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4
長長地呼了口氣,表情越發(fā)緊繃:“你那邊有查到他們的行蹤嗎?陳浩然只知道柏陽街,那里有他一個據(jù)點,表面是個國際旅行社,背地里在做出國偷渡的違法行為。” 姜郁陶心里一緊:“我去找姜瑞?!?/br> 姜瑞曾經(jīng)在漠市軍方服過役,對方已經(jīng)想著出國逃亡了,那說明所圖的事情肯定不小。 而他們到現(xiàn)在還沒接到對方的消息,說明對方壓根不是在圖財,或許真如陳浩然所說的,是在圖命。 一想到云朵的音容笑貌,姜郁陶的心里就止不住地發(fā)緊,恨不得要爆炸。 靳喻冷著臉,眼底閃著欲擇人而噬的寒光:“放心,他活不成了?!?/br> 剛剛陳浩然拒不溝通,她便強行突破了對方的精神防線,直接抓取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現(xiàn)在還只是思維混亂,過一陣,如果沒有專門的精神師治療,等待他的,只有癲狂而死。 姜郁陶一點也沒被她這可怕的樣子嚇到,輕輕地握住靳喻的手:“放心,云朵不會有事的?!?/br> 靳喻點點頭:“有事的只會是別人?!?/br> 姜郁陶正要點頭,腦海里突然“?!钡囊宦暎瑐鱽砹酥悄X的聲音:“抓捕到靳瑕的位置,正在環(huán)漠市高速往北大概四十公里的位置?!?/br> 靳喻精神一振:“走!” 兩人迅速上車,驅(qū)車往那邊趕去。 作者有話要說: 么么噠! ☆、045 搶我崽?! 時間再往前拉回幾天, 靳瑕去看守所看望陳浩然。 不過短短的一段時間不見,后者已經(jīng)被牢獄生活折磨得不成人形,看得她心疼不已。 這些年,陳浩然早就把靳瑕調(diào).教得有些扭曲。 讓靳瑕對他產(chǎn)生了一種類似斯德哥爾摩綜合癥的心理,也就是俗稱的人質(zhì)綜合癥。 盡管坐牢,但是陳浩然還是通過新聞知道了自家大哥涼了, 還知道這其中姜郁陶起了不小的作用。 這讓陳浩然對姜郁陶起了極大的恨意,當初他坐牢的時候姜郁陶就沒少出力,現(xiàn)在陳望也是。 但是姜郁陶作為姜家人,他是沒法動的。 正好靳瑕來看他,這讓陳浩然心里生出了一個惡毒的主意。 作為陳望的弟弟,他還是有些特權(quán)的。比方說他知道了姜郁陶在追靳喻,似乎還有意要認兩個小崽為兒女。 想到那個主意, 陳浩然就興奮得忍不住渾身發(fā)抖,趁著看守的獄警看向別處, 他微微向前躬身,對著玻璃哈了一口氣, 在上面畫了一朵云:“我現(xiàn)在很后悔, 就想看看外面的云, 看他們自由自在的, 我就更加后悔?!?/br> 說完, 他無聲地沖著靳瑕比劃出一個口型:“死?!?/br> 靳瑕愣了一會兒,反應(yīng)過來他的意思,剛開始的時候還感覺害怕畏縮。 但是一抬頭, 陳浩然一臉譏誚地看著她,仿佛在說“就知道你不敢給老子報仇”一樣。 她的腦子一熱,一句話沖口而出:“下次來看你的時候我就給你拍點照片?!?/br> 陳浩然滿意地點點頭,靠回椅背:“那我就等著了,記得去柏陽路那邊,那邊的天空顏色最好?!?/br> 靳瑕點點頭,意識到對方是在跟她交待人脈,遂抓緊手機,心底升出一股隱秘的激動喜悅來—— 這是不是代表著浩然開始信任她了?哈哈,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帶著這樣的情緒,靳瑕幾乎是在一天之內(nèi)就完成了勸服靳天風(fēng)去接崽崽,然后她去柏陽路找人帶她跑路的所有安排。 然后就是去打探崽崽們的作息規(guī)律—— 得知云朵周末要在藝術(shù)團學(xué)習(xí)的時候,她意識到自己的機會就在這兒,于是帶著靳天風(fēng)就等在藝術(shù)團外面。 幾乎是跟靳喻離開前后腳,她讓靳天風(fēng)出面,通過威逼恐嚇把云朵接走,然后自己則跑到漠市的另一端,準備向靳喻勒索錢財。 然而不巧的是,靳喻早上起來就沒碰手機,手機還處在靜音的狀態(tài)放在家里。 眼看著離自己訂的機票時間越來越近,靳瑕終于放棄勒索錢財?shù)哪铑^,轉(zhuǎn)而準備直接殺掉崽崽還有靳天風(fēng)直接跑路。 就在靳瑕驅(qū)車開往錦江上游的時候,周玉接到女兒的消息之后一愣,扭身出去找靳天風(fēng)。 后者正在江邊凍得鼻涕長流,看到他那眼淚鼻涕一大把的狼狽模樣,周玉眼里飛快地閃過一絲嫌棄,然后又掩飾下去:“老靳,外面太冷了,要不進屋里去吧?!?/br> 靳天風(fēng)暴躁地跺了兩下腳:“里面悶!老子就愛在這兒!” 聽到這話,周玉表情差點失控,為了自己的掩飾情緒。 她只好又回去房間里轉(zhuǎn)了圈,在屋子一角站定,定定地盯著一個角落發(fā)了會呆。 她是早就想跟靳天風(fēng)離婚的,但是靳天風(fēng)性格暴躁,每每她一露出這點苗頭,都會被對方摁著往死里打。 久而久之,她已經(jīng)不敢奢求自己這輩子能擺脫靳天風(fēng)了。只寄望于靳瑕能嫁得好些,好讓靳天風(fēng)投鼠忌器,好歹對她好一點。 哪知靳瑕也是個不爭氣的,嫁給陳浩然之后肚皮一直不爭氣,懷不上。 最后還因為孩子的事情,連累得女婿被打入牢獄。 對此,周玉對靳喻也是一直心懷怨念—— 要不是她反抗不肯把崽崽給陳浩然,說不定現(xiàn)在她都隨著女婿進京都享受去了。 尤其后來陳浩然進監(jiān)牢,靳喻可是有直接功勞的。 要不是靳喻把陳三送進監(jiān)獄,浩然做的那些事兒也不會敗露,更不會被抓起來。 所以當靳瑕跟周玉說出自己的計劃的時候,她幾乎是立馬就同意了—— 反正也不用臟了她的手,既能殺了云朵泄憤,又能讓靳天風(fēng)背鍋,何樂而不為? 但是小瑕急著要走,而靳天風(fēng)卻不肯進來,這讓周玉有點急躁起來。 想了一會兒,她一咬牙,猛地轉(zhuǎn)身抱起朵朵出去了。 云云身子動了動,似乎是想拉住meimei,最終又忍住了。 他早就醒了,但是他一直忍著沒敢動,因為他擔心被人發(fā)現(xiàn)自己醒了就會跟meimei一樣被灌酒。 云云摸摸空空如也的右側(cè),小小的他心里升出一絲不祥的預(yù)感。 想了想,他輕手輕腳地爬起來,先是走到周玉剛剛站過的地方仔細地翻找了一圈,最后那里發(fā)現(xiàn)了一根細小的管子,管子直通向墻外,不知道里面會流出來什么東西。 云云本能地害怕這個黑黝黝的東西,下意識離它遠了些。 * 另外一邊周玉抱著朵朵進了車子,捏著鼻子在暖氣片上塞了點東西,便去找靳天風(fēng):“老靳,小心凍壞了,上車子里邊暖和暖和吧?!?/br> 靳天風(fēng)原本還想拒絕,但是一看不遠處車子里舒適的座椅,心就動了,沒再拒絕,跟著周玉上了車。 一上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