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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的一個方士朋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7

分卷閱讀47

    著我做出那種事……他不該為了我而犧牲!”

白衡氣極,抬手一巴掌扇得他發(fā)蒙,腦中“嗡嗡”響。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那人舍命給你是恩情,我們生你養(yǎng)你便理所當(dāng)然了?你有幾條命,還得過來么?”

“我……”

“你母親為了生下你……力竭而死,你的祖父為你灌輸靈力多年、乃至移送金丹……你叔父……家中上下無不細(xì)心呵護(hù)你成長……”白衡連連嘆氣,一時間只覺心里堵得慌,故而降緩音調(diào),溫言道:“說這些并不是要你愧疚難堪,你要明白,他們?yōu)槟阕鲞@一切,皆是出于自己的選擇,即使賠上性命也無怨無悔。墨小子也一樣。

救你并不是要你償命贖罪,只因比起他們性命,你更重要。善待生者,好好活著?!?/br>
“我錯了……爹……孩兒知錯了……”白染交疊雙手置于白衡膝上,將頭深埋下去,雙肩微顫,“可我放不下……我放不下啊爹……我該怎么辦……我能怎么辦……”

白衡見狀再忍不了,一把將他抱進(jìn)懷中安撫拍打,喃喃道:“乖兒莫怕,心里難受便好好哭一場吧。千萬珍惜自己,爹就剩下你了……”

*

白衡退位后經(jīng)門中尊者商議,論及賢長唯白櫻適宜。他以資歷尚淺為由推脫,終是抵不住幾位長輩輪番上陣勸說,頂著“代宗主”名號與胞弟白楠分管內(nèi)外事務(wù)。

往后又是幾番春去秋來,一切似乎回復(fù)如初,而人人心中各有不愿提及的事,失去什么、治愈多少,旁人不得而知。

山中的年歲仿佛比世間走得緩慢,不過五載,感覺像是過了半生。期間白家弟子更替一輪,望著那些青澀稚嫩的臉龐,白染微微有些出神。他雖每日上下山卻再沒踏出翠忘半步,醉心劍術(shù)與種植花卉,偶爾給弟子糾正劍法,此外不是靜坐房中便是陪父親吃茶聊天。清閑是極清閑,可悠哉過頭總使他深感茫然:墨澄空此人真的存在過么?

哪里都找不到他,哪里又都是他。

前些日子整理舊書稿,翻出一疊抄寫,記憶瞬間閃回到十年前。當(dāng)時自己究竟是以什么心態(tài),居然會替?zhèn)€不相干的人擔(dān)心,擔(dān)心到連夜為他抄好罰寫。因?yàn)橐煌胫啵恳恢??還是偶爾流露的真誠?記不清了。只知道一惦記,就惦記了這么些年。

當(dāng)歸

“尊上怎會來此……莫非您也沒能幸免?”

“呵,同為rou體凡胎,能有多結(jié)實(shí)?”

“尊上這是要轉(zhuǎn)世投胎去?”

“不……”

……

“唔……”

混沌之中透出一點(diǎn)光亮,一雙黑影在光亮里晃動。墨澄空抬了抬眼皮,腦子似乎更清醒了些:身旁有人在交談。可對話聲傳到耳中卻變成寺院鐘聲,在腦子里盤旋不去。

“鐺——鐺——”

他懷疑自己快被超度升天了。

“哎又動了又動了……”高見驚呼。五年來他幾乎天天守著面前這個“活死人”,自家不能回也不敢回。頭年回去一趟,被捉住暴打一頓不說,還用層層重鎖鎖在房間里思過,最后是裝病裝死逃出來的。原本沒打算在這呆太久,但又不知父親幾時氣消,一躲便躲了這么些年。就在剛剛躺尸已久的墨澄空竟發(fā)出聲響且動了動眼皮,怎叫他能不激動?

周盈缺執(zhí)過手來診了診脈,暗道了聲怪,又將一股靈力匯入墨澄空頭頂細(xì)細(xì)探尋,這才明白過來,笑罵道:“個個爭著舍己為人,還來還去的,有什么意思?”轉(zhuǎn)頭見高見愣愣地傻笑,伸手便是一個輕彈腦門,“不給你師父傳個信兒?”

高見一激靈,拍手道:“正是呢!多謝老前輩提醒,我、我這就去……”走到桌前轉(zhuǎn)悠一圈又回來,“倒不如我親自走一趟,還更穩(wěn)妥些?!?/br>
“隨你?!敝苡北凰麤]頭蒼蠅似的樣子逗樂了,抬起胳膊伸了個懶腰,“吃了飯?jiān)偃グ?。今兒個心情好不必齋戒了,咱們沾沾葷腥?!?/br>
這時,墨澄空又發(fā)出一聲低吟。高見上前查看,他就這么猝不及防地睜開了眼,四目相對,一陣無語。

高見問:“首先看到的是我,很失望嗎?”

墨澄空啞著聲:“你……是什么人?”

高見一臉疑惑地回過頭,周盈缺朝他比口型:別是傻了吧!

高見心領(lǐng)神會,含笑輕撫他頭:“我是你爹?!?/br>
“我可去你的吧!”墨澄空咬牙使勁掀了他出去。本想著逗逗他,反倒讓這小子占了便宜。

高見滾了幾圈坐定:“裝的裝的!力氣不小,還能推人!”

再看墨澄空正朝他招手:“臭小子過來?!?/br>
“不揍我?”

“沒力氣揍你,過來?!?/br>
高見小心翼翼、一點(diǎn)點(diǎn)試探過去,卻見墨澄空早已淚流滿面,扯他入懷:“沒想過還能再見……沒敢想……”

周盈缺在一旁故作吃味:“不想師父啦?”

“想的想的!”墨澄空騰出只手給他。

周盈缺莞爾,握住那只手:“回來就好,回來就好?!?/br>
*

一入春,山里總是多雨。接連數(shù)月里難有幾日晴,至少晨時要下一陣,晚來又下一陣。白染這幾年雖不出翠忘,但每日晨起會到山腳下轉(zhuǎn)悠,看望寄養(yǎng)著的流風(fēng)、回雪,順道用個早飯。即便是這樣的雨季,他仍不厭其煩地一趟趟來回走。自那日與店主交談后,他在小酒館待的時間更長、也更沉默了。

今日也不例外。他撐一柄竹骨傘,特意繞遠(yuǎn)路回去。細(xì)雨綿綿霧蒙蒙,山間清寂,心境也隨之平和。不覺已來到老梨樹身旁,晚春時節(jié),梨花謝了一批,又讓雨砸落一批,枝頭幾乎只剩嫩葉子了。而一旁栽種的芍藥正開得熱鬧,如火似霞明艷動人。

白染立在樹下,對著溪水出了好一陣神,才往家中走去。

近日冷御心冷宗主在家中作客,父親本就與他不對付,故而一直稱病不見,放他幾個晚輩招待。冷宗主非但不介意,還很是熱情,常與他們聊到深夜。

今夜出奇地沒有下雨。白染回房時月色正濃,星河浩瀚遼闊,夜空一朵云也沒有,干凈得很。他有些倦了,推門之際卻察覺到一絲異樣:房中有人。

他一手按住劍柄一手推開房門,屋里沒有掌燈,黑漆漆的,他卻清楚地感覺到那人就站在面前,注視著他。

白染拈起一張火符拍到燈上,勉強(qiáng)能夠視物。他心慌得厲害,恨不得取來幾千幾萬盞燈照個清楚。

只見那人深深一拜,高舉一枝花過頭頂,言語里盡是笑意:“小生思慕公子已久,今日特來拜見?!?/br>
“阿澄?”

不會錯的。那個他想了無數(shù)遍,夢了無數(shù)遍的人,真真切切地站在他面前。就是這個人,不會錯的。

“是我?!?/br>
墨澄空主動上前勾住他的脖子,將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