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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葉圣陽也能說“看上去不像個好人”。 不過她并無此意,再多的人也比不上她的饒一哥哥呀。 所以哥哥們還是白擔(dān)心了。 沒辦法,她解釋過,他們聽不進(jìn)去,一有緋聞傳出去第一件事就是去把人查個底朝天先。 她回了幾句,眼看到了約好的時間,她匆匆回了句【開始忙啦】就收起了手機(jī),和粥粥一起往錄音室趕。 粥粥有點著急,畢竟這回來給傅櫻錄歌的導(dǎo)演是圈里的一個脾氣很差的前輩,她拉著傅櫻就差跑起來了。 按了電梯,電梯一開就推著傅櫻趕緊進(jìn)去。 卻不成想里面居然有人。 傅櫻吃了一驚,來人接下去的動作更是讓她心中大驚。 ——來人沒推開她,直接把她抱了個滿懷。 粥粥驚呼了一下,伸著手趕緊把小祖宗拉了回來,連聲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傅櫻堪堪站定,抬頭看去,細(xì)眉微挑,臉上綻放出驚喜。 粥粥眼睜睜看著她奮力拉回來的小祖宗居然自覺主動地又撲回了那個人的懷抱。 粥粥:…… 她深抽了口氣。 我是誰?我在哪? 您能不能有點當(dāng)□□星的自覺? 這要是被拍了,直接上熱搜,還能加個“爆”字掛上一天不止。 她跟個老母親一樣地嘆著氣,仔細(xì)打量著來人。 這一看就更驚了。 要不是她自詡娛樂圈老手,一般沒有她認(rèn)不出來的明星,她還會真以為這是哪個明星。 那么高的身高和顏值,哦mama,她感覺她要戀愛了!她的眼睛不自覺就成了追星的星星眼。 “饒一哥哥!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傅櫻一把抱住了他,怎么也舍不得放開。 太壞了,回來都不告訴她! 哼! 不過她還是想抱他。 那股淡淡的青草香席卷了她的鼻尖,她整個人都踏實無比。 霍饒一的手摟緊了她,生怕她摔了,本來想好好給她準(zhǔn)備個驚喜,沒想到來公司拿點資料都能被她碰上。 如溫泉般溫潤的聲音涓涓流淌在傅櫻耳邊:“正準(zhǔn)備找你,你自己就冒出來了。” 粥粥聽到了無奈中的寵溺。 “來這里干什么?”他輕聲問。 “錄歌!饒一哥哥還有事嗎?要不要去聽我錄歌?”她仰著頭看他。 饒一哥哥太高了,聽他說都一米九了,她才一米七多,穿著高跟鞋也得仰著頭望他。旁的沒有,預(yù)防頸椎病是妥妥的。 手下細(xì)腰讓霍饒一眸色微動,這丫頭,居然穿這么暴露的裙子。 他目光灼灼地凝著她,被她明媚的笑容晃得心中一蕩,眼神片刻都舍不得離開她身上,只見他唇角動了動,“好,跟你去?!?/br> 粥粥聽見她的小祖宗居然還記得錄歌這件事,感動得一塌糊涂,就差抱著她大腿感激涕零了。 她按了電梯飛快就往錄音室趕。 還好緊趕慢趕也是掐著點進(jìn)來的,導(dǎo)演臉色勉強還能看。 錄音室里有很多人,有幾個霍氏的人看到霍氏的這位爺居然出現(xiàn)在這里,皆是吃驚,隨即一一爭先恐后地打起招呼來。 霍饒一怕耽誤了傅櫻錄歌,里頭這位導(dǎo)演他也恰好有幾分交情,知道惹毛了就糟了。他跟他們頷首打了招呼,就擺擺手示意他們安靜下來。 導(dǎo)演很滿意,見他眼睛就差黏在傅櫻身上了,很好心地分給了他一個耳麥讓他聽。 這首歌是許以慕創(chuàng)作的,作為傅櫻畢業(yè)后首作,許以慕也是煞費苦心創(chuàng)作了好幾個月才給出的定稿。 一首不輕松的校園愛情歌曲,基調(diào)歡快。 取名為,寒露意為露水冷凝至快成霜,寒露去時,即冰雪消融時、春暖花開時。 傅櫻和許以慕已經(jīng)成了圈里最般配最默契的搭檔,沒有之一。 這些年一共合作了九首歌,這是第十首,首首火出天際,街頭巷尾處處流傳。 現(xiàn)在大多數(shù)年輕歌手的受眾只在年輕人,傅櫻的歌卻格外不同,包攬了各個年齡段的粉絲,粉絲基數(shù)龐大到讓人無法想象。 上回出的新專輯,一分鐘就破了一千萬,轉(zhuǎn)眼間就登頂?shù)钐眉壗疸@唱片。 驚掉了無數(shù)人的下巴。 這回業(yè)內(nèi)專家展望,傅櫻有望繼續(xù)突破自己創(chuàng)下的記錄。 傅櫻甫一開口,如一汪清泉緩緩流淌在耳邊,聲音徐徐緩緩,清澈純凈。 校園歌曲的單純甜美被她唱出了十成十,導(dǎo)演滿意地點點頭,這足以遇見又是一首在各大校園會火得一塌糊涂的歌曲。 霍饒一唇角勾起,看著她,耳麥里傳著她的歌聲,心里鼓的滿滿的。 他等她錄完,一個下午也不覺煩躁無味,眼里心里盡是愉悅。 傅櫻知道他在等她,一下午過度發(fā)揮,異常順利地結(jié)束掉走人。 她推開門走出來,笑容明媚地挽住霍饒一的手就要走,動作行云流水看呆了不少人。 她還不自知,自顧自地和眾人打招呼,“我們先走啦!大家辛苦啦!” 全然不顧大家驚呆的表情。 粥粥認(rèn)命地跟上,算了,反正小祖宗把天捅破了也不要緊,有的是后臺。 霍饒一莞爾,聲音溫軟,磁性十足:“想吃什么?” 時候不早了,日落西沉,該吃晚飯了。 傅櫻腳踩七厘米高跟鞋也依舊走得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還飛快,嘻嘻笑著,“想吃你做的菜。” 撒嬌隨口就來。 以前她經(jīng)常飛去找他,見面時間不少,可是最近她忙著搞畢業(yè)和新歌的事兒,已經(jīng)快三個月沒見到他了,全靠視頻和通話能見見他或是聽聽他的聲音。 很久沒吃過他做的菜,有些想念。他的手藝實在是讓人上癮。 他毫不猶豫,“好,那現(xiàn)在去超市?!?/br> “嗯嗯?!?/br> 粥粥聽著聽著就苦了臉,怎么又要去什么超市了呢?您答應(yīng)得倒是挺爽快。 她弱弱地說:“櫻櫻,先去車上換個打扮吧?你穿這樣肯定被認(rèn)出來,咱們得低調(diào)?!?/br> 傅櫻想想也是,“饒一哥哥你等我一下。” 她和粥粥跟泥鰍似的溜進(jìn)了已經(jīng)等候著的車?yán)?,再出來時不再是魅力四射的女歌星,反倒像個學(xué)生妹。 穿著白衛(wèi)衣和牛仔褲老爹鞋,頭發(fā)柔軟地披著,戴著個鴨舌帽和口罩,再低調(diào)不過了,程舒媛都認(rèn)不出來。 粥粥這才放心地放她走人。 ……不是她不想跟,是人家不肯呀。 傅櫻歡歡喜喜地坐上霍饒一的車一起去逛超市。 一上車小姑娘把帽子口罩一摘,嘰嘰喳喳問了起來。 “饒一哥哥你什么時候回來的?你怎么不告訴我呀?你畢業(yè)了嗎?” 聲音盈滿耳邊,霍饒一握著方向盤,心軟的一塌糊涂。 本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