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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皮發(fā)麻。 他冷聲道:“你們來干什么?想要什么?說?!?/br> 江成海搓著手,指甲縫里是烏黑的泥土,小指長得有些過分,隱約可見一些污穢的鼻屎狀的東西。 他的手近在眼前,傅櫻突然一陣作嘔。 江成海臉色一變,下意識就要抽過去,被霍饒一眼疾手快地攔住,一把握住了他想落下來的手掌,甫一用力,便讓江成海疼得嗷嗷叫出聲。 誰也沒想到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少年會有這樣的力氣。 霍饒一聲音冷若冰霜,“你給我注意點,這里是晉城,是醫(yī)院,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 他使了力一扔,江成海一趔趄,差點摔地上。 江成海惱羞成怒,本就兇相的臉上更是兇狠密布,“你小子,我記住你了!我告訴你,今天我想帶走她,天王老子都攔不?。∮薪鹩秀y,把人給我叉上帶走!” 劉有金劉有銀實在看不上葉圣陽他們那點力氣,聽了令,把他們往旁邊一甩就沖上前來,一時間傅櫻面前只剩一個霍饒一,單槍匹馬,那樣無力。 作者有話要說: 有點嚇人,把我自己一會惡心到一會嚇到QAQ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35221780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糖糖不吃糖 1瓶; 超愛你們的,么么啾呀!久違的地雷和營養(yǎng)液嘿嘿 ☆、47. 傅櫻臉色蒼白, 攥著霍饒一的手心里布滿細汗, 她難以想象如果今天真跟江成海走了的后果和下場。 她一聲不吭就走了半年, 這半年江成海有多生氣可想而知。擔心是不存在的, 就是生氣她不在沒人干活了。干了半年的活, 他們還不知有多恨她,背地里的咒罵她都能想象得出來。 而這怒氣到了今天只會成百上千地發(fā)泄在她身上。 傅櫻絕望地閉了閉眼。感受過了陽光,就再也受不了黑暗了。她不想再回到從前的日子了——那樣可悲可嘆的光陰。 現(xiàn)在的生活是她好不容易擁有的, 她費盡心思回家,每一天都是那樣的珍惜! 江成海他們可趕著時間, 那個女人說了,越快越好,她能把所有人都拖住, 但是拖住人的時間并不多,而他們只要能在這個時間里把人帶走,就隨他們處置,后續(xù)事情用不著他們擔心,錢也會給他們。 這哪里不是天上掉的餡餅? 就等著他們撿起來吃呢! 要不是殺人犯法, 江成海他們恨不得一把刀直接當場殺了傅櫻,拿著那筆錢走人, 省得麻煩。 江成海不耐地就要去抓傅櫻。 霍饒一蹙眉, 眸中盡是厲色,現(xiàn)場開始混亂起來。他環(huán)視一圈,一只手端起葉圣陽他們剛買的熱湯直接往江成海臉上潑,動作狠厲毫不手軟, 直直對著眼睛而去,分明是要桎梏住他,不惜任何代價——哪怕費了他的眼。 那熱湯滾滾還冒著熱氣,是剛煮好的。 江成海大駭,來不及反應就覺得眼睛guntang地發(fā)痛,痛覺被猛一刺激,疼得他大叫出聲。 “啊——我的眼睛——” 聲音慘厲,難以入耳。 在場所有人被這痛呼聲驚得愣了一瞬,劉有金劉有銀對視一眼,更加兇狠起來,大有要以兩個人撐起一片天的架勢。 江成海被熱湯燙傷,突然想起這里就是醫(yī)院,跌跌撞撞地奔出病房不知去向。 劉金玉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不知如何是好,粗糙又天生刻薄的臉上出現(xiàn)茫然,但也只是一瞬,就被劉有金喊的回了神,“發(fā)什么呆!還不來幫忙!這可是你閨女,還不趕緊帶走你閨女!” 暗示意味非常明顯。 霍饒一他們也聽明白了,今天就是打著自己是傅櫻爸媽的旗號非要帶走傅櫻不可了。至于帶去哪里要去做什么,想也知道了。 但只要他在,豁出這條命也不可能讓他們得逞。他眼里俱是堅定,無一絲疑慮。 劉金玉聽了,略一皺眉,一個跨步上前,使出這些年吃的力氣往前沖,“江一,跟媽走,我是你媽,我還能害你不成?” 霍饒一一聲冷笑,在她將將靠近時漠然道:“你敢上前來試試?” 劉金玉想起剛才江成海的慘狀,腳步頓住,面露猶豫。 劉有金差點就被這個蠢貨氣死了,二十萬都不讓她心動?他們兩萬塊都在這里拼死拼活的,她二十萬還不去?! “劉金玉,你怕一個小屁孩?!閨女都不要了?”劉有金啐道,話中意思再明顯不過,劉金玉要是還聽不懂那就是傻子了吧。 葉圣陽掙脫了他的手,在他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迅速脫了鞋往他頭上砸,“閉嘴吧你!勞資搞不死你!” “嗷嗷嗷——” 傅鳶像是得了什么啟發(fā),趁機脫了鞋把鞋底的根部往劉有金身上使勁砸,用盡全身力氣恨不得把他砸出個窟窿來。 劉有金被折磨得一直喊叫,叫聲讓人膽戰(zhàn)心驚又心煩氣躁。 現(xiàn)場越發(fā)混亂,劉有銀急了,再這樣下去兩萬塊錢就飛了! 好家伙,他工地上打零工,一個月兩千,這可是一年的嚼頭! “大哥,姐,趕緊的啊,把人抗走再說!” “抗誰走?。俊遍T外警察突然出現(xiàn),一個接一個仿佛沒有止境,也不知來了多少人。 警方涌入迅速,控制住劉金玉他們也只在轉瞬之間,劉金玉眼見事情變成這樣,立馬轉換身份,跟個潑婦一樣在地上撒潑打滾起來,“警察欺負人了啊——” 且不管如何,傅櫻是安全了。 刷地眼淚就下來了,她自己想止住哭泣都止不住,埋在霍饒一懷里失聲痛哭,攥著他衣角的手從剛才到現(xiàn)在,已然攥出一道折痕。 霍饒一輕拍她的背,還好,還好警方來的及時。 他們第一時間不僅聯(lián)系了家里,也報了警。 一間病房鬧出那么大的動靜卻從始至終沒有人出現(xiàn),不管是醫(yī)院的人還是病人,都好像被隔離了一樣。 普通病房這樣被忽視都尚且蹊蹺,更何況這間病房還是VIP病房,竟也被如此對待。 醫(yī)生,護士,全部沒有出現(xiàn)。 霍饒一剛剛心里在著急警察能不能出現(xiàn),幸好背后之人還不夠只手遮天。若是警察都沒出現(xiàn),那才是真的棘手。 今日種種,一樁樁一件件就像是連環(huán)扣一樣地發(fā)生,打的他們措手不及。霍饒一不天真,他知道背后肯定有人在籌劃著這一切。 這樣大的圈套,究竟是得籌劃多久? 這人是誰?竟然會有這樣的心機、手段、時間和能力。 不說別的,單說這么長一段時間里,他能讓所有人都隔絕這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