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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側(cè)目,“舒姨怎么?” “他……真是湯圓的爸爸?” 許沐不由輕笑,“怎么?不像?” 舒琴莞爾,“其實我第一次遇見這小伙的時候,就隱約覺得湯圓和他長得挺像。但那種感覺也只是一閃而過。我只當(dāng)是自己年紀(jì)大了,想太多。這世間又怎么可能會有這么巧的事,又不是拍戲。可誰知……呵……誰又能說這不是老天爺早已安排好的緣分呢?” “別說是您了,我也不敢相信,你們倆輪番要給我做媒的男人,竟然就是湯圓的親生爸爸。”許沐不禁感慨。 “是啊……”舒琴頓了下,眉心漸漸攏起,“那你和湯圓他爸現(xiàn)在……究竟是個什么情況?” 許沐聞言,抿了抿唇,頰邊漫過一絲紅暈,從包里拿出了一個紅本,遞給了舒琴。 舒琴瞪大雙眼,先是愣了幾秒,爾后快速搶過她手中的結(jié)婚證,似是要驗證自己的猜想。 最終確認(rèn)無誤后,她又哭又笑地捂著嘴,五十多歲的女人跟個孩子般高興壞了,“我終于等到了……嗚嗚嗚……你媽要是知道了,這會兒在天上也該高興壞了?!?/br> “舒姨,您這樣弄得我都想哭了。” 許沐本想忍住的眼淚,還是因為這一天太多的情緒波動,與重大變故而泛出眼角。 “好了好了,舒姨這不是為你高興嗎?我們小沐終于找到自己的幸福了,舒姨這……”說到這,舒琴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哽咽道,“我真的……等……等這一天等太久了……” “越好的東西,越值得等待不是么?”許沐湊近舒琴,偷偷指了指江彥初,微抬下顎,頭一次在家人面前自豪地炫耀,“怎么?我選的男人不錯吧?” 舒琴拍著她的手背,不由失笑,“好好好,這小伙子長得真俊,配我們小沐剛剛好。光憑他對湯圓的這份耐心,我也看得出,他對你們母子是真心的?!?/br> 許沐但笑不語。 —— 以往總是九、十點就進(jìn)入夢鄉(xiāng)的湯圓,今晚卻是說什么也要撐著早已打架的眼皮,陪著他的爸爸聊天。 說是聊天,可很多時候都是湯圓在說,江彥初本就話少,便只能偶爾回應(yīng)他一兩句。 但哪怕只是得到爸爸的一個眼神肯定,他小小的身子就充滿了能量,好像有說不完的話似地,嘴巴吧啦吧啦個沒完。 “爸爸,你為什么這么久都不來看我呀?” “因為……爸爸之前和mama有一些誤會。所以……爸爸之前都在國外生活,沒及時回國看小湯圓,爸爸很抱歉?!?/br> 江彥初也不知該如何解釋,大人之間的情感糾葛太過復(fù)雜,他怕說得太多,小湯圓也不一定能聽得懂,便只能一句帶過。 他只希望小湯圓能原諒自己對他所缺失的那五年的陪伴。 小湯圓嘟著嘴似懂非懂地點頭,小心翼翼地睇著他,極度不安地問,“……那……爸爸還會出國嗎?還會離開我和mama嗎?如果你以后又和mama有了誤會該怎么辦?你會不會又一氣之下,出國不要我們了?” 江彥初從未想過,小湯圓會如此害怕與不安,心疼地將他摟入了懷中,“湯圓放心,爸爸再也不會離開你和mama了。以前是爸爸不好,爸爸向你道歉。以后,我們一家三口,永遠(yuǎn)也不分離。” 小湯圓堅定地點頭,遂又復(fù)述一遍,“嗯,永遠(yuǎn)不分離。” 短暫沉默后,小湯圓繼續(xù)偏頭問,“那爸爸愛mama嗎?像愛我一樣愛mama嗎?” 他忍不住又伸手揉了揉他的小腦袋,“當(dāng)然?!?/br> 下一秒,小湯圓賊兮兮地湊近江彥初,壓低聲音道,“爸爸,你之前在電話里一直說的沒有追上的老婆是不是就是mama?” 江彥初先是微怔,爾后啞然失笑,一聲喟嘆溢出嘴角,“現(xiàn)在已經(jīng)追上了,你mama已經(jīng)是爸爸的老婆了?!?/br> “那就好那就好?!毙〖一锔吲d壞了。 轉(zhuǎn)念一想,小家伙還是忍不住提醒道,“爸爸,我可告訴你,你一定要看緊mama哦,你現(xiàn)在追上mama了,不代表你就能高枕無憂了哦。mama她可多叔叔喜歡了,好多叔叔給mama送花都送到樓下了,我和琴奶奶都看到好幾次了。不過……我還是最喜歡爸爸,放心吧,我以后一定會支持爸爸的。mama只能是小湯圓和爸爸的,其他的叔叔想也別想!哼!” 江彥初伸出五指,兩人默契擊掌,互換眼神,“我兒子好樣的!以后替爸爸盯住情敵的任務(wù)就交給你了。” 小家伙拍了拍胸脯,點頭如搗蒜,“放心吧爸爸,小湯圓保證完成任務(wù)!” 此刻,正在浴室洗澡的許沐,一連打了幾個噴嚏。 —— 晚上十一點半,小小的湯圓終于到達(dá)了身體極限,實在撐不住,趴在爸爸的懷里睡著了。 許沐望著他那即便熟睡也翹起的嘴臉,心中滿是欣慰。 兩人一同將湯圓送回了兒童房,再退出來時,許沐挑眉揶揄,“不錯,很有當(dāng)幼師的潛質(zhì)嘛,小朋友都被你哄得一愣一愣的?!?/br> 他被她逗笑,扣住她的細(xì)腰,將她帶入懷中,“那可是我兒子,不會哄兒子的爸爸,能是合格的老爸嗎?” 許沐,“……” 瞧把這狗男人得意的! 此時,夜色深沉,走廊內(nèi)暖黃色的光亮打在兩人身上,舒琴忙碌一天,也早已入睡。 朦朧的月光,柔情似水的夜,還有那被男人緊扣在懷的曖昧姿勢。 這一切的一切,都將氣氛渲染到最高。 江彥初仿佛也醉在了這樣的夜色之中,伸手撫了撫女人的長發(fā),閉眼吻住她的唇。 一吻結(jié)束,男人將許沐打橫抱起,她一聲驚呼,本能地勾住了他的脖子,“江彥初,你干嘛?快放我下來!” 他眸色黑暗幽深,沁滿柔情,俊逸的五官在她眼前驀地放大。 她心頭微顫,只聽他嗓音暗啞磁性,每一個字都性感得令人心顫,“沐沐,你忘了嗎?今晚可是我們的新婚之夜?!?/br>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名字有些猜了大概,已經(jīng)很接近了,但是沒有一個猜對的!提醒一下許X初,中間這個字可能有那么一點點難猜!大家要是不想猜,就等著我后天揭曉答案吧。 ☆、春色 折騰到凌晨三點才睡, 江彥初用實際行動向許沐證明了何為“新婚之夜”的深刻含義。 第二天醒來, 她只覺自己被車碾過一般, 全身酸疼得厲害,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她睜眼時,那個狗男人還在睡,呼吸均勻, 就連睡著的樣子也氣質(zhì)好極。 與那些充滿土宅氣息,打著呼嚕,不是一個人占據(jù)大半張床,就是翻身動作幅度太大,吵得身邊人無法入睡的男人完全不同,他的修養(yǎng)極佳。 許沐偶爾也會覺得,這般霽月清風(fēng)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