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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打電話干嘛?”湊到于安安身旁的女生聽到了沈清淮的聲音,對眾人說,“聲音好聽!”沈清淮也聽出了于安安這邊有點吵,而于安安遲遲不開口,他又問了一聲,“嗯?信號不好嗎?”“那個……你在干嘛啊?”于安安心跳的厲害,她生怕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被揭穿。“我?”沈清淮揉了揉貓的脖子,貓細細的叫聲就傳了出來,“換貓砂呢?!?/br>平時于安安提起貓,能說個不停,今天卻一番常態(tài)的只‘哦’了一聲。沈清淮也敏銳的察覺到了什么,“有事嗎?”“你能過來一趟嗎?”于安安語氣艱澀。“晨晨等下要回來了,我現在過來?”沈清淮有點為難。于安安咬著唇,“那算了……”坐在她身旁的女生卻不依,眼看著于安安要掛電話,忽然拔高聲音,對著手機道,“哎呀,你女朋友讓你過來,你就過來!”沈清淮明顯愣住了,半晌沒說話。于安安心里抖的厲害,她生怕沈清淮下一句反問回來,那到時候她該怎么辦。于安安想要掛了電話,沒想到手機被身旁的人搶了過去。搶過手機的女生還開了免提,對著沈清淮說,“安安在和我們聚會呢,她喝醉了,你快來送她回去。”沈清淮反應是何等的快,他馬上就明白了于安安現在在個什么場合,席上眾人都聽到了他有些溫柔的過分的聲音。“在哪?”女生報了清吧的地址。“行,我馬上到。”沈清淮說。掛了電話之后,女生才把手機還給于安安,席上眾人又開了會兒玩笑,過了半個小時,于安安手機響了,沈清淮聽到她的聲音,才露出些無奈來,“出來接我,我到了?!?/br>于安安馬上站了起來。“安安,你男朋友來了???”眾人起哄。于安安沒有說話,抓著手機就出去了。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剛從熱烘烘的包廂出來,外面一陣涼風讓于安安都哆嗦了一下。沈清淮拿著手機,站在清吧外面,于安安出去的時候,正看到側著身的沈清淮。于安安走過去,正想和沈清淮解釋,沒想到沈清淮看到她之后,就關上了手機,“我知道?!?/br>于安安穿的實在是單薄,現在天氣轉涼,沈清淮穿的比她厚都感覺到有些冷,“進去吧,外面冷?!?/br>沈清淮身上的香味又變了,于安安一湊近就能聞到。她是沒見過哪個男人噴香水的,但是想到上一次見到的那個漂亮女人,說沈清淮身上的香味很性感,她也試探性的嗅了嗅。和年輕男孩身上的汗味或是薄荷香不同,沈清淮身上的香氣,總是更溫醇一些。沈清淮沒注意到于安安的舉動,跟她一并進去了。包廂里都是一臉稚嫩的學生,沈清淮雖然外貌也年輕,但內里早就不是和這群學生一個段數的了,他往那兒一站,就自有一種氣場。沈清淮被于安安帶進來的時候,眾人都抬頭看著他,而后目光都頓了一下。沈清淮外貌太優(yōu)秀了,加上他和這群還沒出學校的男生不同,他很懂怎么打理自己,也很有品味。“安安,這是你男朋友???”空出來的一個座位,應該就是于安安的,說話的那個人,就是那個座位旁邊的。于安安沒開口,沈清淮先笑了一下,“嗯。是啊?!?/br>幾個學生讓開了位置,加了一個椅子進來。外套被脫了下來,里面只有一件干凈的白襯衫,手腕的袖子被捋到腕骨以上,露出他指骨修長的手指。沈清淮和于安安坐在一起。桌上都是殘羹了,還好沈清淮也沒有過來吃飯的打算,他坐下就問了于安安一句,“沒喝酒吧?”于安安今天在沈清淮面前的樣子,和從前判若兩人,低著頭,“沒有?!?/br>“剛她們跟我說你喝醉了,把我嚇了一跳?!鄙蚯寤纯粗诎舶?,他旁邊的女生只能看到他俊秀的側臉。因為沈清淮的到來,席上的氣氛一下子變的有些古怪起來。沈清淮段位真的跟這群小男生不同,他溫柔起來,實在是沒有多少女生招架得住。連對他沒有什么綺思的于安安,這些也有些微妙的酥麻感了。更何況沈清淮就坐在她身旁,他身上那種被她吐槽只有女生才會用的香水,在現在酒氣和飯菜的熱氣之間,變的異樣的好聞。有女生開始八卦起了沈清淮和于安安之間的戀愛,沈清淮這種人,張口就能編出一個天衣無縫的謊話來,他把自己養(yǎng)貓的事,稍加潤色了一點,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非常完滿的愛情故事了,坐在他身旁的于安安,都被他這樣的謊話,騙的有些以為自己真的對他產生了什么感情。這一桌同學之間的聚會,就在眾多女生的艷羨下結束了,到聚會散去的時候,于安安都還有些反應不過來。沈清淮大方的幫忙結了賬,讓女人艷羨的男朋友,大方是必須的。聚會散了之后,沈清淮送于安安回了學校,還順便囑咐了一下和她同行的女生好好照顧她,然后才回家。于安安一路上都聽著好友們對沈清淮的各種夸贊和溢美,忽然問道,“他很帥嗎?”“超級帥好嗎!”被問道的女生恨不得尖叫,“怪不得你看不上兆宇,他比兆宇——不,他比我們學校男生都帥!”于安安和沈清淮來往有一段時間了,直到今天,她從旁人的眼里,才知道沈清淮有多么出色。……那邊幫于安安完美圓場的沈清淮感覺就不太好了,他中午都沒吃飯,晚上在那個場合下,就喝了兩杯紅酒,現在胃里翻天覆地的難受。沈煦已經到家了,做了飯擺在桌子上。“哥哥去哪了?”沈清淮休假的事,沈煦早就知道了,不過他一直以為沈清淮是呆在家里。“出去轉了轉?!鄙蚯寤凑f完,胃里的刺痛又傳來了。沈煦也從他身上聞到了酒味,但不等他詢問,沈清淮已經沖去了衛(wèi)生間,伏在盥洗盆上干嘔。長時間的飲食不規(guī)律不是最難受的,最難受的是飲食不規(guī)律加上一天沒吃東西還跑去喝酒。酒氣在干嘔的時候沖了上來,沈清淮吐不出來,就又難受的直不起腰,用冷水拍了拍臉,才終于好受一點。因為彎腰彎了太久,站起來的時候眼前黑了一瞬間,一直站在一旁的沈煦連忙扶住了他。沈清淮眼睛里盈滿了水汽,蹙著眉,一副病態(tài)的模樣。已經長的和他一樣高的沈煦就扶著他到了床上,沈清淮就也難受了那一會兒,很快就好了,剛好這個時候于安安又給他發(fā)消息,他就發(fā)牢sao一樣的說道,“我現在喝了酒難受死了,我不管,下次你要請我吃飯補償我?!?/br>于安安忙不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