地說道,“白小姐,雖然是側(cè)妃,但是王爺?shù)男囊恢倍际瞧蚰愕? 你可要好好抓住機(jī)會,爭取早日生下小王爺??!” 白晚晚笑而不語, 對于她的話并不搭腔。 然而在這時, 像是有一陣陰風(fēng)吹過,屋內(nèi)的紅燭被晃得明明滅滅。 屋內(nèi)的所有侍女和身邊的老嬤嬤,一個個全都定在了原地,雙目無神像是失去了知覺。 只余下白晚晚一人安然無恙。 “誰?”白晚晚坐在梳妝臺前, 出聲問道。 白晚晚的話落下之后,房門從外面被打開。 白晚晚面前的銅鏡中,慢慢出現(xiàn)了一個人的身形。 那人沒有穿慣常的明黃色,換成了一襲白色衣袍,戴著銀箔面具遮住了半張臉,長身玉立,氣質(zhì)超然。 在銅鏡中,他的身形越來越清晰,一直到立于白晚晚身邊時,白晚晚終于沒忍住回過頭來,不無驚訝地問他,“你怎么來了?” 連祁抿了抿唇,然后低頭看向白晚晚,面具下那雙原本顯得有些輕挑的桃花眼,此時帶著認(rèn)真與執(zhí)拗。 他伸手牽住白晚晚的手,不無鄭重地說道:“我來帶你走?!?/br> 白晚晚先是一怔,隨后甩開他的手,“你在開什么玩笑?連祁,你要帶我去哪里?” “你想去哪里都可以。你想當(dāng)皇后,我就繼續(xù)當(dāng)這皇上。你喜歡當(dāng)王妃,我也可以傳位給連奕,自己當(dāng)一個閑散王爺。又或者你厭倦這京城宮廷,我也可以陪你云游四海歸隱山林?!?/br> 白晚晚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你瘋了吧!什么叫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把當(dāng)皇帝想成什么了?小孩子過家家嗎,哪有那么容易說當(dāng)就當(dāng),說不當(dāng)就不當(dāng)?shù)模 ?/br> 白晚晚真是被連祁的這一番話給驚呆了。她真是看錯他了!沒想到連祁竟然比男主連奕還要戀愛鬧,這簡直太可怕了! “你是不相信我的能力?”連祁微微皺了皺眉,“既然我說出口了,就完全有能力可以做到?!?/br> 白晚晚:“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我只是不喜歡你的態(tài)度?!?/br> 連奕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輕扯了扯嘴角,對著白晚晚說道,“晚晚,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墒牵绕鹉銇?,江山皇權(quán)這些東西,在我心里的分量都變輕了,你知道嗎?” 白晚晚心里預(yù)感到不妙,有些警惕地后退一步,“你什么意思?” “還不明白嗎?”連奕卻更加逼近她,直到站在她的面前,距離不過毫厘之間,彼此都能感覺到對方溫?zé)岬耐孪ⅰ?/br> 連奕雙手珍而重之地捧起白晚晚的臉頰,看著她,無限深情地說道:“晚晚,我喜歡你。你是第一個對我毫無畏懼之心,不把我當(dāng)皇上,而把我當(dāng)連祁的人。你也是第一個,讓我體會到要做父親的奇妙體驗(yàn)的人,你是唯一一個讓我時刻想要看著,想要抱著的人,想要……” 連祁捧著白晚晚的臉,慢慢地低下頭來。 銀箔面具硌在鼻梁上的冰涼觸感還沒褪去,白晚晚就感覺到嘴唇上覆上了一片溫?zé)岬娜彳?,帶著霸道與憐惜,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輾轉(zhuǎn)深入。 這溫?zé)岬母杏X和鼻尖的冰涼同時刺激著白晚晚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嚶嚀一聲,軟軟地依偎在連祁的肩上,一時忘了反抗與掙扎。 好在,就在白晚晚臉色紅得要從那胭脂色中透出來,呼吸都有些跟不上的時候,連祁終于放開了她,低頭望進(jìn)她的眼里,舔了舔春,含著些繾綣笑意地說道,“唯一一個,讓我想要時刻這樣對你的人?!?/br> 完了。 白晚晚知道自己怕是完了。因?yàn)樗男?,在這一刻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地漏跳了一拍。她臉上的羞紅,也已經(jīng)穿破臉上胭脂的遮掩,完完全全地露出來了。 許久,白晚晚才從嘴中憋出了一個毫無攻擊力,倒帶著些撒嬌嗔怪意味的—— “流,流氓!” 連祁淺淺地笑出聲來,他看著白晚晚,眼角微微上挑著,不似之前的莊重嚴(yán)肅,帶著些輕快笑意撩撥她,“你看,晚晚,你對我也不是完全沒有感覺的,對嗎?” 對啊。 白晚晚在心里毫不避諱地承認(rèn)了。 其實(shí),在很早之前,白晚晚就發(fā)現(xiàn)了,她其實(shí)也是喜歡連祁的。就像連祁所說的那樣,連祁對她來說也是不同的。連祁是她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里,給了她最多保護(hù)和包容的人,而且連祁不似連奕的優(yōu)柔寡斷。和連祁相處的時候,她總是感覺自己是被用心對待,是最特別的那一個人。被一個身份尊貴無比的人,看作是唯一一個特別的存在。這對白晚晚來說,無疑是致命的。 看了那么多的言情,白晚晚也曾私心里幻想過一段言情式的戀愛的,連祁表現(xiàn)出來的種種,無疑就是她心目中的男主人選。 而且,同時,連祁也是給了她第一次當(dāng)mama的奇妙體驗(yàn)的人。 可是,那又怎么樣呢? 喜歡,也就僅僅只是喜歡而已。白晚晚無比清楚,在她心里,還有比這喜歡更重要的存在。 而連祁,難免不是這樣,他也許只是被短暫的新奇感給沖昏了頭腦而已。 白晚晚慢慢地冷靜下來。 然后,伸手輕輕地推著連祁的肩,慢慢地從他的懷里退開來,輕聲說道,“連祁,你這不是喜歡我。你只是喜歡別人不怕你而已。就算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