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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眉手里有一滴比真水更好的異水。若你與我聯(lián)手擊殺她,她的異水和真水全部歸你,我只要那一盞燈。” 尹上想到許嘉眉的天雨,眸光微閃,礙于許嘉眉出身玄真道宗且拜師羽生真君而猶豫不決。 白若璃慫恿道:“她那滴異水必是在秘境尋得,我們殺了她,把知情的人滅口,便不會有人知道她手里有一滴異水?!?/br> 她的提議令尹上心動,尹上卻道:“不行,風(fēng)險太大了。你真當殺了許嘉眉不會被知道?”他看著白若璃,語氣平靜不含輕蔑情緒,然而那種輕蔑感無比分明,“但凡大勢力弟子,入了內(nèi)門便是可信之人,可點燃一盞命火燈。你殺了許道友,玄真道宗的修士用許道友的命火燈推算兇手身份,你將無所遁形?!?/br> “呵呵?!卑兹袅β暤统?,對上尹上的眼,近乎挑釁地道,“你怕了?!?/br> “不要用激將法,這太拙劣了?!币险f,“蓮花燈是法寶,價值遠超真水?!?/br> “原來是嫌棄戰(zhàn)利品分配少,早說嘛?!卑兹袅撇黄鹨系奶搨?,臉上沒有露出分毫,依然是嬌柔溫婉的模樣,“除了你看上的那滴異水,許嘉眉還有四件寶物,疑似是地火、息壤等四種五行寶物?!?/br> 許嘉眉身懷寶物的消息尹上也知道,他說:“我要那滴異水,還要金行、木行、土行三件寶物以及許道友手里的所有真水?!?/br> 白若璃心里冷笑,許嘉眉的五行寶物也才五件,尹上口一張就是四件,她很好奇他哪來這么大的臉。 且說這兩個心懷鬼胎之人商議了合作的事宜,似是許嘉眉死了,白若璃想將殺死許嘉眉的罪名按在尹上頭上,尹上也有意把罪名歸在白若璃身上。為表示合作的誠意,白若璃拿出一只蠱蟲,尹上答應(yīng)將蠱蟲的卵種在秦子延、陣修等修士身上,先控制了眾人再對許嘉眉下手。 他們在雪山的半山腰,雪山不允許修士飛上來,那些看到雪山有異寶出世的人想來到異寶出世之地至少也要爬一天山。一天十二個時辰,足夠他們殺掉許嘉眉并遮掩所有痕跡了。 雪地上,許嘉眉的實力恢復(fù)至最佳狀態(tài)。 白若璃和尹上密謀,她也傳音告訴陣修幾人:“待會兒尹道友和白若璃回來,你們可得提防他們,一不小心著了道可是會丟命的?!?/br> 也就一頭金丹中期的冰怪,沒有防御法器也沒有防御靈符保護自己,以白若璃和尹上二人高于普通修士的實力,解決冰怪根本用不了兩刻鐘。倆人拖到兩刻鐘才回來,不是互相算計就是狼狽為jian,可區(qū)區(qū)一頭冰怪有什么好算計的? 許嘉眉大膽假設(shè)二人想對付自己,畢竟她擁有五行寶物和蓮花燈,白若璃惦記著蓮花燈,尹上也羨慕她的太陰、太陽、星辰三種真水和天雨。 反正假設(shè)不成立只是虛驚一場,假設(shè)變成真實就很糟糕了。 倉促之間許嘉眉做不了太多布置,僅在相對安全的地方埋下一塊填充二十七枚中品靈石的磐石陣陣盤,再交給陣修等人一塊堅冰做的臨時靈符,神識觸動靈符將會轉(zhuǎn)移到磐石陣之內(nèi)。 須臾,白若璃和尹上回來,白若璃朝許嘉眉笑了笑,像是不曾與尹上商量過如何殺許嘉眉如何分戰(zhàn)利品一樣走向她,輕聲說:“許道友,剛才尹道友點醒了我,我知道我錯了,我為我之前的錯誤道歉,請你接受?!?/br> 許嘉眉服了白若璃的精湛演技,諷刺道:“你也會知錯?我寧可相信太陽從西邊出來,也不愿意信你會知錯認錯。” 白若璃也不喜歡演戲,她為何演戲?還不是迫不得已。 白若璃直視許嘉眉,道:“我要蓮花燈,你不給,那就打一場吧!”話音落下,她拿出一對匕首攻向許嘉眉。 匕首是六品法器,許嘉眉不敢輕視,踩著詭步閃開刺向心口和咽喉的利刃,一巴掌拍向白若璃的臉。 白若璃也有精妙步法,身子一滑,許嘉眉的巴掌碰得到她的發(fā)絲,碰不到她的皮膚。許嘉眉改巴掌為拳,吐出一縷寒氣,神識化作尖刺撲向白若璃。 霹靂拳的威力更甚裂石掌,白若璃沒有躲避,反而將匕首主動送上。 許嘉眉不由得心念一動,懷疑匕首抹了見血封喉的劇毒,當即以一滴太陽真水裹住自己的拳頭。陰冷的寒氣止步于白若璃身外一寸,神識攻擊沒有奏效,白若璃既有保護血rou之軀的手段,也有保護神魂的手段。 此時拳頭與利刃相撞,拳頭沉重如巨石狠狠地砸中匕首那雪亮利刃的側(cè)面,強大的力量透過利刃作用于白若璃,令她虎口開裂。她仿佛感覺不到疼痛一樣翻轉(zhuǎn)匕首,利刃穿透覆蓋著拳頭的防御禁制,刺向皮膚,結(jié)果被太陽真水阻撓,無法寸進。 一般的匕首可做不到穿透禁制,許嘉眉問:“你這匕首的作用是穿透各類禁制?” 白若璃不言。 在她對許嘉眉出手之后,尹上也對秦子延和陣修等人出手了。 尹上和陣修等人一同爬山、一同對付雪怪與冰怪,熟悉陣修等人的招式和戰(zhàn)斗風(fēng)格。他同時攻擊秦子延和陣修幾人,除卻持有息壤的秦子延,陣修幾人不堪一擊。還是秦子延拖延時間,才給了陣修幾人用堅冰靈符逃進磐石陣躲藏的機會。 出于相信自己的能力,尹上不在意陣修幾人逃進磐石陣,一邊出招一邊問秦子延:“你心悅許道友?她不喜歡你,你得不到她的。” 秦子延抿著唇,尹上太強了,饒是他占據(jù)土克水的天然優(yōu)勢,還有息壤相助,碰到尹上仍然沒有一戰(zhàn)之力,唯有全力防御。 他不敢開口,生怕開口就被抓住破綻一舉擊敗;他也不敢深入思考,擔(dān)心想了會分心。 這就是東極洲年輕一代的佼佼者嗎? 許嘉眉那么強,尹上也那么強,碧羅宮的大師兄韋瓊不知有沒有這么強…… 要是韋瓊柯能夠與許嘉眉、尹上等人戰(zhàn)平手,他絕對不會不服氣韋瓊柯當大師兄,也不會嫉妒韋瓊柯。強者越強,落后一步等于落后無數(shù)步,再也趕不上…… “不想說?”尹上停手,淺淺地笑著,溫柔平和,“韋瓊柯邀請許道友吃茶而不得,你想用許道友證明你強于韋瓊柯?可惜沒有成功。” “……”秦子延維持著防御,不敢放松。 “息壤是許道友借給你的?她真大方。”尹上觀察著息壤,目露欣賞,神態(tài)輕松,實則秦子延一旦松懈他就會取秦子延的性命,“你與我聯(lián)手擒住許道友,息壤和許道友都是你的?!?/br> 惹人心動的提議。 秦子延承認自己想過投誠尹上和白若璃二人,畢竟許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