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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他一直在跟你在一塊,但看孟公子你獨自在此,想必你們已分開多日了……”孟吟蘅聞言心內(nèi)莫名涌上一股酸澀之情,艱難地開口道:“寧煜他……我確實好久沒有見到他了,我以為他應該是回了貴教,畢竟他現(xiàn)在是副教主,應該很忙的吧……”寧素詩剛想說話,卻見孟江遙揚起手,止住了她的話語,孟江遙說道:“敘舊不急這一刻,走吧,其他家族的人都在等著呢?!?/br>只見孟江遙沖幾名侍衛(wèi)使了個顏色,那些侍衛(wèi)頓時圍上孟吟蘅,孟吟蘅剛想反抗,卻聽孟江遙說道:“你最好老老實實的,不要給我們添亂,否則別怪我不念舊情?!?/br>孟吟蘅聞言也是怒由心生,出口大罵道:“孟江遙!什么叫不念舊情?你根本就從來沒有念過舊情!古人尚有結草銜環(huán),小小的麻雀尚知感恩,你根本就是禽獸不如——”“嗯?你說什么?”孟江遙聞言轉過身來,眼神籠上了一層寒意,“你再說一次——”孟吟蘅心內(nèi)滿滿的憤怒,當下也不管孟江遙那可怕的目光,道:“孟江遙!你別敢做不敢承認,寧煜的師父把這些事都告訴我了,我們云澤滿門上上下下近百人的生命,全都是你!你與寧如臨共同謀劃這一切,明著是他出手,你在暗中推波助瀾,最后還把這些栽贓給落月前任教主寧嬋,你們——”孟吟蘅突然止住了話語,面前的孟江遙也是拔劍出鞘,直向他肩頭揮來,孟吟蘅此時手足束縛已解,也不再顧忌,當下向后方一躲,孟江遙嘴角噙著一絲冷笑,繼續(xù)挺劍刺來,但每次總是刺向其身體其他部位,似是不為取他性命。孟吟蘅幾次險險避過,看著劍勢越來越急,孟江遙的武功,不過幾個月,竟然突飛猛進至如此地步。孟吟蘅情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苦于自己手中無劍,只得運起‘枉息心經(jīng)’,將內(nèi)力凝于掌上,迎向孟江遙揮了過去。孟吟蘅只是想引開其注意力,好為自己趁機奪過一把劍來,自己初習‘枉息心經(jīng)’僅兩日,料來應無甚威力,卻未曾想,孟江遙猛然見孟吟蘅揮出一掌,直接舉劍迎了上去。“咣當——”一聲,只見孟江遙的“孤山”劍竟生生被震落在地,眾人雙目圓睜望著這一幕,孟吟蘅也是吃了一驚。孟江遙輕輕俯身拾起地上自己的“孤山”劍,雙眼緊緊盯著孟吟蘅,道:“孟吟蘅,你可以啊,竟然連我也被瞞過去了。好一個‘內(nèi)力全無’,好一個‘武功盡失’,好一個‘廢人’??!”寧素詩卻失聲道:“孟公子,你這功夫……是從哪學來的?”孟吟蘅卻大笑一聲,隨即冷言道:“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們?”“孟公子,你這內(nèi)功招式,好像我們祖師爺所創(chuàng)的一本早已失傳的武學秘籍——”“既已失傳,又提起來作甚?”孟吟蘅冷言說道,心下卻也在思索:“為何我之前規(guī)規(guī)矩矩使這枉息功之時,卻總是無甚效果,但這次情況緊急之時,卻發(fā)揮的威力甚大,難道……”“你——”寧素詩被孟吟蘅這么一說,也是臉現(xiàn)忿色,“你是不是偷來的,這明明就是我落月教的內(nèi)功心法!”“嗤——”孟吟蘅似是今天要跟兩人徹底杠上了,出言不屑道:“你以為你們的武學有多寶貴?現(xiàn)下你就算哭著跪著求我學,我看都不會看一眼的——”卻見寧素詩眼中閃過一絲戾色,解下腰間的“弱骨”鞭,揚鞭直直向孟吟蘅抽來,孟吟蘅微一低頭閃過,只見“弱骨”鞭擊中孟吟蘅之前所站的地面,那地面赫然被擊出一道裂痕!孟吟蘅一面四處閃躲,一面冷笑道:“怎么,一個打完了,另一個便要上了么?”這時,孟吟蘅看到了執(zhí)劍站立一旁的孟江遙的手下,靈機一動,立刻揮掌直劈向距離他最近的一名云澤侍衛(wèi)。那名侍衛(wèi)大吃一驚,揮劍相擋。孟吟蘅卻趁機竄到其身后,一個擒拿奪過那人手中的劍,寧素詩的“弱骨”鞭亦如影隨形緊隨而至。孟吟蘅抓過那人身子一擋,只見那人慘叫一聲,那“弱骨”鞭上的倒刺已在他全身扎了個遍。鞭子帶出之時,又生生地剜出許多rou來,直疼的那人不住大叫,孟吟蘅看著也是心驚膽戰(zhàn)。寧素詩見傷到了孟江遙的手下,也驚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歉意,隨即攻勢卻依舊不停,孟吟蘅奪過劍來,便心下稍定,孟江遙見此情景,也是不得不出手了,隨即帶著一眾手下圍攻了上來。孟吟蘅大罵道:“以多欺少,好不要臉!”同時與眾人周旋了開來,但他現(xiàn)下習這枉息功只有短短兩日,劍法也是許久沒練,早已生疏,又哪是這么多人的對手?孟吟蘅漸呈敗象,突然見到此處距離甲板已經(jīng)極近,而到了甲板上,便可趁機躍入水下,一路游回島中,當下便不欲多做糾纏,孟江遙卻似看出其內(nèi)心所想,總讓孟吟蘅無計可施。孟吟蘅漸漸感到力不從心了起來,整整兩日一夜未眠,兼之身上又受了許多傷,視線漸漸模糊一片。正當孟吟蘅體力透支殆盡之時,卻聽聞幾聲琴音傳來,琴音飄渺空靈,然孟吟蘅還是一下就聞聲辨出了來者,頓時心內(nèi)一喜。琴已絕正在圍攻孟吟蘅的孟江遙和寧素詩等人,聽到了來者的琴音,頓時止住了攻勢。孟吟蘅兀自在出神中,卻見孟江遙上前架起他的胳膊,一個健步便躍上了甲板。只見甲板上竟聚集了一百余人,都是云澤、蓬萊、秣陵和渭川的弟子,孟吟蘅在其中看到了慕書越、姬少丞和蕭元琛等人,只見慕書越向他微微一頷首致意,眼中神色卻是極為微妙,而姬少丞和蕭元琛卻是看都不看他一眼。孟吟蘅為孟江遙所制,掙脫不開,又看到這陣仗,心下越發(fā)覺得不妙。“這么多人聯(lián)合起來,月前輩他們有危險,但剛剛那琴音顯示他們就在這附近,我須得想辦法救他們才是……”孟吟蘅心下越發(fā)焦躁不安,只是苦于無計可施。只見孟江遙掃視了一眼眾人,朗聲道:“敢問可是‘鬼面琴師’月前輩到了?”孟江遙這一聲高呼經(jīng)內(nèi)力送出,眾人只覺耳中轟鳴一片,距離他最近的孟吟蘅自是受的影響最大。同時,孟吟蘅心內(nèi)卻暗自感嘆道:“孟江遙內(nèi)力好生了得,這才多久……”隨即,孟吟蘅卻又轉念一想:“只希望月前輩不要中了這廝的詭計才是……”四下一片靜寂無聲,孟吟蘅心中大喜,只道月問弦已離去,但這時,眾人耳中卻又傳來了那幾聲空靈琴聲,眾人臉色一變,紛紛捂住了耳朵。孟吟蘅雙手被制住,卻來不及捂住耳朵,聽了一會兒,只覺耳中傳來的琴音極為悅耳動人,似是并無甚攻擊力。孟江遙看著孟吟蘅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