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6
怎么掙都掙不開寧晉的鉗制,“你說什么大逆不道的話!”“大逆不道?”寧晉笑著說,“晨朝西北望,不敢作相思。何湛,你我都一樣大逆不道,何必再管這道?”“你…你怎么能看…”“你怎么能將心思藏得這樣深?”寧晉輕輕吻著何湛的唇,“你怎么這么會騙人?”“你別這樣…”何湛這下是徹底慌了。寧晉將他抱起來走進內(nèi)室,縱然何湛再說什么話,他都不聽。屋中的熏香氣更濃郁一些,玉山釀的酒力一點一點升上來,催著何湛的理智。寧晉將他扔到床上,手擒著何湛的下巴,迫使他側(cè)過頭,將他的頸子完全露了出來。寧晉一寸一寸舔著他的頸,就像在品嘗美味一般。何湛輕吟出聲,只覺眼前燈火重重,光色交錯。身體已經(jīng)不知是因為什么而變得火熱。“孤喜歡你?!?/br>【接下來兩個人就去醬醬釀釀了,可是由于燭火熄滅啦,我沒有看到他們是怎么醬醬釀釀的,不知道該怎么寫。此處就只能省略3500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湊個字,開心嗎?】何湛不知這夜是怎么過來的,只知道自己在酒精和熏香的作用下動了情。到最后,他眼淚止都止不住,沙啞著聲音求饒,可寧晉就像餓了多年的野獸一般,任他哭喊,都不曾有一絲動容。在丟掉最后一絲意識之前,何湛聽見寧晉的聲音,仿佛身處云端處那般縹緲。“何湛,孤喜歡你?!?/br>第53章耳光何湛還未睜開眼的時候就覺得全身酸痛,骨頭架子都似散了似的。他輕皺著眉緩緩睜開眼,入眼就是寧晉的臉。寧晉睡在他身側(cè),似乎很早就醒來了,杵著頭細細地望著何湛,見他醒,喚了聲:“叔?!?/br>何湛艱難地從被窩里抽出手來,揮手就給了寧晉一巴掌,打得不重,卻很是響亮。寧晉并未生氣,只是委屈地看著何湛:“叔為何打我?”“你…你不是人…!”何湛有氣無力。寧晉很是無辜:“我還以為叔昨夜就知道了。”聽他這樣說,何湛又給了寧晉一巴掌,他也不躲,只任何湛打。何湛見他也不吭,憤憤地收回手,使勁全身力氣從床上爬起來。寧晉攬住他的腰,還是委屈的語氣:“三叔去哪兒?”“…你放開。”寧晉摟得更緊,將頭放在何湛的肩膀上:“不放?!?/br>“你放不放!”“不放?!?/br>“…”何湛又躺了回去。寧晉笑著躺在他身側(cè):“外頭多冷,多睡會兒不好嗎?現(xiàn)在才卯時。”何湛閉上眼,又聞見那股子熏香味兒,他捂上鼻子:“寧晉,我想剁了你?!?/br>寧晉拿開他的手,笑著說:“香已經(jīng)換過了。身子也幫你…擦過了…叔身上有好多疤,看著心疼。”說罷,他的手又小心翼翼地探向何湛的胸膛,卻被他一手打開。何湛怒瞪著眼:“你敢!”寧晉乖乖地將手收回去,不再招惹他。反正來日方長,不急于一時。寧晉說:“驛站傳了信,韓將軍的人馬已到棠州,再過不久,我們就能去衛(wèi)淵侯府了。叔,你是我的,以后再不能離開我了。”他將何湛的手包在掌心。何湛沒有說話,頓了半晌。他忽得記起這世重生時,紫陸星君同他說的一句話:“一切有為法,盡是因緣合和,緣起時起,緣盡還無,不外如是。”明明是個修道之人,卻念著佛偈來勸導他。逃不脫,逃不過。寧晉看見他唇動,問:“叔在說什么?”“臣…想在衛(wèi)淵侯府種一株月桂?!?/br>“好啊。叔說種什么就種什么。”寧晉側(cè)頭吻了吻何湛的額頭,說,“我記得叔以前的南閣子外也有株月桂?!?/br>是,種一株月桂在衛(wèi)淵侯府,日日夜夜提醒他萬不能沉溺于此,忘卻初心。折騰了一夜,何湛的確有些吃不消,又沉沉睡了會兒。等何湛再度醒來的時候,寧晉還在一旁躺著看他,這人倒是精神得很。何湛要起,寧晉依舊不讓。何湛無可奈何地親了親他的臉頰,微紅著臉說:“臣約了人談事?!?/br>寧晉怔了半晌,故作淡定地背過身去:“去吧。”何湛起身后才發(fā)覺那官袍已經(jīng)不能穿了,只得吩咐外頭侍候的下人替他拿一件衣裳來。何湛覺得窘迫不已,可那下人比他還要羞怯,紅著臉沒敢抬頭,趕緊跑去給何湛拿衣服去了。何湛眼前黑了黑,看來這走后門的“罪名”是要徹底坐實了。待至梳洗完畢后,何湛才出了南院。現(xiàn)如今,營中這些副將都是韓廣義提拔上來的人,資格老,威望高,又對韓廣義是唯命是從,導致韓廣義在軍中有絕對的話語權。何湛就琢磨著要按進自己的人。除了楊英招外,楊坤自是最好的人選。巡營時,何湛特意讓楊坤留在東營,給了楊坤顯山露水的機會;秋狩時,楊坤跟著楊英招做事,表現(xiàn)不俗,沒出什么大亂子,一場秋狩也平平穩(wěn)穩(wěn)地辦下來了。之前該晉官的都晉官了,唯獨最負重望的楊坤沒有升遷,眾人不說,但心中也會為楊坤不平。如今趁著韓廣義還未回營,正好能游說各方,聯(lián)名上薦楊坤,推選其為副將。寧晉那邊兒…若是他親自去說,寧晉應該也不會再難為楊坤。他召了些同楊坤交好的士兵,又請了副將來,將楊坤這幾年立下的功勞一一列舉,又將他不惜違反軍令也要去救韓陽的義舉說得有聲有色,聽得人痛心疾首,潸然淚下,恨不得立刻將楊坤該得的都一并給了他。聯(lián)名的舉薦書到手,何湛不勝喜地哼著花調(diào)子往楊坤營帳中去,卻還未走近,就聽楊英招的聲音傳出來:“你這個人怎么這么規(guī)矩呢!我還能把你吃了?。∥揖涂纯?!”“這…這實在不行!實在不行!楊左督,這使不得!我自己可以的,我自己來!”何湛一腳踏進去,就見楊英招胡亂扯著楊坤的腰帶。見何湛進來,兩人愣愣地看向了他。何湛心知肚明,卻還是故作驚訝地說了句:“呀,打擾到兩位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小的一會兒再來?!?/br>楊英招登時就怒了:“你就說風涼話吧!比武的時候,楊坤被我戳了一記,應該是傷著了,何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