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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搬家吧?!?/br>肖筱的心跳漏了半拍,可是直覺告訴他。這是個絕好的逃跑機(jī)會。被禁錮的男人(2)還是那句老話,妖第一次嘗試這種文,如果喜歡此文的話請大家留言或者留票支持呀(十分不自信的劃圈圈中)「我們搬家吧。」肖筱壓制住內(nèi)心的狂喜,閉著眼,等男人說下去。「到美國去?!鼓腥苏f的自然。當(dāng)然,他的詢問只不過是類似於告知,在他面前,肖筱沒有選擇的余地。但是,為什麼是我們?反正這里你也只是一周待兩天而已,為什麼口氣說的好像家一樣。對你,這里只是消遣,對我,這里只是牢籠。男人說完撥了撥肖筱額前的亂發(fā)「好嗎?」我說不好,你也不會答應(yīng)的,不是嗎?肖筱縮了縮身子「好冷。」男人轉(zhuǎn)過頭去,叫女傭進(jìn)來把窗關(guān)上,肖筱突然看見,窗外的院子里,已經(jīng)有幾個骨朵悄悄的綻放。難道已經(jīng)是春天了嗎?下午男人有公事出去,恰好今天是醫(yī)生來給肖筱檢查的日子,「沒有問題,只是輕度的抑郁?!龟愥t(yī)生替肖筱檢查之後得出結(jié)論。「我上次開的藥你沒有吃?」肖筱只是笑,吃也沒有用,在這個地方,不可能不抑郁。然後當(dāng)著醫(yī)生的面穿上衣服,對於他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醫(yī)生早已習(xí)慣。肖筱覺得陳醫(yī)生是個好人,十分的同情自己,可是不敢?guī)妥约禾优?。肖筱求過他,他當(dāng)時只是嘆息「我也有妻兒?!?/br>言下之意,為了他的家人安全,他不敢惹歐陽湛。肖筱從床底下拿出一本字典「醫(yī)生,還是謝謝你,不過看來我用不上了?!?/br>雖然明知道逃不掉,陳醫(yī)生還是悄悄送肖筱一本法文字典,如果他真的逃出去,也好找警察。救命,是肖筱學(xué)的第一個詞。「用不上了?」陳醫(yī)生很驚訝,他原以為肖筱無論如何不會放棄逃跑的念頭。「要到美國去。」肖筱解釋「他說的。」肖筱的英文還不錯,如果到了美國,也許會有機(jī)會。陳醫(yī)生看了他一眼,掏出胸前的項鏈給他。肖筱一看,是耶穌。陳醫(yī)生信基督教,他知道。「愿主保佑你?!顾罩ん愕氖终f。醫(yī)生走後,肖筱坐在客廳里發(fā)呆,女傭們忙碌的走來走去。肖筱很少和她們說話,即使說了,她們也不懂。對於每天要辛苦勞動才有飯吃的她們來說,十分羨慕他每天睡到自然醒,什麼也不用做的日子。她們一點也不理解他為什麼不開心。肖筱再次看看窗外,看來自己是看不到百花綻放的景象了。打開門,第一次走出去,在院子里,蹲下,撥弄了一下剛剛張開花瓣還害羞的小骨朵。身後是慌張的腳步聲,女傭發(fā)現(xiàn)肖筱不在屋子里了,著急的跑出來,在他身後嘰里咕嚕的說了什麼,連保鏢也跑過來。他們?nèi)纪ん悖ん愎室饫^續(xù)蹲著,不動也不說話。半晌,挪了挪位置,看了看另一朵小花。他們的表情很可笑,好像魚刺卡在喉嚨里上不來又下不去一樣。肖筱知道他們在害怕,害怕丟了他,可是又不敢動他。男人關(guān)著他是事實,對他百般寵愛也是事實,有一次一個女傭打破了東西,劃傷了肖筱的手,馬上被辭退了,雖然之前她一直做的不錯。看著他們恐懼的表情,肖筱很是得意,你們的恐懼,卻遠(yuǎn)遠(yuǎn)不及我的百分之一。最後肖筱還是乖乖的回到屋子里,繼續(xù)盯著天花板。保持著這個姿態(tài),直到男人回來。男人一回來女傭就上前,嘰里咕嚕的說了很多,肖筱知道是在告自己的狀。可是懶得插嘴,雖然自己隨便說點什麼就可以讓她永遠(yuǎn)不在他的面前出現(xiàn)。然後肖筱看見男人沈著臉走過來,緊緊的抓住他。「疼。」肖筱輕輕的說。「為什麼出去。」男人沒有因此松手。「花……開了?!剐ん銓嵲拰嵳f。「花?」對於這個答案,男人有點驚異。「院子里的……」肖筱又說「她們沒有好好打理,應(yīng)該種點更好看的?!?/br>男人手上的力道終於松下來,把肖筱攬入懷中「到了新家,會有很多花的?!?/br>「很多嗎?」肖筱抬頭問「有向日葵嗎?」「有?!?/br>「百合呢?」「也有?!鼓腥税研ん惚饋怼改阆胍颤N,都有?!?/br>雖然男人沒有再說什麼,但是肖筱知道他還是生氣了從晚上那場粗暴的性事就可以看出來。一直到自己流血,男人也沒有停下,熱流從兩股間淌下來,肖筱不敢去看,只能無助的抓著被褥,咬著牙把痛楚咽進(jìn)肚子里。有了血的潤滑,男人進(jìn)入的更加容易,一次又一次頂?shù)阶钌?,帶來鮮血淋漓的疼痛和快感。第二天男人就走了,臨走交代女傭收拾好肖筱要帶的東西。男人走的時候肖筱是知道的,雖然裝睡,身後空蕩蕩的他馬上就醒了。醒來看著兩腿間深紅和jingye渾濁在一起,很是駭人的景象。肖筱一直躺著,直到中午,勉強(qiáng)站起來到浴室,還好浴缸是可以坐著的,才得以沖洗。泡了兩個鍾頭,讓水流慢慢淡化暗紅的顏色,,圍了一條浴巾走出去,發(fā)現(xiàn)女傭已經(jīng)把床單換好了。對於床上的血跡,她們已經(jīng)屢見不鮮。於是又躺回去,睜著眼等天黑。兩天內(nèi),女傭已經(jīng)把所有的東西都打包好,包括所有肖筱用過看過的雜志之類,連他穿了一次就再沒碰過的衣服也都包好,盡管對自己來說,這些東西全部丟掉一點也不心疼。第三天,就像押送犯人一樣,保鏢陪同肖筱到坐車到機(jī)場,在飛機(jī)上昏沈了十多個小時,下了地,暈暈呼呼的到了一所新房子。這里和法國沒有什麼不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