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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沒有別的能藏人的地方,唯有——何朝炎繞過屏風(fēng),走到床榻旁坐了下來。妙音看見他往里面走,心里就是一緊,她跟著何朝炎走進(jìn)去,看他撐著胳膊坐在床上,仰著頭望著她。妙音問,“何將軍這是何意?”何朝炎伸出一手,去勾自己身上的腰帶。他確實(shí)生的一副好相貌,這樣的動(dòng)作他做起來,只感覺到滿滿的勾引人的邪氣。“過來。”妙音袖中的手收緊,但她顧念著何朝炎的身份,還是走了過去。她剛一走進(jìn),何朝炎就將她壓倒在床榻上,身后將她身上的衣裳撕開。裂帛之聲響起,妙音未曾想到何朝炎會(huì)有這樣的舉動(dòng),一時(shí)大驚失色,慌亂的伸手去抵他胸膛,“何將軍,你這是干什么?!”何朝炎眼中清明,但動(dòng)作卻急色的很。藏身在床榻下的百里安將房間里幾人的對(duì)話聽的一清二楚,連同何朝炎和妙音說的每一句話。何朝炎在他面前的時(shí)候,哪一回不是拘謹(jǐn)又溫順的很,但這在旁人面前,卻怎么變成了這個(gè)樣子……“你喜歡粗魯些的?”低低的笑。若不是那就是何朝炎的聲音,百里安打死都不會(huì)相信何朝炎竟是這樣的人。“弄哭你的那種粗魯,喜不喜歡?”藏身在狹小床榻下的百里安實(shí)在有些聽不下去了,那妙音——是他看上的。怎么就,就……百里安不自覺呼吸粗重了一些,面前就忽然伸了一只手過來,那只手不偏不倚抓在了他撐在地上的胳膊上。百里安嚇了一跳,連忙甩開那只不知從哪里伸過來的手。而后他就聽到一個(gè)人從床上翻下來的聲音。一雙藻靴出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緊跟著那人也趴了下來。黑暗處,百里安能看到何朝炎臉上的輪廓,和異常明亮的目光,何朝炎卻看不清他,他只能看到一個(gè)模模糊糊的人的輪廓,瑟瑟發(fā)抖的趴在床榻下面。一只手伸進(jìn)來,抓住百里安的腳踝,將他往外拖去。“抓住你了,小老鼠。”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chǎng):渣作者:【陰險(xiǎn)笑】老鐵,刺激不?何朝炎:……拒絕回答第179章金雀翎(179)百里安連掙扎都來不及,就被那一只手給拖拽了出來。何朝炎見被拽出來的人四肢伏地,一張臉更是藏在臂彎里不愿抬起來,笑了一聲,道,“你還真會(huì)躲?!?/br>百里安看到眼前的光,才反應(yīng)出來自己被從床榻下面拽了出來,他也不敢回頭,扶著床柱就又要往里面爬。何朝炎本來是起身去抓他脖頸的,見他舉動(dòng),就上身前傾,將他抓著床柱的手臂按在了地上,又順勢(shì)曲起腿,用膝蓋抵在百里安的后腰上。百里安被他壓的動(dòng)彈不得,再加上何朝炎那一下是用了力氣的,痛的他眼前發(fā)昏。“你就是跟孫金搶人的那個(gè)?”何朝炎垂下頭來,他的鬢發(fā)垂下來,卻掩不住他勾起的嘴唇。妙音從床榻上爬下來,“不是他,何將軍,你誤會(huì)了……”何朝炎理也不理,抬手去抓百里安的下巴,想將他的頭抬起來。百里安看到他伸過來的手,連忙別過頭去。何朝炎抵在百里安后腰上的膝蓋更用力一些,“還敢躲?”百里安痛的悶哼一聲。何朝炎伸手捏著百里安的脖頸,將他的臉掰正。百里安自知躲不下去,只能閉上眼。何朝炎本來還是一副戲謔的模樣,等俯下身瞧見那人轉(zhuǎn)過來的臉時(shí),臉上的表情卻一下子僵住了。房間里一下變的安靜極了,百里安剛才被何朝炎抵在地上,腰窩又麻又痛,眼角都紅了。妙音還在一旁想替百里安開脫,卻見方才還是神情肆意的何將軍一下如霜打的茄子一樣蔫兒了下來,“安……安安?”百里安臉上還沾著灰,剛才躲在床榻里,不知從哪蹭到的,又被何朝炎壓在地上,眼睛紅紅的,可憐極了。何朝炎慌忙收回壓在百里安身上的手腳,手忙腳亂的去扶他,“怎么是你?”他動(dòng)作小心翼翼的很,握著百里安胳膊的手都不敢收攏,生怕弄痛了他,“我不知道是你……”百里安想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再遮遮掩掩也來不及了,就一聲不吭的按住何朝炎伸過來的手站起來。何朝炎將他到床榻上坐下,看百里安垂著頭,揉著手肘,一下也不去想百里安為何在這里,而開始自責(zé)起來。在自責(zé)之余,他甚至還感到有些慌張。百里安也覺得在這樣的情況下,叫何朝炎從床榻下面拖出來很是丟人,他連托詞都沒有想好,就沒有開口。何朝炎看他不說話,就更是心亂如麻。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huì)以這樣的面貌,在這樣的地方,撞上百里安。“胳膊很疼嗎?”何朝炎看百里安一直在揉手肘。百里安本來是不想回答的,但看見何朝炎伸手過來要捋他衣袖,他就連忙搖了搖頭。何朝炎伸到一半的手,就又縮了回去。妙音本來還怕那何朝炎會(huì)與百里安起沖突,現(xiàn)在見這兩人見了面,忽然都變了一個(gè)模樣,叫她都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對(duì)……對(duì)不起。”何朝炎比那百里安還要忐忑慌張。歷經(jīng)了方才的事,百里安可再也不覺得這何朝炎害羞靦腆了。但看到何朝炎這副驚惶模樣,做賊心虛的百里安,反而鎮(zhèn)定了下來。何朝炎看百里安垂著眼,一副不愿與他說話的模樣,就覺得肯定是自己方才那個(gè)模樣嚇著他了,至于百里安為什么在這里的事,他現(xiàn)在明顯已經(jīng)想不起來了。百里安也不想與他在這里耽擱,本來好好的一樁幽會(huì),硬生生的被這何朝炎攪和了不說,自己出宮的事也被他知曉了,“我要回去。”一直想要哄他卻不知道怎么哄他的何朝炎聽他終于開口,連忙站起來,“我送你?!?/br>百里安本來想回絕,但他想若讓何朝炎留在這里,那妙音豈不是危險(xiǎn)了,思及此,他就將那拒絕的話咽了回去。何朝炎帶著百里安出去,下面看歌舞的孫金瞧見百里安從樓上下來,還一副驚詫模樣,對(duì)那何朝炎說,“何將軍,就是他——”何朝炎此刻自己都是心亂如麻,全部心神都撲在百里安身上,聽到那孫金的聲音,就憑空生出些怨氣來,“滾開!”孫金聽何朝炎這一聲喝令,心里一抖,連忙縮著頭退到一邊去了。那些跳舞的舞伎不知道眼前是個(gè)什么情況,一下全都呆呆的站在原地。百里安低著頭從這流光畫舫里走出來,何朝炎跟在他身后。百里安那樣的脾氣,如果那何朝炎捉著他為什么在這里一事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