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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更奇怪了,他竟然親自跑來給我送了兩餐,晚餐居然還是他親手做的,最后還說什么綁住了我的胃,就能綁住我的心,你說他這人是不是有毛病???” 一通抱怨過后,她又扯了扯唇角,笑容苦澀又帶著絲自嘲的意味,“可關(guān)鍵是我明知道他腦子有毛病,我居然還他媽心動了?!?/br> “你說我他媽是不是也有???” 齊欣,“……” 許沐邊說邊往酒杯里倒酒,等到齊欣驚覺,這死女人不知不覺中已喝完了大半瓶威士忌的時候,對方早已趴在吧臺,醉得不省人事。 見狀,她雙肩陡然垮了下來,又好笑又心疼,才想起今日本是她找她有事,可結(jié)果怎么就變成了許沐一個人的情感解析時間? 她長嘆口氣,在腦海里斟酌片刻,最終還是決定用許沐的手機撥通了江彥初的電話。 那邊幾乎是秒接,可傳來的女聲卻不是他所期盼的那一個,“你好,我是齊欣。Meet酒吧,許沐喝醉了,麻煩你來接一下?!?/br> 他回答得很快。 ——干脆利落的一個“好”字。 十分鐘后,江彥初推門而入。 齊欣夠著脖子,朝他揮了揮手,“這邊?!?/br> 他循聲走了過去。 “她怎么醉成這樣了?”江彥初眉心微蹙,側(cè)目詢問。 齊欣的聲線微冷,帶著幾分替好友出氣地揶揄,“那就得問問江大總裁你今早對她做了些什么,值得她一醉解千愁了。” 江彥初微愣,眸光一滯。 齊欣也不廢話,開門見山道,“江彥初,如果你還是個男人,就麻煩你把話說清楚。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別撩。別總是一副高深莫測,讓人讀不懂的樣子。我們現(xiàn)代人都很忙,沒人有那個閑工夫去猜你是怎么想的?!?/br> 語畢,她利落轉(zhuǎn)身,也不管江彥初是否消化了她這莫名其妙的一通控訴后,便話鋒突變,語氣瞬間變?nèi)?,“我先走了,待會兒還有一個通告,就麻煩你好好照顧我們家沐沐了?!?/br> 江彥初,“……” 齊欣走后,江彥初俯身,輕拍著許沐的后背,喚了她一聲,“許沐,走吧,我送你回家?!?/br> 她不回答,安靜得如同睡著了。 他沒法,只得無奈輕嘆,打橫將她抱起。 或許是動作幅度太大,許沐本是緊閉的雙眼,倏地睜開,眼睫輕顫,似是在努力聚焦,看清來人。 江彥初望著懷中的女人,臉色酡紅,一雙迷蒙的大眼,氤氳著水汽,更是為了看清他的樣子,主動勾住了他的脖子,努力湊近,離他僅隔一根手指的距離。 她的呼吸灼熱,噴灑在他的頸間,像極了五年前那一晚,她迷離勾人的模樣。 他忍不住喉頭滾動,眸色又暗了幾分。 女人偏生還不安分,一雙手在他臉上摸來摸去,嘀嘀咕咕地也不知在說些什么。 他望著那近在咫尺的唇,最終還是聽從了內(nèi)心的渴望,湊過去就要吻她。 同一時間,許沐撐大雙眼,一巴掌狠狠拍在了他的腦門上。 他疼得一聲悶哼,剛準備問她是不是瘋了。 下一秒,仿佛是嫌氣氛被破壞得還不夠徹底,醉酒的許沐,顫顫巍巍地伸出了一只手,直指向他,瞪著雙眼,冷冷一哼,“該打!誰讓你長得那么像江彥初那個拔吊無情的渣男!” 江彥初,“……” 至此,所有旖旎氣氛扼殺殆盡。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哈哈,接吻是不可能的,害我們畜牧這么難過,追妻火葬場安排一下。 喜歡的小仙女們別忘了留言哦!這一章還是有紅包的哦! ☆、春色 江彥初強壓下想當場把這個瘋女人給扔下的沖動,最終還是揉了把臉,低咒一聲,將她一路抱上了車。 期間,女人撲騰著一雙腿,又是叫又是鬧,和平素那個冷靜睿智的許沐天差地別。 江彥初好不容易將她放上了車,扣好安全帶,也折騰了他一身汗。 他皺著眉,睨著如今智商退化到三歲前的許沐,低低地道,“坐好,我送你回家?!?/br> 許沐聞言,也不知被觸動了她哪條已經(jīng)走失的理智,想到了家里的一大一小,頭搖得如同撥浪鼓一般,下意識拒絕,“我不回家。” 他的眉心皺得更厲害了,“不回家你去哪兒?” 她迷蒙著一雙眼,倏地湊近,在江彥初錯愕的眼神中,勾住他的脖子,挑眉道,“小哥哥長得這么帥,要不……你帶我回家吧?” 他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這么說,不管什么人,只要他長得帥,你就愿意跟著他回家?” 許沐意識混亂,腦袋里剩下的也全是一團亂麻,只能憑著本能撇嘴,“可關(guān)鍵是你不僅長得帥,還……還特別像一個人?!?/br> 他心頭一跳,下意識反問,“誰?” “江彥初呀?!?/br> 她的聲音綿綿軟軟,聽上去就像是在撒嬌。 這是清醒時的許沐,絕對不會有的一面。 江彥初心跳得厲害,微微俯身,湊近她的耳邊,帶著絲.誘哄的意味,“所以說,你只是想和江彥初回家?” 她抬眸,偏著腦袋,含糊不清地“嗯”了一聲。 他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揚,勾起一抹寵溺的笑,伸手揉了揉她的發(fā),從善如流道,“那好,我們回家?!?/br> —— 銀海公館,A市寸土寸金的富豪云集地,也是江彥初所居住的小區(qū)。 公館內(nèi)部,一排排獨立別墅裝修奢華,綠化優(yōu)美,環(huán)境清幽。 江彥初將車駛?cè)胨饺送\噲觯鹱砭频脑S沐回了家。 一路上,許沐都眨巴著一雙眼,猶如探索新世界的孩子般,這里看看,那里摸摸。 嘖了嘖嘴,她忍不住感嘆,“小哥哥,你……你們家……看起來……挺……挺有錢啊。” 他此刻顯然心情極好,就連她孩童般的問句,回答起來也頗有耐心,“嗯,怎么?你喜歡有錢人?” 誰知,她竟冷嗤了聲,爆了粗口,“誰……誰稀罕?。坷夏铩约壕褪怯绣X人!” 江彥初,“……” 他好不容易把人抱上樓,放上床,剛準備給她脫鞋,這女人又跟炸毛的貓般護住了自己,“你……你想干嘛?” 江彥初,“……” 脫個鞋而已,至于緊張成這樣嗎?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她能在醉酒時,還保持著警覺,也是相當不錯的。 至少不會受人欺負。 只可惜,啪啪打臉屢見不鮮。 下一秒,女人傻呵呵一笑,慢慢朝他挪了過來,媚眼拋得飛起,“小哥哥,約嗎?” 江彥初,“……” 這他媽人格分裂癥吧? 此時,她的每一個表情動作,都像極了五年前那一晚,她醉酒后的模樣——你永遠也猜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