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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大吃一驚,卻還是狡辯到「你把我們想的簡單了,抓你的父親不用費吹灰之力,不過我們年在他年老體衰,又帶著病,萬一在路上就掛掉了,那你可就更不會答應了吧?!?/br>「哼,用視頻或者錄像也一樣可以,你們沒辦法做到?!剐ん憧隙ǖ狞c點頭「因為歐陽希一直在監(jiān)視我的父親,湛接手之後,我的父親便有湛派的專人保護,在湛的安排下,你們根本沒機會出手吧。也因此,在我離開湛的別墅之前,你們不敢綁架我,等我離開了便立即出動。是這樣吧。」男人的額頭不住的冒汗,居然全被說中了,眼前的這個看似柔弱的人兒,卻在如此的環(huán)境下還能保持冷靜,自己真是小看他了。肖筱看出男人的慌張,又道「怎麼,是不是覺得我這個花瓶居然能猜中,很不可思議?」男人驚慌失措「那又如何,現(xiàn)在你在我們手里,該怕的是你,如果不答應我們的條件,吃苦的可是你自己?!?/br>肖筱并不慌張,反問到「如果我不答應呢?你們又能如何?」男人又慌張了好一會,這才平靜下來,盯住肖筱,不懷好意的笑「你挺聰明的嘛,看來和湛少爺一起待久了,你也變得精明起來了。」肖筱別過頭,并不理會。「啪」的一聲,肖筱只覺得背部被狠狠的燙了一下,仿佛被蛇咬住,疼痛不已,回過頭,發(fā)現(xiàn)男人的手里不知何時多了一條足有三指粗的鞭子,他得意的笑了笑「如何,這是最後的警告?!?/br>肖筱咬著呀,背後火辣辣的疼著,但他卻笑了「原來你們也只會用這樣老土的法子?!?/br>「還敢頂嘴?!鼓腥藫P手,毫不留情的又甩來一鞭,肖筱被疼痛逼得尖叫,卻毅然的咬緊牙關「我不會妥協(xié)?!?/br>「雖然這是俗到不能再俗的辦法,不過屢試不爽呢,也是最有效的法子?!鼓腥说睦湫﹄S著鞭子接二連三的落下,肖筱的背上,肩頭,立即出現(xiàn)了數道紅痕,疼的他仿佛置身火海,整個身體都被灼燒著。「這樣你就不會那麼傲氣了吧?!鼓腥四_踩著椅子,得意的將鞭子在地上狠狠抽了一道,頓時塵土飛揚,地面上也出現(xiàn)了一道清晰的白色痕跡。「如何?」男人又一次問,肖筱卻只是搖搖頭。「活,你還挺嘴硬?!鼓腥顺读顺侗拮印改侵荒芏嗾写写懔??!?/br>「啪啪啪?!菇舆B不斷的鞭撻,讓肖筱覺著好像有人將他已經壞死的皮膚硬生生的剝下來一般,拉扯著嫩rou,血管爆開,身體四分五裂搬的痛苦,每一次鞭子落下,就像大刀將他斬成兩半。他仿佛已經被砍成了無數個碎片,豆大的汗珠混雜著血水落下,衣裳早是一片殷紅。「你這樣的白面書生,真不適合這樣的對待啊?!鼓腥艘贿厽o情的揮舞鞭子一邊調笑「還是早早的放棄湛少爺為好。」肖筱將整個身體緊緊的縮著,猶如受傷的小動物,整個人蜷縮成一團,不過這并不能使他的疼痛減輕,每一次利刃切割血rou他都會顫抖不已,無數的傷口讓他痛苦喘息著,頭發(fā)被汗水浸濕貼著額頭,他狼狽的戰(zhàn)栗著,卻仍然不肯認輸。過了一會,男人打得有些累了,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走過去,用鞭子托起肖筱的下巴,得意道「想好了沒有,不然你就算被打死在這里也不會有人知道的?!?/br>「不。」肖筱咬牙切齒道「湛一定會來救我的,我相信他,一定會?!?/br>「哼,執(zhí)迷不悟?!鼓腥藢⒈拮觼G給另一人「你來,我坐著休息會?!?/br>另一人毫不留情的無數次將鞭子帶來的痛楚砸下,劇痛穿透了肖筱的身體,終於在長久的折磨中堅持不住,昏了過去。「不要停?!篂槭椎哪腥伺瓪馕聪赣盟疂残蚜私o我繼續(xù)抽?!?/br>傾盆而來的水將肖筱澆了個透,不過和他的汗水比起來不算什麼,他迷蒙的睜開眼,變得十分虛弱,嘴巴一張一合,似乎要說什麼,可是聲音卻小到恐怕連他自己也聽不見。「你要說什麼?」男人以為他反悔了,大喜過望,蹲下去,搖著肖筱「你再說一次,大聲一點?!?/br>肖筱努力了,卻還是極小的聲音,男人不得不將耳朵湊到肖筱嘴邊。肖筱用盡全力,聲音依然微弱。「我……絕不讓你們得逞。」「豈有此理?!鼓腥水敿春莺莸囊话驼粕冗^來,然後站起來,抽走了身旁人的鞭子。「不用抽了,我看,要動點真格了。」被禁錮的男人(89)肖筱迷蒙的撐開眼,看到男人猙獰的嘴臉「拿一桶鹽水來?!?/br>聞言肖筱忍不住再度顫抖起來,盡管沒有嘗試過,他也知道傷口碰到鹽水會疼得厲害。不一會,旁邊的人就拎了一桶水進來,男人舀起一大瓢,在肖筱眼前晃了晃「你現(xiàn)在還有反悔的機會?!?/br>「絕不……」肖筱還沒說完,男人的大瓢就傾斜了,鹽水灑在肖筱的背部,肖筱立即難以忍耐的慘叫著。男人并不急於倒完,而是緩緩的將鹽水均勻的傾到在肖筱的身上,不錯過每一個傷口,那是無論如何都沒辦法適應的疼痛,仿佛將靈魂都抽離的感覺。「感覺不錯吧?!鼓腥藴\笑「鹽水對傷口有很多好處的?!拐f完又舀起一瓢,飛快的倒下,背後的傷口猶如激流撕裂開來,血rou模糊。男人低頭看看桶里,還有大半桶,然後舉起來,毫不留情的全數倒在了肖筱的身上。「啊啊啊啊……」肖筱被痛楚折磨得痛不欲生,再度昏厥。男人走過去,用腳踩著肖筱的頭「這麼快就又昏過去了,你不是很能充好漢的嗎?」說著又用力踩上肖筱的背,肆意踐踏他的傷口,肖筱在生不如死的劇痛中醒了過來,嘶喊著「啊……」「現(xiàn)在你該松口了吧。」男人擦擦汗「我也累了,如何,是支票還是我繼續(xù),恩?」肖筱咧著嘴,他想笑,可是嘴角的肌rou都已經失去了感覺,聲音依然微弱。「你……不能打敗我……」肖筱深呼一口氣,艱難的說出下一句話「湛……會來救我的……」幾乎是說一個字就要停頓一下,光聽他虛弱的聲音就讓人心疼不已「他……會來的……一定會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鼓腥孙w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