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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犯出沒,請市民注意安全”這樣一句簡短的話語。 “這樣不要緊嗎?”立世一驚,內(nèi)心暗暗覺得覺得這招有些不靠譜,“要是他沒有辦法得到滿足,那豈不是會更加大開殺戒?” “嗯……實際上我也是這么覺得的,但這計劃是警方制定的,所以還是值得相信的吧?!?/br> 當然了,他并不是想要全盤肯定這一抉擇,但警方也一定是有他們的考量,也權衡過了損失,確定這是傷亡最小的方法,才愿意冒這樣的風險。 “炫耀欲……嗎?” 立世看著蹲坐在墻根下的工人,還有忙碌奔走的警察。沿著尸體的輪廓,地上劃出了一個粉筆的人形。停在垃圾場大門外的垃圾車因著發(fā)生在里面的命案而遲遲無法駛?cè)?,街角臟亂的小拉面館里零零散散有幾個客人。 一個很大膽的想法從她腦中萌生,而后一發(fā)不可收拾地延展。 “既然野牛比爾是這樣性格的人,說不定他現(xiàn)在就在角落的某處盯著我們的一舉一動呢?!?/br> 說不定墻根下的某個面色蒼白的工人就是他,說不定坐在對街拉面店中的某位顧客也是他;或許他正故作憂愁地吸著香煙,或許他正悠悠閑閑吃著面,看警官和英雄在周圍跑來又跑去,心里大抵還在止不住地嗤笑他們的無能。 立世被自己的胡思亂想嚇得打了個寒顫。她往旁邊邁了一小步,讓自己完全暴露在日光下。 轟焦凍一怔,不知是否錯覺,他好像感受到了一絲銳利的目光,然而卻無法辨明方向。他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確實是有這種可能性……”他壓低了聲。 “焦凍!”安德瓦遠遠地喊著他們,“你們先去杰諾斯那邊吧,他那邊有點事情。就在埼玉負責的那塊區(qū)域。” 立世覺得安德瓦大概是故意想要支開他們。 但她也不敢隨意揣測安德瓦的心思,于是收起了所有異議,遵從他的囑咐離開了。 走出垃圾處理廠,重新聞到新鮮空氣,立世竟然產(chǎn)生了一絲罪惡的慶幸感。 她真的不該有這樣的感覺。她覺得自己有點卑鄙。 匆匆趕到杰諾斯那兒,他們被告知出現(xiàn)在那片區(qū)域的惡人已經(jīng)被杰諾斯解決了。安德瓦沒有給出讓他們回到身邊的指令,于是接下來的這一天,他們就跟著杰諾斯一起進行英雄活動。 立世有些心不在焉。她對野牛比爾太在意了,一得空她就開始搜尋有關于他的新聞報道。這并不困難,畢竟他曾經(jīng)是轟動整個日本,乃至于全亞洲都收到了波動的可怕人物。 立世如饑似渴地看著那些報道,不同的媒體或帶著譴責的語氣,或用著冷漠的筆觸。對待這樣一個惡魔,媒體們的態(tài)度有些微妙的差別。 直到深夜,立世才停下。 她覺得自己大概是有些著魔了,但那染血的校服與凄慘的死狀她怎么也忘卻不了。她甩甩腦袋,努力讓自己不再過多關注這件事。 但她的努力好像沒有得到什么特別明顯的成效,她總還是會想到這個惡徒。 午休期間,她背著英語單詞,思緒又一次飄遠了。背完一頁,她決定放縱一次。 她闔上書,掏出手機,翻出昨天找到的那些關于野牛比爾的新聞報道,重新看了一遍,仔仔細細的,恨不得從字句中扣除他的真貌。 “你真的很在意這件事啊?!鞭Z焦凍在她面前放下一瓶牛奶,“老爸給的,算是事務所的福利。” 他自己手里也拿著一瓶同樣的牛奶,已經(jīng)喝了一半。 “唔……也沒有……”立世笨拙地撒著謊,把手機丟進包里。 轟焦凍朝她走近,瞄了一眼攤在桌上的書,也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 “你還是先背單詞吧?!彼颠底雷樱χf,“要我抽背你幾個嗎?” 立世光速收起書。 “不……不用了!” 作者有話要說: 啊想寫個幼年轟的番外 我覺得這個我可以光速摸出來quq 感謝灌溉的老爺們,給你們一個愛的么么噠~ (因為種種原因所以這一次就不用jj自帶的讀者感謝功能惹quq) ☆、屏蔽警告 轟焦凍在她對面的空位坐下。立世趕忙把書往自己這兒挪了幾寸,為他空出更多空間。 有轟焦凍坐在對面,立世怎么也看不進那些單詞了,小口小口嗦著牛奶。她的大腦正在野牛比爾和轟焦凍之間反復橫跳。 關于野牛比爾的事情,她直覺覺得轟焦凍知道的一定比她多。她蠢蠢欲動地想要再從他那兒多問出來些什么,但又覺得轟焦凍不會那么輕易地告訴她——他似乎是在保護著自己,畢竟那家伙是個實實在在的惡魔。 立世收起了這個念頭。她確實不該那么在意,警方和警察都在努力,她應當對他們懷著信心才是。 “呼——” 她長舒了一口氣,決定不再多想。 “對了,前輩,我們下午應該干什么?。俊绷⑹绬栟Z焦凍。 “安排好像還沒有出來吧?!?/br> 上午他們是在幫忙支援職業(yè)英雄密林神威,但他不到中午就打發(fā)兩人回事務所了。至于接下來該做些什么,轟焦凍也不甚清楚。 立世自娛自樂似的用手指環(huán)住牛奶的瓶口,不過她很快就意識到了這行為是多么的無聊,便垂下了手,轉(zhuǎn)而換成拖著下巴的姿勢,懶洋洋地說:“嘛,我覺得呢,無論下午被安排到哪里,都絕對不會被分配到安德瓦先生身邊……” “焦凍,藤丸。” 安德瓦的聲音在身后響起。立世懷疑自己這張嘴大概是被開過了光,竟然靈驗成了這樣,一提到安德瓦的名字,他就出現(xiàn)了。 不過她可不敢胡思亂想太久,趕緊站起,向他畢恭畢敬地鞠了一躬。 轟焦凍在自家的混蛋老爹面前從沒有多少尊敬,仍是坐著,問道:“發(fā)生什么了嗎?” “待會兒要去調(diào)查一個工廠,人手不夠,焦凍你來幫忙。”說著,安德瓦轉(zhuǎn)向立世,“藤丸,你先回家吧。今天辛苦你了?!?/br> 立世愣了愣,看向安德瓦。他的面色格外嚴峻,不像是平常的模樣。她腦中浮起了一個猜測。 “這應該是和野牛比爾有關的搜查吧,安德瓦先生?”立世咬著下唇,試探般小心翼翼地說,“可以讓我一起去嗎?我不會添亂的?!?/br> 對于她的話,安德瓦并不吃驚,因為這樣的反應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立世才一開始就表現(xiàn)出了對于這案子的巨大好奇心,但好奇心給不了任何安全上的保證,或許還會釀成大禍。 安德瓦板起臉,但不是出于生氣,只是想要嚇退立世罷了。 “你沒有臨時執(zhí)照。” 還是這句萬用的話,仿佛把她視作了非法移民似的。立世抿緊了唇,她知道自己確實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