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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的不行了,我就去找吃的,是那人救了我們,沒有那碗飯我們根本就來不到此地,也來不了落月,素詩是在報恩……”“你們過去的事我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你的好meimei任務(wù)沒完成,應(yīng)該殺掉的人卻被她放走了?!毖援?,又是幾鞭子下去,看的眾人心驚膽寒,寧嬋復(fù)又開口向眾人道:“你們倒說說,違抗教主之命該有何下場?”一眾落月弟子皆縮下了頭,不敢答話。“回教主,違抗教主之命,該當(dāng)處極刑?!币槐姷茏又袀鞒隽艘粋€姑娘的聲音,眾人皆望過去,只見是個長相頗美的女子,高揚起頭,看向跪在地上的素詩身影,眼神中是掩不住的厭惡之色,此人正是寧思宜。素詩看向那人,眼中恨意一閃而過,卻仍是一聲不吭。寧嬋望了望兩人,似是頗為不屑道:“算了,今天先饒過你,將寧素詩帶到常思閣,一個月不許出來,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許去看她。其他人都散了,寧煜留下?!?/br>聞言,眾人紛紛散去,寧煜聞言微微有些詫異,待人散的差不多了,才走上前。“寧煜,有項任務(wù)交給你,若是再像你meimei一般辦不好,等待你們的可就不是罰幾下鞭子這么簡單的了?!睂帇鹊馈?/br>“謹(jǐn)遵教主吩咐?!睂庫系痛瓜骂^,極為恭順。“此月底蓬萊慕家的少年英雄大會,你代表落月教去罷?!?/br>“是。”“還有一件事,暗中打探傳說中的下落,不要讓任何人知道?!?/br>“是?!?/br>“你去罷,完成之后速歸。”“是?!?/br>寧煜轉(zhuǎn)身走下了祭臺,心內(nèi)卻久久不能平靜。不期遇且說孟吟蘅攜兩個隨從,辭別云澤孟家,一路北上,經(jīng)江城、廬州等地,到達江都,路經(jīng)瘦西湖,一時玩性又起,心內(nèi)一算時日還夠,便在江都此地歇息二三日,且江都距蓬萊一帶也是甚近。這么一想著,孟吟蘅便心安不少。這一日,夜深時分,孟吟蘅宿在此地一家客棧。睡意正沉之時,卻突然從屋頂傳來了陣陣細微腳步聲,似有什么人在屋頂踏瓦走動,步伐甚是急促。孟吟蘅一向耳力甚好,且他一向天不怕地不怕,便猛然起身,披起外袍,握緊無憂劍,踏出了客棧門。剛一出門,孟吟蘅只看見一個黑衣人身影在對面屋頂上一現(xiàn)而過,孟吟蘅亦一躍而至屋頂,緊緊跟了上去。只見黑衣人的輕功甚佳,孟吟蘅開始還能與其保持一段距離,到后來漸漸就失去了其人蹤影。夜色深沉,周圍一片寂靜,孟吟蘅尾隨著黑衣人來到了一個荒郊野外,孟吟蘅心內(nèi)暗叫不妙,剛想往回走,卻一腳踩到了一個不知名物什,發(fā)出了“咔嚓”一聲響,在寂靜的黑夜中極為刺耳。孟吟蘅拔劍出鞘,借著月色,看清了腳下之物,卻原來只是一副尸骨,不知是被誰埋在此處,卻又由誰挖出來了。孟吟蘅打量了片刻,收回劍,準(zhǔn)備繼續(xù)向前走,卻冷不防看到他前面十幾步遠處站著一個人。只見此人長身孑立,面容極為清冷,卻生著一雙極為好看的淺褐色眼睛,一襲月白長衫,衣領(lǐng)處繡了幾朵寒梅,在月光下極其顯目,此人正持劍冷冷望向他。孟吟蘅望著那人面龐,不知為何覺得有些眼熟,不知來人是敵是友,孟吟蘅不敢貿(mào)然開口相問,二人就這么僵僵的站著,誰也不先開口。孟吟蘅慢慢挪了一步,想從其身邊繞過去,卻見那人持劍的手一動,孟吟蘅只感到一股冰涼的劍氣直沖他面門而來,下意識揮起無憂劍向前一格擋,兩柄劍相碰撞,發(fā)出“當(dāng)”的一聲,兩人都是一愣,同時收回劍。孟吟蘅心內(nèi)只感到此人內(nèi)力極為不尋常,且剛才那人并未用全力,若其用出全力,自己全然不是其對手,只想快快離開此處,便收起劍,一邊疾跑一邊道:“少俠你好,我也是路過此處的,我也不知道那棵樹下的尸骨是怎么回事,我先走一步?。∮芯壴贂?!”吟蘅一路飛奔,絲毫不敢回頭。終于到了客棧外,正想喘口氣,卻冷不防與一個急速奔出客棧的人撞了個滿懷,剛剛經(jīng)歷一路疾奔還未緩過來的吟蘅頓時又撞的暈頭轉(zhuǎn)向。孟吟蘅心內(nèi)只道今晚甚兇不宜出門,卻聽到那人道:“哎喲,誰大半夜不睡覺在外面嚇人?我就想出來解個手而已……”孟吟蘅一聽到此人聲音,也是一愣,抬頭望去,只見那人望過來也是愣住了。半晌后,兩人同時上前給了對方一個大大的擁抱,此人正是蕭元紹。“吟蘅兄!”元紹用力拍了拍吟蘅肩膀,高興異常“元紹老弟!”吟蘅也用力拍了拍元紹肩膀,也是極為高興。兩人誰都沒有想到,竟會在這樣一個情景下再次遇到,感慨了一番天意無常。遇到了蕭元紹的孟吟蘅瞬間就把之前所遇的一系列不尋常之事拋到了腦后,與蕭元紹暢談了起來,一談才知此行目的都一樣,便決定結(jié)伴同行。天明時分,二人收拾一番隨即繼續(xù)出發(fā)。孟吟蘅與蕭元紹繼續(xù)北山,江都與蓬萊自是相隔極近。三日后,二人如約趕至蓬萊慕家。此時已近月底時分,蓬萊一帶自是十分熱鬧,人來人往,各門各派都有,惟神秘的落月教不見有人來,早來的眾人皆是好奇更甚,也有些名門正派對此不屑一顧的。蓬萊慕家的重云攬月,坐落于重云山上,此山甚是挺拔險峻,難以攀登,是以輕功好的少俠們皆選擇施展輕功而上,孟吟蘅本來憑其輕功登上此山綽綽有余,卻因帶了元紹這個“拖油瓶”,而不得不與他一起艱難攀登。二人一邊攀爬,蕭元紹一邊吐槽著:“哎,你說,蓬萊這么大的地盤,慕家非建在這么高的山峰上,他們慕家的人是想去登仙嗎,這是要上天……”蕭元紹還想說,卻見孟吟蘅對他眨了眨眼,蕭元紹奇道:“吟蘅兄你眼睛怎么了……”孟吟蘅內(nèi)心無語,只得說道:“慕書越,剛剛從你后邊經(jīng)過……”“什么?!”蕭元紹頓時一驚,轉(zhuǎn)身向后望去,卻早已沒有慕書越身影。“人家早飛上去了……”孟吟蘅無奈道。“哦,我剛剛啥也沒說吧!”“對??!你說了啥來著?我不記得了。”孟吟蘅一臉配合道。“對!我也忘了,走走走咱們快些上去?!?/br>二人一路說說笑笑,竟也很快到達了山頂,看到了正門處龍飛鳳舞的四個大字“重云攬月”,均心內(nèi)嘆道:“好字??!不愧是著名的書香世家?!?/br>蓬萊慕家雖是起源遠遠早于其他眾宗派的武學(xué)世家,但近來隨著眾家族宗派崛起,蓬萊慕家卻已漸落下風(fēng),但也終歸是一大家族宗派,其在詩文、書法和制藥一道上的精妙,是各大家族望塵莫及的,而四大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