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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言郁猛然抬眸:“你在等我?”東飲笑了笑:“你日日準(zhǔn)時前來,是誰都會養(yǎng)成習(xí)慣?!?/br>東飲收拾好東西,剛要準(zhǔn)備離去,卻發(fā)現(xiàn)言郁站在那處怔愣著,并沒有要走的意思。東飲道:“你還不回去嗎?”言郁道:“今日可以不用按規(guī)矩回觀,我……想隨處走走……”東飲笑起來:“你這是被拘慣了,不知道該去哪里了?”言郁不答話。東飲道:“也是,你們這等每日‘蘿卜白菜’吃慣了的,看到‘大魚大rou’不知該如何下口也是應(yīng)該的。要不,你要是真不知道去哪,不如去我那里,那里人多,也熱鬧些……而且還都是老熟人……”言郁抬眼看著東飲。東飲總覺得那眼神讓自己有一種莫名的不自在,撓了撓下巴:“你要不愿意去也行,反正我就是看你……”“我去。”言郁道。東飲頓住了,聽著言郁認(rèn)真道:“我跟你去。”東飲帶言郁去的,是田莊內(nèi)的一個房屋,屋外田內(nèi)早已被積雪覆蓋個滿懷,看不出種的什么。不過屋中卻似乎熱鬧的緊,窗戶大開著,老遠(yuǎn)就聽見屋中幾人的談笑之聲。東飲帶著言郁走到門前,言郁被屋中傳來的陣陣酒氣熏得皺了皺眉。東飲將房門敲得砰砰作響:“開門開門!你們倒積極,說好的等我呢?”門內(nèi)傳來嬉笑之聲:“等著你呢!我們就是覺得冷了,稍微喝上一點(diǎn)暖暖身子?!?/br>東飲在門外喊道:“放屁!你們做戲就做的真一些,吧唧嘴的聲音我都聽到了!”大門“吱呀”一聲打開,站在門口的是一個有些偏瘦的中年人,衣襟大敞著,褲子拎到膝蓋,可以清晰的看到他一條腿上有些猙獰的疤痕,像是被什么咬的……作者有話要說:又好久沒更了,賊不好意思_(:з」∠)_最近真的忙到飛起,公司變態(tài)到懷疑人生,每天9點(diǎn)上班,10點(diǎn)下班,上六天,有時候周日也要占用……法定節(jié)假日元旦也在加班,在前天宣布春節(jié)加班的消息后,我決定長痛不如短痛,還是辭了吧!月底走人,好好陪老爸過個年!老爸大病的這段時間都沒好好陪他。唉~剩下的兩周我還是盡力保持一周兩到三更,走人之后好好更,盡力年前更完~嗯嗯~另外還要跟一直等我的小伙伴們說一聲(。?_?。)?I’msorry~久等了~第202章往事門內(nèi)的人愣愣看著門外的人,而后咧了咧嘴,粗糙的皮膚立馬綻開深深的皺紋,臉上的那個鷹鉤鼻便顯得更為惹人注目:“著什么急?這不是來了嗎?”東飲揮開鷹鉤鼻噴在自己面前濃重的酒氣:“還說在等我,你肚子里的酒氣都足夠淹死一只□□了!”鷹鉤鼻搖搖晃晃擺了擺手:“誰說的,我就喝了兩杯!”頓了頓,又道:“誒?怎么重影了?難道真的是年紀(jì)大了,這點(diǎn)酒就能醉人?”屋里的人道:“真是傻,人都回來,你還杵在那里干嘛,趕緊讓他進(jìn)來,關(guān)上門,怪冷的!”鷹鉤鼻這才注意到自己礙了別人的去路,慌慌忙忙讓路。東飲帶著言郁進(jìn)了屋,言郁見到屋中還有另外兩人,也是喝的面臉通紅,桌子上擺著些尋常人家過節(jié)時略顯豐盛的菜肴,配合著屋中昏黃的燭光以及燒的熱騰騰的碳爐,倒備有一番溫暖的感覺。東飲邀言郁坐下。鷹鉤鼻關(guān)了門,依舊愣愣看著東飲和言郁反應(yīng)不過來,喃喃著:“真的是我眼花了?”坐在當(dāng)中的中年人哈哈大笑:“傻子,你見過衣著打扮全然不同的重影嗎?”東飲也笑起來:“賴大這句話說的不錯?!?/br>鷹鉤鼻似這才反應(yīng)過來,拍拍腦袋,呵呵傻笑著走過來入座:“我就說嘛?!?/br>賴大替言郁斟了一杯酒,轉(zhuǎn)頭對東飲道:“你不是說你在此地沒有朋友嗎?怎么?不介紹一下?”東飲笑笑:“他叫言郁,是我在那個道觀時認(rèn)識的一位……師弟?!闭f最后一個詞的時候,東飲有些難得的心虛,睨了一眼言郁,見他似乎沒有在意,便稍稍放下了心。鷹鉤鼻搖搖擺擺坐下來,瞪著一雙迷蒙的眼仔細(xì)在言郁臉上猶疑著。東飲瞧到了他的目光,用筷子戳戳他道:“你還在分辨他是不是你眼花出現(xiàn)的重影?”鷹鉤鼻搖搖頭:“不!不是,就是覺得他這個眉眼,有點(diǎn)像一個人……想誰來著呢?”角落里一直不發(fā)一言的瘦麻桿一拍手:“我就說應(yīng)該不是我想多了,這眉眼,不是像當(dāng)年跟著你的那個小流浪兒又像誰?”鷹鉤鼻將頭點(diǎn)的像啄米的小雞:“對對對!”打了個酒嗝又道:“你不是說當(dāng)年沒有……”賴大拿起一只雞翅膀堵住鷹鉤鼻的嘴:“都是過去的事了,提它作甚?人都已經(jīng)齊了,趕緊喝酒吃飯吧!”東飲也道:“沒錯,這才是要緊事!”東飲拿起筷子,對言郁道:“你也別客氣,這些人都豪放慣了,不會像觀里那么拘著,你就敞開了吃?!?/br>言郁拿起筷子,彎起嘴角,卻昂自笑了。東飲有些納悶:“你那是什么表情?”言郁道:“聽聞你幫三個乞丐算出地下埋著的五十兩銀錢,沒成想竟也是你的小心機(jī)。”東飲看了看賴大,微微一笑:“哦?你倒是說說,我的什么小心機(jī)?”言郁道:“你讓這幾位扮演遠(yuǎn)道而來、饑腸轆轆的乞丐,實(shí)則偷偷將自己攢下的銀錢埋在某處,再趁著人多之時,稍加點(diǎn)撥。一來給了你這幾位熟人一個安身之所;二來你的掛攤從此賺了更多的銀錢,倒實(shí)在是一舉兩得。”賴大幾人聽了,哈哈大笑起來。東飲有些不甘心:“你怎知他三人是我先前熟識的,而不是為報我一卦之恩,從此決定一菜一飯報答我的?”言郁垂眸:“我就是知道。”東飲愣了愣,張了張嘴,終究還是什么都沒說。氣氛一下子停頓下來。賴大打了個哈欠:“別說那些有的沒的了,既然大家能聚在這里,那就是緣分,趁著酒菜未涼,趕緊喝酒吃rou吧!”醉醺醺的鷹鉤鼻早在等著這一句,愣頭愣腦應(yīng)和著:“大哥說的對,快喝酒快喝酒!這個是這小子壓箱底的酒,平時我們碰都碰不得的!”東飲道:“好酒可醉人,你可別像上次一樣,吐的昏天黑地,兩天都起不來床!”鷹鉤鼻道:“那是之前,爺爺我今時可不同往日了!不過我看你這位師弟可不像是能喝酒的人,不知酒量如何?敢不敢跟我比一比?”東飲道:“東來觀向來不沾葷腥,更別說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