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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反派愛的盛世美顏我都有 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2

分卷閱讀72

    他與令狐柔和離,終究是負了令狐柔。令狐胤又是令狐柔的兄長,往后不想扯出其他禍端,還是及早疏遠一些的好。

“你回去之后,安心的回周府就是了,每日聽聽曲,賞賞花,不是比呆在這里逍遙快活的多?”謝縈懷說的倒是實話,清苦還好,只是每日都困在院子里,連個解悶說話的人都沒有,面對著令狐胤還要拿捏著姿態(tài),這樣的日子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是個頭。他來時一腔熱血,現在也該冷下來了。謝縈懷巧舌如簧,只恨不能現在就拉著周瑯走,“我來時,還聽人說,你爹丟了一樁大生意,氣的都病了。”

大生意?

周瑯想起周雍同他說的茶葉生意來。他當初來時就勸著他不要做,專心管著綢緞莊子的生意就好了。只怕那他爹又受了人的挑唆,打起了貢茶的主意。

“你不在,你爹連個拿主意的人都沒有?!?/br>
面對謝縈懷這貼著心坎的挑唆,周瑯確實是動搖了。

只是,“我怎么和令狐胤說?”

謝縈懷眼睛一亮,“你是他meimei的夫婿,他哪里能留你?你又不是投軍,你想回去,同他支會一聲就可以了?!?/br>
周瑯還是有些躊躇。

謝縈懷只想將他早早的拐回臨安去,“你現在和他說,我們今天就走?!?/br>
周瑯還在思索,聽到謝縈懷這一聲當即就慌了,“今天?”

謝縈懷點頭,“我的侍衛(wèi)都在城鎮(zhèn)里呆著,我們騎馬過去,就可以換馬車回臨安了——正好一路上看看山川水色?!?/br>
謝縈懷這一張藍圖畫的好,周瑯卻只聽到了‘騎馬’兩個字,他一摸身后痛處,道,“謝小侯爺,我……我現在哪里能騎馬?!?/br>
謝縈懷這才猛然想起自己昨晚‘教訓’了周瑯一頓,他連睡覺都要趴著,哪里能騎馬。

這確實是一樁難事。

但周瑯也確實被他的說動了,“過幾日,等我好些了,再去和令狐胤辭行。到時我與謝小侯爺一同回臨安?!?/br>
謝縈懷現在罵自己昨天只顧一時的爽快也來不及了,只在心里嘆了一聲,還是答應下來。

周瑯既已打定了離開的主意,就自然要開始收拾東西。謝縈懷只讓他收拾幾件衣服,其他的路上再置辦。聽了謝縈懷的話,周瑯連東西都不用收拾了,只等他傷好,就可以去和令狐胤辭別。

兩人正商量著,令狐胤派了人過來接謝縈懷,說是替他安排了其他的住處,謝縈懷也沒有推辭,象征性的去了一趟,他本想去了之后就找個機會溜回來,卻不想遇上了巴結他的人,睜眼說了幾句瞎話才得以脫身過來找周瑯。

他與周瑯是狐朋狗友,兩人在一起自然有說不完的話,周瑯喜歡聲色美人,謝縈懷也挑著他愛聽的講,這一日過得倒是周瑯來這里過得最暢快的。

只是身邊既無絲竹,也無美人,未免有些掃興。還好有聽聞謝縈懷到此的人為了巴結送了美酒過來,謝縈懷過來的時候一并拿來和周瑯玩起了飛花令——從前兩人在勾欄里最喜歡花樣。只是他們倆玩的飛花令又和別人玩的不同,那些文人玩的是個雅,他倆在勾欄里玩的,自然就帶了風塵氣。

就好比現在以月為題做飛花令,謝縈懷接不上來,就被喝的微醺的周瑯要求扮作女子。

堂堂男兒,怎可扮作婦人?但那謝縈懷也是和周瑯玩樂慣了的,以唇銜了一杯酒到周瑯面前,周瑯過來接,他就吐了酒杯銜周瑯的手指。

——勾欄里的女子也喜歡這么做。

謝縈懷本就生的俊秀清雅,現在做起這樣輕浮浪蕩的舉動來,更叫人心里癢癢的。周瑯被他銜了手指,面上也微微一紅,只是有酒氣看不出來。

“周公子,你怎么不看看奴家?!敝x縈懷連自己侯爺的身份也不顧,扮作女子還不夠,又自稱起奴家,要去剝周瑯的衣裳。

周瑯只當謝縈懷玩野了,推了他一把,“夠了?!?/br>
謝縈懷已經解了周瑯的腰帶,忽然一下被推開,扯著周瑯的腰帶就坐到了地上。他見周瑯手忙腳亂的整理衣裳,忽然大笑出聲,灑脫放浪哪里看得到半點女氣,“再來!”

兩人又玩了兩三回,換做周瑯接不上來了。謝縈懷眼睛一轉,讓他扮作女子來跳舞。

從前兩人玩飛花令,荒唐的花招也玩了不少。周瑯方才讓他扮了女子,現在謝縈懷讓他跳舞他也不拒絕,攏了衣衫站起來。

他看了不知道多少女子的歌舞,自然還記得一些,只是一旁的看客總是挑刺——

“腰肢不夠軟?!?/br>
“哎呀,你這眼神——哪里像個美嬌娘?!?/br>
……

周瑯依稀又回到自己從前與謝小侯爺在脂粉堆里荒唐的日子,也端不出往日的正經模樣了,聽的謝縈懷幾番挑刺,將衣裳往下拉的露出肩膀,如云的墨發(fā)半遮半掩的散在肩上,伸了只手撐著謝縈懷面前的桌案,笑的輕狂放浪。

“侯爺,奴家不會跳舞?!彼矊W著謝縈懷自稱起奴家來,又故意掐著嗓子,倒真的有種美嬌娘嬌滴滴的意味。

謝縈懷被那一笑攝去了魂魄,他心中萬分渴求,勾著周瑯的下頜,將自己的臉湊了過去,不知是真是假的喃喃,“聲音這么好聽,叫起來也一定好聽?!?/br>
周瑯也大笑兩聲,將衣服拉上去,撥開謝縈懷勾著他下頜的手,拎起酒壺搖搖晃晃的回了坐處。

兩人白日里這樣的荒唐,千河跟阿七都看在眼里。那是主子的事,不是他們可以干預的。

只是那周瑯和謝縈懷在一起時,又全然是另一種姿態(tài),仿佛是叫謝縈懷養(yǎng)出來的一朵花,一朵望了一眼就會被攝去魂魄的花。阿七看的呆了好幾回。

周瑯酒量淺,喝了幾壺酒就醉了,謝縈懷抱著他回了房。

因為許久沒有這樣暢快過,周瑯喝醉了也不安分,謝縈懷將他放到床上,他就扯著衣裳在床上亂滾。

但他身后又有傷處,滾的時候碰到了,又會叫上兩聲。那叫聲像是受了痛,但那尾音卻又因為那含著的痛楚生了鉤子,從人的耳朵鉆到人的心里去勾心上的軟rou。

謝縈懷聽見他叫就受不了,蹬了靴子也爬上了床,將四處亂滾的周瑯抱到懷里,不叫他再碰到傷處。

周瑯皮膚發(fā)燙,謝縈懷抱著他,那燙就燙到了他心尖兒上。

他也喝醉了,抱著周瑯躺在床上,填的一顆心滿的要溢出來的滿足感讓他無比放松。

周瑯只是一個商賈的公子,哪里會那樣的驕縱,哪里會那樣的離不開女色,都是他慣的,都是他養(yǎng)的。凡是周瑯要的他都給他,凡是周瑯喜歡的他又都要搶走——周瑯可以抱女人,卻不能喜歡其中任何一個。

為什么呢?

——我給你一切,是因為最后你是我的。

從前那只是一種極其隱秘的心思,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