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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三人跟著王老太一起上了去別苑的穿梭巴士。 別苑是巴士的終點站,會在那里等半小時再發(fā)車出發(fā)下山。 靳喻跟云云坐在車上,目送朵朵噠噠噠小跑著沖到別苑門口,踮著腳尖摁響門鈴。 開門的正好是管家姜桐,小丫頭綻開一個大大的笑臉, 把手里的星星張開給他看:“姜伯伯!這是我送給漂亮叔叔噠!您幫我交給他好嗎?” “漂亮叔叔?” 姜桐一愣,疑問地看向跟在小姑娘身后的王老太。 王老太有點尷尬,連忙拍了朵朵肩膀一下:“要喊姜先生,不能叫漂亮叔叔,太沒禮貌了!” 姜桐恍然,露出一絲笑,“沒有沒有, 朵朵很懂禮貌吶,還帶了禮物過來?!?/br> 說完, 姜桐小心地接過那枚黃色的小星星:“這是你自己做的嗎?” 朵朵背著手,得意臉:“是噠!漂亮吧?我專門留給漂亮, 呃, 不, 姜先生噠!麻煩您跟他說不要不開心啦!這是個能帶來好運噠幸運星!” 姜桐笑著應下:“好好!我一定會一字不落的把你的話轉告給先生的?!?/br> 說著, 又側過身子, 把手一引:“朵朵今天不來玩嗎?你的哥哥呢?” 朵朵用力搖頭,帶得綁在頭上的鈴鐺一陣“叮當”亂響:“不玩啦!我今天要跟哥哥還有mama出去游樂場玩!下次再來啦!” 說完,小丫頭沖姜桐還有王老太揮揮手, 噠噠噠地轉身跑向巴士站。 姜桐這才注意到靳喻跟云云母子倆正坐在巴士上在等朵朵。 后者微笑沖他示意。 姜桐回以一笑,一回頭,突然發(fā)現(xiàn)自家主人正坐在二樓書房出神——看那方向,竟然是巴士站的位置? 姜桐不由搖頭失笑,然后跟王老太感慨:“你的小孫女真是太可愛了,昨天先生在餐廳碰到她,很高興呢?!?/br> 王老太有點擔心:“原來是在餐廳碰到先生的么?小丫頭調(diào)皮得很,就怕她沖撞到先生了就不好了。” 姜桐哈哈大笑:“怎么會?小姑娘可愛得很,昨天先生跟她聊天,連湯都多喝了一碗呢!還吃了一碟炸丸子!” 王老太這才松一口氣,露出一絲寵溺的笑:“沒有沖撞就好,我在家問她還一直不肯說,搞得我還以為她干什么壞事了?!?/br> “沒有沒有,” 姜桐笑著晃晃手心里的幸運星:“我去幫朵朵送禮物去了!” 說到這里,他狡黠地眨眨眼:“等下就要吃早餐了,說不定先生看到這份禮物,又能開心得多吃一碗飯了!哈哈……” 王老太嘴上說著“怎么會”,心里卻是一副與有榮焉的自豪與得意—— 朵朵真棒! 巴士上,朵朵正趴在窗口看太陽。 一陣山風吹來,小丫頭鼻子一癢,張大了嘴巴:“阿嚏!阿嚏!”連打了兩個大噴嚏。 云云小臉一板,一把拉回meimei:“快把腦袋縮回來,感冒才好!” 靳喻伸手摸摸朵朵的手心以及后背:“沒事,一想二罵。老實交待,你是不是干壞事,讓人罵你了?” 朵朵:“!” “怎么會?我怎么可能干壞事?!” 小姑娘嘴上不依的大叫,眼珠卻是心虛地轉了轉—— 難道是早上偷偷藏了一個南瓜糕去奶奶碗里被發(fā)現(xiàn)了?可是當時她是真的吃不下了呀! 越想小姑娘越覺得心虛,又委屈——她實在吃不下了呀!早上mama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都已經(jīng)吃了三塊糕糕了,還給她夾,快把她撐死了! 眼看著朵朵的眼睛水汪汪的,一副委屈得馬上就要哭出來的樣子。 靳喻嚇了一跳,連忙安慰她:“唉呀,打兩個噴嚏,也可能是有人連想了你兩次啦!好了好了,mama不該逗你,不過我們確實得把窗戶關起來了,車子要開了?!?/br> 朵朵眼睛一亮—— 對呀!還有連想兩次的可能呀!我這么可愛,一定是這樣噠! 小姑娘的臉立馬陰轉晴,搖頭晃腦的又重新得意起來。 得意了一小會兒,她又覺得有點對不起哥哥,連忙拽著哥哥的袖子:“嗯……哥哥沒打噴嚏,肯定是因為我把你那個打了!所以我剛剛兩個噴嚏一定是別人想了我一次,然后又想了哥哥一次噠!” 云云表面上不屑地扭頭“嘁”了一聲,但是控制不住微微翹起的嘴角卻出賣了他的心情。 兩個小的頭挨頭,相親相愛場面溫馨極了。 靳喻頓時覺得心里滿滿當當?shù)?,早上起床時的那點郁氣徹底消散。 她一把摟住兩個崽崽,一人香了一下:“走!mama今天帶你們在游樂場玩?zhèn)€夠!” “耶!” 云朵兩人頓時鼓掌歡呼。 * 就在母子三人坐車去往游樂場的時候,漠市艾利斯私立醫(yī)院四樓某VIP貴賓病房。 陳浩然半吊著一條腿躺在床上,腿上還打著厚厚的石膏,顯然受傷嚴重。 陳浩然臉色陰沉,翻著手里私家偵探帶來的資料:“原來躲到錦山上去了嗎?果然是燈下黑?!?/br> “他媽的!咳咳咳……” 一想到昨天被靳喻擺成那種屈辱的姿勢在廣場上躺了快兩小時,陳浩然就氣不順,頓時咳了個驚天動地。 靳瑕心驚膽戰(zhàn)地站在一旁,手里還托著個果盤,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私家偵探是個小胡子,無論穿著打扮顯得很老練—— “這次事情調(diào)查還算簡單,又有你的線索。承惠五千元,多謝。” 陳浩然咳得滿臉通紅,不耐煩地一把打掉靳瑕手里的果盤,嗓音嘶啞:“你他媽是木頭嗎?還不去給錢!” 果實咕嚕嚕滾得滿地都是,靳瑕吭都不敢吭一聲。小跑著到一邊取包包,翻出里面的支票唰唰給小胡子寫了一張,生怕動作慢了又惹得陳浩然發(fā)火。 整個過程,小胡子眉毛都沒動一下,顯然對這一幕熟悉至極。 靳瑕就跟古代的大丫環(huán)一樣,畢恭畢敬地把支票送到小胡子手上:“多謝。” 完全沒了在靳喻面前的囂張得意。 錢到手,小胡子也不多留,直接拎著包包起身:“那我就先走了,下次有機會再合作?!?/br> 陳浩然自鼻孔里哼出一口氣,本想說點狠話,哪知一張嘴,嗓子就火辣辣地疼又要咳,最后只得十分氣不順地揮手了事。 靳瑕趕緊乖覺地送上一杯水,哪知陳浩然心頭氣正不順,一把抓過水杯,“嘩啦”淋了她一身。 “!” 靳瑕快瘋了,但是又不敢說什么,只得憋紅了眼圈委屈巴巴地起身出去換衣服。 病房是個兩居室,里間供病人養(yǎng)病,外間供家人休息。 靳瑕在外間放了些換洗衣物在那里。 剛把衣服換好,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是周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