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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里,呆呆的仰頭看著他。“我只不過是看你漂亮,才這樣對你好!”真的咬牙切齒,連目光都是憤怒的。玉真卻笑了一下,“不知道燒死了,還會不會有這樣漂亮的臉?!?/br>百里安看了一眼邀仙臺,何朝炎與國師正趕了過來。“萬一變丑了,皇弟會不會就不喜歡我了?”玉真問。百里安最后看了下面一眼,他身后便是沖天的火光,邀仙臺搖搖欲墜。“我只喜歡美人。”百里安說完,將那玉真從邀仙臺上推了下去,又沖著那何朝炎大呼了一聲‘救命’。果然,那何朝炎的目光落了過來,但比他反應(yīng)更快的,是一襲拔地而起的白衣,舒展開的白衣在這黑夜里依舊耀眼的很。百里安踉蹌了一下,這邀仙臺的承重梁,已經(jīng)要燒斷了。火光照亮了整個深宮的夜。百里安回頭看了一眼,便被那涌上來的大火吞噬。燒焦了一截的紅鮫綾飄飄蕩蕩的落了下來,落在百里明華的腳邊。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結(jié)束了!小劇場:渣作者:【伸手】下個世界的攻,懂點事,知道該干什么嗎?XXX:【看南鳳辭】XXX:【看玉青檀】渣作者:嘿,你們不懂事是吧!XXX:我不想做咸魚第254章樓中畫,金雀翎(番外)柳青蕪久等不來百里安的回信,趕回了皇都來,一路舟車勞頓,到皇城腳下,才終于到茶肆那里歇了歇腳。鄰桌坐了兩個嗑瓜子的閑人,正議論著宮里的事。“聽說了嗎,昨夜宮里又走水了?!?/br>“又是哪位皇親死了?”問的人滿不在乎,只是被同伴拉了一下,才驚覺自己是在天子腳下,連忙縮了縮脖子。“這回死的是公主?!?/br>“哪個公主?”“玉真公主?!?/br>玉真公主在民間頗有名聲,聽聞她的死訊,倒是要比別的皇親貴胄更能惹來唏噓的。柳青蕪才端起的茶杯抖了一下,里面的茶水灑了出來,打濕了袖子。“主子?!彼砼运藕虻娜诉B忙幫她擦拭衣袖。“這段日子,宮里不太平啊,總是死人,還死的都是——”那人不敢再說下去。“誰說不是呢。上一回皇上死的,不也是不明不白?”旁人嘲笑他見識短淺,“皇上死的,才不是不明不白,那是擺明了,叫爭權(quán)的宣王弄死在昌寧宮的。”“噓——你不要命了!”柳青蕪的面上,血色盡褪。她身旁的人擔(dān)憂她,抓著她的手腕,“主子!”柳青蕪驚聞此噩耗,連考證都來不及,就急急的進(jìn)了宮中。昨夜驚動整個皇都的邀仙臺火光,現(xiàn)在只剩下了一地的灰燼,搜尋一夜的宮人,還彎著腰在里面翻找。百里明華整個人被抽了魂似的,站在一旁。“皇上,這里面并未找到尸骨?!闭f話的人冷汗涔涔。他身旁是個不懂眼色的侍衛(wèi),道,“就是有人,現(xiàn)在怕也是燒化了?!?/br>百里明華的目光凝了起來,里面浮現(xiàn)出殘虐的血色來。知道手下說錯話的人為了避免災(zāi)禍上身,直接拔刀,反身將那人的頭砍了下來,百里明華眼中血色不淡反深,卻沒有去碰腰間的佩劍。“繼續(xù)找。”“是!”“挖地三尺,或是——”百里明華抬頭看了一眼。百里安自哪里消失,他就要從哪里,將他找出來。比起狀若瘋癲的百里明華,離王就要顯得淡然許多,他沒有與百里明華繼續(xù)尋找,早在得到第一次的結(jié)果之后,便返回了廣和宮,趕走所有的宮人,將自己反鎖在宮中。何朝炎叫何焱命人捆了手腳帶回去了,羅聞佩舊疾復(fù)發(fā),昏迷不醒。但這些都不能引起百里明華的注意,他親眼看到百里安在他面前跌落下來,沒有人看的比他更清楚,他看到百里安,要倒下來了,但不知道為什么,就忽然的,憑空消失了,之后無論他再怎么尋找,都找不到一點蹤跡。一個人,怎么會忽然消失于天地之間?他手中抓著那燒焦的紅鮫綾,手臂上盡是火焰灼燒的傷痕,他不管不顧的沖了上去,卻也眼睜睜的看著邀仙臺轟然倒地。他一定還活著……哪怕是自欺欺人也好,他只有抱著這樣的一線希望,才能不再失去一切后崩潰掉。……只是短短一月,在百姓眼里,不過是又安然度過了幾十個日夜,在皇城之內(nèi),卻又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邀仙臺的遺址上,一座名為摘星臺的建筑拔地而起,只是因為建的倉促,現(xiàn)在它也不過才只有邀仙臺一半的高度而已。在眾人眼中,鏟除異己的新皇,卻并沒有在那個皇位上坐多久,他仍舊在深宮里,朝臣早朝朝拜的,卻是那沒有半點本事的七皇子。離王與新皇同一時間幽居深宮,只是百里明華整日徘徊在摘星臺下,離王卻將自己關(guān)在了廣和宮里。被百里明華扶上皇位的七皇子比傀儡還不如,他生來就沒有受過帝王的教育,又是懦弱的性子,此刻正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聽著下面的朝臣吵做一團(tuán)。從前這些朝臣,都有宣王與離王壓著,哪里敢當(dāng)庭爭執(zhí),不過是欺負(fù)新皇沒有威勢罷了。偏偏新皇就是個仍人拿捏的軟柿子,左一句‘愛卿’,右一句‘愛卿’的規(guī)勸,卻沒有人理他。爭執(zhí)的內(nèi)容,無非就是因為皇宮進(jìn)來動蕩,引來鄰國窺伺。他們夜北國,本來是最強(qiáng)盛的國家,因為前段時間,百里明華擱置了一些朝政,現(xiàn)在七皇子上任,什么也不懂,只將那朝政處理的越來越糟。惹來民間百姓怨聲載道。現(xiàn)在眼看著敵國的兵馬就要打來的,滿堂的朝臣卻還為了利益,在打與不打之間吵成一團(tuán)。不打,夜北國國威何存?打,那良將何在?軟弱的新皇終于在縫隙里開口,“何小將軍年輕有為,不如……”“皇上,何朝炎已經(jīng)遁入綠林,落草為寇了?!?/br>“那……何老將軍?”“何焱將軍自責(zé)教子無方,已經(jīng)解甲歸田了。”“那……那……”這滿朝文臣,竟沒有一個可以上陣打仗的武將。連那號稱國之賢臣的羅聞佩,也已經(jīng)抱病,遠(yuǎn)遁山林去休養(yǎng)了。朝臣吵做一團(tuán),坐在皇位上毫無威嚴(yán)的七皇子想阻攔,也再找不到開口的話頭。身旁的太監(jiān)湊過來,在新皇耳邊道,“皇上,國師仙逝了!”“什么?”新皇也顧不得再理會這些人,眼前正是國之劫難,這些人卻一個個……一個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