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1
書迷正在閱讀:主公要臣死、神游青冥、每天都有人在叫我男神、被禁錮的男人、給大爺跪了、種田在古代、穿越實錄、不要啦杰哥(H)、反派愛的盛世美顏我都有 全、嫡女策
間不知該笑還是哭。眼下最要緊的是,擄走地府兇靈,要不要還吶……聽他委婉表達完心中疑惑,墨太清嘴里念念叨叨,半晌道:“我有位故人要見,見完就走?!?/br>……醒時日頭正高,屋內亮堂堂的,許久不見光,晃得他眼睛痛。手使不上力氣,他偏頭去躲,余光瞥見白染抱膝縮在床角,眼神冷漠得像在審視仇人。墨澄空挪過去拱他,道:“怎么,生氣啦,嚇傻啦,失憶啦?”白染警惕地盯著他看了好一陣,道:“你是誰。”他強裝一把天真:“三哥哥,我是你的老相好呀?!?/br>白染扯了扯嘴角,又道:“但那天傷人的不是你。”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瞳孔急劇收縮,口中念道:“請靈上身?你瘋了!他是什么人,若他強占身體不讓你又當如何?”連續(xù)逼問弄得他有些不悅,因而嘟囔道:“若沒他相助,我便死在那里了。”也對,無論這人是何身份有何居心,他的的確確救了墨澄空一命,真真無以為報?!皩Σ黄?,我不該如此咄咄逼人。這位先生他……可靠么?!?/br>“放心,是自己人。等等,我睡了幾日?”墨澄空臉色大變,“我有件要緊同你說。不管你信不信得我,自孟府起至今所有事都由白衍前輩主導策劃,但他并非他,是甘棠夫人奪了身體犯下錯事,前輩并不知情?!?/br>家恥(上)“嘶——你這是……你不是阿衍!……竟然是你!”“許久不見,夫君可還安康?妾身子斷成幾截,不便相見,故借了這副軀殼。夫君不喜歡?”“終歸是我對不住你,你……你報復在我們幾個身上就好,為何牽扯到這些無辜的孩子!阿衍最是溫和良善,你這么做,真真害慘了他!”“呵……呵……我不在乎!身為人子,母親死于非命,難道不該傾盡所以,替母報仇么?有我相助,他還少花些心思。真是奇了,你心愛的長子此時居然不在身邊侍奉。也好,省得我還需費力氣對付他。這一世恩恩怨怨,我倆好好清算?!?/br>*“所言句句屬實!不信你看——”墨澄空動手解開上衣,又欲除去纏身紗帶,叫他看看劍傷,“前輩的劍你總不會不認得吧!”白染捉住他兩只手制止這一行為,又為他拉起衣襟,裹上被褥,道:“包扎時驗過了。是叔父佩劍不錯,但……”白染眼神躲了躲,有些不好開口。墨澄空就他未竟之意接著說道:“但她為何留我性命,就不怕我將一切抖出?”“嗯。”“我原想是白衍前輩擾她心神,她受不住逃了。后細細想來,或許她大事將成,不在乎了。不知她如今身在何處,究竟想做些什么。”他掀起被褥抓過外衣外褲胡亂往身上套,“快,去安陽寺,現在就去。”*此行高見苦苦哀求著跟來,才到寺門外遛了一圈便有些犯怵,礙于情面只得硬著頭皮磨蹭進去,一路緊隨白染等人,腳步不敢多滯片刻。他見墨澄空兜兜轉轉,又自取案臺上筆硯來用,不免好奇湊上前去。相處數月,這張畫紙他也見過不下五次,墨澄空提筆于畫中西南角勾勒出個人形,同旁側那位一樣,跪著躬身向前,似在看著什么。“似乎不是在跪拜先祖?!?/br>“難得聰明一回?!蹦慰找话殉哆^他胡亂揉了揉,食指輕點圖紙中央一處,道,“兩位老前輩必然圍觀著某物。但只看幾人站位又有缺憾?!庇洲D向眾人,問道:“白循前輩住處可有什么情況?”“早遣人去了。不僅被掘了地,白序老先生尸骨也未能幸免,刨出碾為塵土?!?/br>他仿若早有預見,頭抬也不抬,只管說道:“只四肢被挫骨揚灰是不是?”眾人皆驚道:“你、你怎知?!”墨澄空舉筆斟酌一二,轉眼便在畫上又添幾劃,擱筆笑道:“夫人做事頗有原則,我不過按理推了推。”他將畫紙遞給白染,道:“事已至此,不妨再信我一回?;卮渫慵胰?,猜得七七八八,總要聽個完整?!碑嬌闲∪私詷俗⒘嗣?,“應”、“序”二人斜前方新添一人,注有一個小小的“庠”字。三小人環(huán)繞一圈,中間是“甘棠”二字。白染與他對視一眼,眼中并無驚愕,卻有一絲哀愁,面色也陰郁不晴,仍是點了點頭,關切道:“還撐得住么?”墨澄空回以一笑,要他安心:“好歹是學了五年,沒點保命招式哪敢出來混啊。放心,不僅撐得住,還能跑能跳能打架?!?/br>“你們是不是又想甩掉我呀?”高見往兩人之間一站,頭一撇嘴一撅鬧起脾氣來。“聽話,這回很是危險,你……”“不聽不聽蛤|蟆念經。你們答應過我爹要照看我的,就必須時時刻刻看著我,待在我身邊,吃住行走都要一起。否則就等著回來給我收尸吧!”“別鬧,有冷公子護著你呢,胡說什么?!?/br>“我不要!”高見急得小臉漲紅,又想不出更好理由反駁,便往地上一坐賴皮撒潑滿地打滾。墨澄空頗為無奈,道:“這位小爺,注意點儀態(tài)。您不要面子您爹還要呢……”冷惜羽幽幽望他幾個一眼,悠然道:“我也是要同去的?!睉蚸ian除惡行俠義之道是他所追求,且又于淮陽境內、一行人造訪之時生事,于情于理他冷家也當略盡心力。極為重要一點,才不替你們帶孩子呢。“罷了,隨他去吧?!钡植蛔「咭娨环浤ビ才?,白染終是松了口,卻又暗自修書一封央人飛馬快遞至高易生手中,請他前來截人。可巧高易生一眾眼下正于翠忘山附近徘徊,便傳口信約在山腳相見。本打算只二人悄悄回翠忘潛行入山中,一時間隊伍竟小有規(guī)模,氣氛和諧平靜,似是一場郊游。然平靜表面下暗藏多少兇險尚未可知,家中親友此時境遇如何也未可知。最終仍需與至親拔劍相向么?他忽然感到一陣難以言喻的心慌。家恥(下)雖是日夜兼程不敢懈怠,自淮陽奔赴翠忘仍是費了好些天工夫。未及近到山前,便遠遠瞧見山腳下列著隊持棍男子,正朝這邊張望。高見本與墨澄空就某件小事辯得不可開交,即刻噤聲不語,悄悄藏起大半個身子,待仔細審視過每道人形、不見最熟那人時,方長舒一口氣,未幾又奇怪道:“隨行的皆在此,父親又去了何處?”早有墨澄空上前施禮詢問,道:“在下與高宗主約見于此,煩請諸位道友告知宗主此時身在何處?!?/br>高家眾人狐疑地打量了他一番,問道:“你是白家人?”“呃……不是,但——”他返身揪來高見,不顧其抗拒掙扎大喊“你出賣我”,道,“小公子與我們一起的,這下總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