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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地方就用力纏·住不放。秦冽幾乎是同時的,全身一震,理智什么不知道去哪了,傻呆的不知道怎么做,鼻血一滴滴的往下滴,全落到沐浪身上。看到這一幕的沐浪額角一抽,把臉埋在他的肩窩里,主動摩·擦了起來。沒過多久,秦冽低吼一聲,一手托著沐浪的腰,另一只手將他的兩條腿抬高了些,開始根據(jù)最準確的快·感一次次的往上·沖·。秦冽毫無技巧,都是直來直去,整個退出來再整個·撞·進去,重復著簡單的動作,每次都會發(fā)出一個很大的聲響。在過去一個多小時之后,沐浪已經(jīng)被做的連氣息都混亂了,他發(fā)現(xiàn)埋在體內(nèi)橫沖直撞的那根鐵棒沒一點?!ぼ浀嫩E象,而他已經(jīng)xiele兩次了。“放...放我下來?!?/br>腳落地,沐浪背對著秦冽,腿往兩邊站開,屁股抬高。眼前白花花的屁股讓秦冽呼吸一緊,guntang的視線盯著那個紅·潤的地方,他覺得不可思議,那么小,怎么可能裝的下...耳邊男人帶著喘息的聲音響起,秦冽抿直唇角,手扶著他的腰,將自己推進去,聳動著臀·部肌rou,在濕·潤溫暖的區(qū)域進行又一輪的征伐。不知道過了多久,周圍的那層霧氣出現(xiàn)稀薄淡去的跡象,秦冽一身是傷,汗水淋漓,連續(xù)不停的沖·刺了幾百下,才將自己釋·放出去。這場激烈的運動并沒有結(jié)束,秦冽憋了多年的精·華一股股的噴·灑到沐浪被折磨的殘傷的身體里。沐浪大口喘著氣,他感覺秦冽身寸出來的東西沿著直·腸,正在往他的嗓子眼沖,這種感覺很刺·激,所以他用輕微顫抖的腿夾·著秦冽的腰,身體劇烈收·緊。突如其來的緊·致力道讓秦冽粗聲呼吸起來,被欲·望燒紅的雙眼直視著眼前的男人,把他的那雙帶著渴·望的桃花眼看的透徹,什么也沒說,直接借著那些濕漉漉的東西大力動了起來。漸漸的,沐浪連喘氣的力氣都沒了,微闔著眼,仍由著秦冽那種極為可怕的沖擊力和持久力帶著他往更深的黑淵帶去,沒有止盡。“沐浪?”耳邊的聲音一遍遍喚著,被榨干的沐浪睜開眼,沒有什么力氣的嗯了聲,坐在秦冽腿上,兩人面對面,衣衫不整,呼吸不穩(wěn),氣氛安靜下來,挺怪異。秦冽有些不安,他引以為傲的控制力這次失效了,“疼?”挪動了一下身子,沐浪把臉上的汗水蹭在他衣服上,喘了好幾口氣才吐出兩個字,“還好?!?/br>接下來又是一陣沉默。秦冽看到他身上的血,尷尬的低頭,沉聲問,“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屁股有點癢。”沐浪說完就臉色一變,“你先穩(wěn)著點,扶我起來撒尿?!?/br>.......秦冽深呼吸,竭力壓下已經(jīng)活躍起來的部分,把沐浪抱起來,水流聲在兩人耳邊響著,誰都沒開口。舒服完的沐浪握·著自己的兄弟抖了一下,安撫的說了句,“別再折騰了,縮進去?!?/br>邊上耳力一向極好的秦冽嘴角抽搐的厲害。各自整理好衣服之后,沐浪手腳都發(fā)軟,淡定著臉,眼中也沒什么波動,跟之前放·蕩的樣子判若兩人。秦冽愣了會,他開始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不在乎男人究竟什么時候是真,只要沒跑,他就滿足。走到男人面前,微彎身,秦冽收緊下顎,“上來?!?/br>沐浪也不矯情,直接趴上去,手摟著他的脖子,邊調(diào)整呼吸邊偷偷利用木之力把開大發(fā)了的菊花一點點修復。早就走出迷霧的水琳瑯跟水笍蓯等的有些焦急,尤其是水琳瑯,她擔心他們遭遇危險,脫不開身。“表姐,秦冽是我們這些人當中最強的,不會出什么事。”水琳瑯心不在焉的說,“現(xiàn)在不一樣了?!彼辛祟檻],有了弱點。過了片刻,從遠處走過來的兩個身影赫然就是在樹林里打完野戰(zhàn)出來的秦冽跟沐浪。見沐浪趴在秦冽背上,水琳瑯眼中流露擔憂之色,“阿冽,沐大哥受傷了?”“嗯?!鼻刭龔谋乔话l(fā)出一個聲音。接下來水家兩姐妹目光都變了。秦冽脖子上有五道深紅的指痕,滲出的血絲已經(jīng)有不少凝固,露在外面的兩條胳膊上出現(xiàn)好幾道抓痕,而沐浪那件白色T恤上有很多血滴,觸目驚心。他們究竟在樹林里遇到了什么?水笍蓯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心有余悸的問,“我們遭遇了毒蜘蛛群,你們該不會比我們還慘吧?”秦冽沒吭聲,不知想到了什么,面部線條不易察覺的柔了些,背上的沐浪抬頭,面無表情的說,“嗯,戰(zhàn)況很慘烈?!?/br>☆、24沐浪躺尸一樣趴在秦冽背上,琢磨著找個機會讓他知道自己不是弱雞。從那片迷霧離開,幾人漫無目的的往前走著,中途遇到過不少毒蟲,越往深處走,都更加戒備,誰也不知道前面有什么,任務分布點在哪里,除了唯一的知情者,這會在偷偷舔男主耳廓,偶爾啃豬蹄一樣啃兩口的浪哥知道。食物所剩無幾,接下來必須要盡可能的去了解哪些東西能吃。秦冽將手上的通訊表轉(zhuǎn)了一下,把背上的男人放下來,兩人對視,前者微愣,以為對方在睡覺,所以把耳朵上的口水當做是這人做夢夢到了什么。不遠處的水琳瑯指著一株植物問,“阿冽,過來看看這個是不是黃荷。”看著秦冽走過去跟女主說著什么,沐浪扒開草叢,找出一根細長的草放進嘴里嚼掉里面的汁液。轉(zhuǎn)身的秦冽正好看到沐浪吃草的一幕,瞳孔驟然一縮,跑過去捏住沐浪的下巴,手指伸進去扣住他的嗓子眼。嘔....沐浪把胃里最后一點還沒消化的東西全給吐了個徹底,他擦了擦嘴,紅著眼瞪著秦冽。依舊擔心對方可能遭遇危險的秦冽渾身散發(fā)著寒氣,這人在怪他?竭力壓下眼底的憤怒,秦冽繃著臉,“這里很危險,是你說別隨便碰什么東西,萬一....”打斷少年的話,沐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