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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焦然的嗤笑,石頭也忍不住笑了,想到剛剛耀武揚威的鮫人皇族小太子,結(jié)果現(xiàn)在變成了個鮫人皇族小媳婦,也是真真的好笑。雷可面含威脅的看著石頭,卻在接觸到青松的視線時,又趕緊萎縮了下去。他結(jié)巴著問,“什么,我……我說什么”“你要跟我說什么,難道需要我告訴你嗎?”“這……”雷可撓了撓腦袋,想破了頭也想不到自己到底要說什么,或者說,他并不知道,青松想要聽他說什么,當然,無論青松想要聽他說什么,他都是能說的。“我……那你想聽什么?”聽到這句回答,縱然青松嚴肅的臉也繃不住了。看到青松笑,雷可不禁露出一個放松的笑容,但青松表情很快又嚴肅了起來,雷可剛剛放松下來的心又不禁提了起來,小心翼翼的講道,“那……對不起?”青松并沒有什么表情,所以應(yīng)該不是這樣,又連說了自己做的錯事,但是青松依舊繃著臉,他絞盡腦汁的去想,卻實在想不出能說什么,于是露出可憐兮兮請求的笑容,“青松想讓我什么,我就說什么?!?/br>看看,看看,剛剛還張牙舞爪的大老虎,在青松面前卻像是一只小花貓,別說威武的勁兒了,現(xiàn)在讓他轉(zhuǎn)個火圈,跳個舞,估計他都會去做。青松上前握住雷可的手掌,這手掌不像小可時候的溫潤可愛,反而充滿了老繭,真不知道這個人,每天都在弄些什么,青松不禁感嘆,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自己依然是個斷袖。雷可僵硬的像是一只遇見強敵的小鳥,額間冒著虛汗,手指一動不敢動,從手掌處傳來的溫暖感覺,讓他想要給自己一巴掌,確定這都是真的,而不是自己的臆想。“你歡喜我的什么呢?”青松止住雷可將要出口的話,“若是論容貌,我自認只能是中等,若是要說性子,以往我的性子還算可以,可是現(xiàn)在呢……”他苦笑的搖頭,“我也厭煩我如今的性子,縱然從城主府出去,恐怕我也回不到以前了?!?/br>雷可握緊他的手,臉色通紅的回道:“誰說你只是樣貌中等,都說……都說……”一咬牙,閉著眼睛一口氣說道,“情人眼里出西施在我的眼里就算是九天玄女也比不上你的一根頭發(fā)絲而且你的性子是我見過最好的以前也是好的以后也是好的無論什么時候都是好的,”他幾乎喘不過氣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轉(zhuǎn)過頭不敢看青松,“你喜歡玩鬧,我就陪著你玩鬧,你喜歡安靜,我就絕對不打擾你,你是不知道,鮫人的閉氣功夫絕對厲害,就算你讓我三天三夜不呼吸,我都是可以的。”青松失笑,如果是五年前,他肯定會轉(zhuǎn)身就走,如果是沒有絕望之前,他也會糾結(jié)要不要接受這個人,可是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不想想那么多了,有限的日子里,就這樣過下去也挺好的。靠在雷可的胸膛上,能夠聽到他如雷鼓的心跳,感受雷可小心翼翼的將手圍抱在自己的肩膀上,他調(diào)整了姿勢,“再緊一點?!?/br>“恩?!?/br>雷可一張臉紅的快要冒煙了,說是緊一點,但也僅僅只多用了一點力氣。青松:“再重一點?!?/br>雷可:“恩?!?/br>石頭捂了眼睛站在宮彌的身邊,雖然是很和諧的場面,卻有一點不和諧的感覺。宮彌若有所思的看著兩人的擁抱,又撇了石頭一眼,兩只手握了握。王爺三令五申要好好看壓的三個重犯卻都不見了,朱玉成苦著一張臉從書房里被罵出來,迎面看到了領(lǐng)著下人的小公子,他尷尬的吭了一聲,說道,“小公子是給王爺送湯的嗎?”小公子拿出手帕遞給朱玉成,“發(fā)生什么事情了,王爺怎么會如此生氣?”朱玉成接過手帕,將頭上的茶葉擦拭干凈,原來是剛才司徒臨遠發(fā)怒之時,將杯子掃下去的時候,都潑到了在一旁的朱玉成身上。“嗨,還不是那個諸葛先生,也怪我倒霉,怎么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是個刺客,是我對王爺不住?!?/br>“這怎么能怨朱大人呢,”小公子趕緊止住他的話頭,“畢竟知人知面不知心啊?!?/br>“是啊,”朱玉成嘆了一句,“這說的是呢,”他悄悄靠過去說道,“要說王爺生氣,不僅僅是因為這樣,據(jù)說,昨日夜里,那三人被救走了?!?/br>“被救走了?”小公子一驚,“這可沒點動靜啊?!?/br>“誰說不是呢,小人去牢里去看了,那墻壁都被炸出一個大洞來,可是,愣是沒有一個人知道。”“竟然這樣?”“哎,幸虧只是救走了刺客,這么大的動靜,若是他們還死性不改,想要對王爺做些什么,這才是……”小公子笑著打斷他的話:“咱們王爺福大命大,我看那幾個刺客逃跑都來不及,怎么可能敢動咱們城主府里的人?!?/br>“也是也是,”朱玉成心底還有些慌,于是拱手告辭。小公子當然不會留他,只是心底卻在琢磨,到底是誰救了那三人。最重要的是,那三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若僅僅是為了錢財,倒是不像,而且,這三個人似乎都不受自己的影響,反倒更加親近哥哥。他眸中神色漸冷,若是為了錢財還好,若真的是為了哥哥,哼,讓你們有來無回。小公子接過下人手中的托盤,抬了抬下巴讓他下去。“王爺?!彼陂T口輕聲呼道。“進來吧?!?/br>小公子進去后,將托盤放到司徒臨遠的書桌上,見他神色疲倦的托著額頭坐在椅子上,便上去幫他按壓頭皮。“王爺是不舒服嗎?”“沒有,不過是一些小事。”“哼,若是一些小事,王爺何必這樣苦惱,都怪這些下人,害的王爺勞心勞力?!?/br>小公子有些嗔怪的語氣,又是為了維護自己,縱然是心里煩悶,有了小公子這兩句,司徒臨遠的心情也好了許多。他仰躺在椅子上,好讓小公子更加方便的給他按摩,脖頸就這樣大方的露了出來,顯示出他對小公子的信任。小公子一邊幫他按壓頭皮,一邊輕聲的給他哼唱小曲兒,他緊皺著的眉頭漸漸的舒緩了起來。“王爺?王爺?”小公子喚了兩聲,見他沒有回答,便有些心疼的說道,“王爺好辛苦,害的我都心疼了?!?/br>已經(jīng)陷入到沉睡當中的司徒臨遠當然無法回答他。他松開手,到旁邊的柜子里拿出披風,又將披風下的小枕頭拿了出來。拿完這些,又將書桌上的東西給收拾干凈,將小枕頭放到書桌上,扶著司徒臨遠趴下,將他手臂擺在枕頭兩側(cè),又把披風給他蓋好。做完之后,司徒臨遠不禁哼了一聲,似乎又要轉(zhuǎn)醒。小公子便輕輕拍打他的后背,又哼唱起了另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