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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線曖昧撩人,“我不僅有當(dāng)好爸爸的潛質(zhì),更有當(dāng)好老公的潛質(zhì)?!?/br> 許沐搖頭失笑,“江彥初,你說你怎么越來越喜歡吹噓自己了呢?以前的你可是很低調(diào)的。” “沐沐,你又說錯了,我這不叫吹噓。” 她仰頭問,“那叫什么?” “實話實說?!?/br> 許沐,“……” —— 下午四點,許沐只簡單收拾好行李,便得趕去上海與林晉城會合,商討危機公關(guān)的各項事宜。 臨走前,她將照顧湯圓的所有注意事項反反復(fù)復(fù)念叨了不下十遍,生怕舒琴回老家辦事,江彥初一個人帶娃會搞不定。 畢竟,他從沒有和小湯圓獨處的經(jīng)歷。 對于許沐的叮囑,江彥初總是不厭其煩地點頭。 最終還是小湯圓實在看不過去了,這才替爸爸解了圍,“mama,你放心吧,我會乖乖聽爸爸的話,等你回來的?!?/br> 許沐哪會不知這娃現(xiàn)在是一心向著他爸,不禁輕嘆口氣,“以前不知道是哪個寶寶,我每次出差都一副難過得要哭的表情?,F(xiàn)在好了,他有爸爸了,就根本不在乎我這個mama會離開多久了?!?/br> 湯圓嘟著嘴,對她說的話完全不贊同,“mama,我喜歡爸爸,也喜歡你啊。你得相信爸爸,他一定能照顧好我的?!?/br> 許沐不再逗他,“行了,我走了。記得在家好好聽爸爸的話?!鳖D了頓,她看向江彥初,“還有你,不許教壞我兒子?!?/br> 江彥初,“……” —— 許沐離開后,屬于湯圓和江彥初的父子獨處時間正式開始。 江彥初也是第一次意識到——原來,帶孩子竟是比上班還要令人疲憊。 湯圓屬于話多的那類小孩,對什么都充滿了好奇,每天就跟背著“十萬個為什么”一樣,一張小嘴可以叭叭個沒完。 而江彥初的性格恰好相反,他話少喜靜,也沒多少耐心。 因此,一天下來,江彥初累得連多說一個字都覺疲憊。 只不過,小小的湯圓并未意識到爸爸的疲憊,晚上怎么也鬧著不肯睡覺,非得纏著江彥初給他講故事,還不準(zhǔn)拿故事書復(fù)述,只能說他自己的故事。 他有些頭大地捏了捏眉心,“那湯圓到底想聽什么?” “爸爸,我想聽那只兔兔的故事?!?/br> 江彥初一時半會兒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兔兔的故事?” “就是之前爸爸不是說很喜歡一只兔兔,但是兔兔看到你以后,總喜歡逃跑嗎?后來爸爸把它養(yǎng)在家里了嗎?” 江彥初忍俊不禁,沒想到自己隨口幾句胡謅,竟是被兒子一直記到了現(xiàn)在。 他伸手揉了揉兒子的發(fā)頂,唇角邊溢滿了幸福的笑意,“那只兔兔再也不會離開爸爸了,爸爸也不會再讓兔兔逃跑了。湯圓,謝謝你……” 謝謝你讓爸爸有了接近mama的機會。 謝謝你讓爸爸成功娶到了mama。 更謝謝你,在爸爸缺失的這些年里,一直代替著爸爸照顧、關(guān)心、陪伴著mama。 …… 是的,謝謝你,有你真好。 小湯圓仰著頭,只當(dāng)爸爸是在感謝他給他出了個好主意,忙擺手謙虛道,“不用謝?!?/br> 靜默片刻,江彥初抬眸,柔和的目光落在可愛的湯圓身上,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側(cè)目詢問,“湯圓,爸爸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br> “爸爸,你問呀?!睖珗A眨巴著大眼。 江彥初抿了抿唇,問,“湯圓的大名叫什么?” 湯圓微怔。 江彥初以為他沒聽明白,復(fù)又補充了一句,“mama給你取的名字,除了湯圓以外……” “許唯初?!睖珗A驀地反應(yīng)過來,突然搶答。 過后,他又重新復(fù)述了一遍,“爸爸,我叫許唯初?!?/br> 江彥初心頭猛地一顫,只聽小男孩娓娓道來,“mama說,因為我的爸爸是她這輩子唯一愛過的男人,所以,我叫許唯初?!?/br> 許是看身邊男人模樣呆滯,怔忡當(dāng)場,小小的湯圓極力表達(dá),咬字清晰,重復(fù)補充,“爸爸,也就是說,你是mama唯一愛過的男人。所以,爸爸,你其實不用擔(dān)心會失去mama,因為,湯圓知道,mama也很愛你。” 那一瞬,堅毅如江彥初,也不禁紅了眼眶。 作者有話要說: 孩子表達(dá)母親對父親的愛,其實遠(yuǎn)比畜牧本人親口對演出說她愛他,更能觸動淚點,至少我是這么覺得的。 所以,大名這事,我交給小湯圓點題。然后,辣雞作者又哭了,我太難了! ☆、撩人 許沐與林晉城碰面時, 已是晚上八點。 男人身姿挺拔, 高大英俊。 他那輪廓分明的混血面容, 在五星級總統(tǒng)套房暖黃色的燈光襯托下,多了一份柔和,少了一分凌厲。 “說吧,怎么回事?” 許沐也不繞彎, 直接切入正題。 男人眸色很淡,即便身處輿論中心,也不見半絲慌亂,與同為關(guān)盛娛樂的戚季羽,在面對負(fù).面新聞時,有著截然不同的超凡反應(yīng)。 他回答不疾不徐,“以前結(jié)的婚, 進(jìn)娛樂圈時早就離了。孩子是她背著我生的,我也是最近才知有這事?!?/br> 許沐被他氣得差點沒背過氣去, “離婚這么大的事,你以前怎么不說?” “過去的事重要嗎?”他倒是不卑不亢, 不慌不忙,還有理反問她。 許沐直接起身,深吸口氣,壓抑住心中的怒火, 沉聲道,“行,你既然這么有主見, 想必……這次的事,也不需要任何人幫忙擺平了。林晉城,回A市以后,我會向關(guān)總申請,找別人來帶你,我是管不了你了,我還想多活幾年,不想被你氣得英年早逝。” 語畢,她拎包欲走。 誰知,男人竟是快速攥住了她的手腕,“許沐?!?/br> 整個圈子里,但凡是認(rèn)識許沐的大牌明星,哪怕是紅透半邊天的沈穆塵都要尊稱她為——“許姐”,唯獨只有這個男人,從始至終,都敢直呼其名。 許沐有時候也會好奇,像林晉城這種淡泊名利,一年只接一部戲,不炒緋聞,不搞營銷,不抽煙,不喝酒,私生活更是單一無趣到令人發(fā)指的男人,怎么就偏偏進(jìn)了娛樂圈這個大染缸? 他到底是圖什么??? 可轉(zhuǎn)念一想,這男人向來有主見,也聽不進(jìn)任何人的規(guī)勸,她要是再多cao那份心,豈不是吃力不討好,閑著沒事干? 既然如此,這次的事,她也不管了,愛誰誰去,讓林晉城換個經(jīng)紀(jì)人,她也樂得清閑自在。 可她的如意算盤剛一打響,結(jié)果卻是—— 男人死死地攥住她的手腕,聲線里帶著絲連他自己都不曾察覺的顫抖,“我之所以不說,是不希望你誤會。” 許沐簡直被他給氣笑了,“我能誤會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