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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br> 路問很無奈,“走了,榨汁去。” 傅櫻捧著個玻璃杯在喝呢,鄒芷給榨了杯梨汁,小姑娘軟軟地說謝謝。 見又有個小姑娘走過來,鄒芷可開心了:“艾嬡,想喝什么和阿姨說,阿姨給榨。” 大院里的人對路艾嬡都很照顧,她父母為國捐軀,就留下這么條血脈。 而且路艾嬡爺爺奶奶還是國家高度保密人士,至今也沒人知道在哪里。 外公外婆早早去世,也沒什么親戚,可憐極了。 在艾為榮和葉瑾去世之后,路艾嬡有兩個月的時間是無處可去的,由于艾為榮曾救過路問的父親路長平一命,所以路長平雖遠在晉城,但是一聽說了消息就趕去路艾嬡所在地把她領(lǐng)養(yǎng)了。 大院里的人都知道路艾嬡的遭遇,而且這些人對烈士總是無比崇敬的,對路艾嬡也是諸多照顧。 路艾嬡甜甜地露出小虎牙:“阿姨,我想喝橙汁?!?/br> “好好好,等會哦。” 顏思欽一直在一旁搭著手,對傅櫻作關(guān)心狀:“櫻櫻回家后還習(xí)慣吧?聽說你要去附中上學(xué),附中緊挨著一中,教學(xué)樓更是近的很,有什么事可以來找我呀?!?/br> 傅櫻糯糯道謝。 “別客氣別客氣?!鳖佀細J笑意更濃,看上去這丫頭呆呆笨笨的,沒傅鳶那么難對付。 路艾嬡聽了話頭,問傅櫻:“你也要去附中???我也是附中的哎,不知道你會不會和我同班?!?/br> 這話說的,明面上看似乎沒扯到顏思欽什么,可是明明就是在諷刺顏思欽。 她是路家人她都沒聽說,怎么顏思欽就知道了呢? 她不過一個小孩子當然沒人特地跟她說,她又沒問。而顏思欽呢?顏家和傅家交情一般,顏家也并沒去過傅家賀喜,說不定連顏家夫婦都不知道,顏思欽怎么就知道了? 顏思欽咬著唇,心下不知道將路艾嬡罵了多少遍,可她總不能說是她特地打聽來的小道消息吧。哪有人故意去打聽別人家的消息?指不定心懷不軌呢。她索性閉上嘴不說話了。 路艾嬡最喜歡看顏思欽吃癟,見她如此,得意極了。 傅櫻卻像小白兔似的,可沒看出這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也沒看出兩個人之間的刀光劍影,還在乖乖回答著路艾嬡:“聽說是安排在一班,你呢?” “真巧!我也在一班!”路艾嬡驚喜道,“那你成績是不是很好呀?一班是重點班哎。” 傅櫻細聲說:“只是一般而已,說不上多好的?!?/br> 她一個落后農(nóng)村來的孩子,成績怎么能和這里的人比呢?具體的她也不知道,是爸爸告訴她在一班的,也只說了在一班,其它的也沒多說。如果一班是重點班的話,那應(yīng)該是爸爸用傳說中的“走后門”讓她進去的吧。 路艾嬡也沒想太多,一聽說有小伙伴和她同班,顧不上懟顏思欽,開始和傅櫻說起一班的八卦來。 “不出意外老師都不換,班主任是數(shù)學(xué)老師,也不換!” “老班叫徐緯,我們都叫他老徐,三十幾歲,可是肚子可大了!” “我們班有一個好討厭的女生叫杜薇宜,她有個小幫派,那個幫派里的女生可討厭了?!?/br> “我數(shù)學(xué)最差的,所以班主任每次都盯著我!動不動就威脅我請家長——” 傅櫻聽得津津有味,她所描述的就像一個小世界,好有趣也好好玩。 路艾嬡說得口渴了,就停下喝了口果汁。 趁她休息了一下,顏思欽趕緊插嘴找存在感:“櫻櫻,我雖然比你大一歲,但是由于我是年末生的,所以入學(xué)晚了一年,和你們同屆呢?!?/br> 這個路艾嬡話怎么那么多,風(fēng)頭全被她搶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讀者“藍藍隱”和“甜甜的旺仔”各兩瓶營養(yǎng)液,愛你們~~~愛成波浪狀~~~ ☆、占有欲?(捉蟲) “這樣呀?那你在哪個班呀?”傅櫻歡快地問她,以為自己會多一個同校的小伙伴。 顏思欽當時當然是想考晉城附中的重點班,可惜分數(shù)不夠,其他班級倒是可以走關(guān)系進去,重點班卻是不行。 她嫌丟人,就去了另一家學(xué)校,另一家學(xué)校是貴族學(xué)校,雖然比不上晉城附中,但也有它異于他校的長處,也算是一所不錯的中學(xué)。 “我在另一所學(xué)校,是一所很美麗的貴族學(xué)校,你有空的話可以來找我玩哦?!?/br> 傅櫻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路艾嬡翻了個白眼,她真當所有人都是傻子呢,考不上就考不上唄,還在那里扯什么?說的好像是因為那所學(xué)校很美麗才去似的。有時候謊話多到都懶得拆穿她。 等鄒芷把果汁榨好,保姆已經(jīng)把燒烤需要的材料都買回來了,一群人熱熱鬧鬧地出去外面擺弄去了。 保姆宋媽給鄒芷拿了濕毛巾擦手,笑著問說:“顏小姐越來越懂事了,還曉得來幫您呢?!?/br> 鄒芷神色淡淡,不置可否。 宋媽見此,也不再多言。內(nèi)心卻不免嘀咕:看來夫人不是很滿意這未來兒媳婦呢。 霍饒一在裝置燒烤架,傅櫻跟在他旁邊瞅著,見他一點一點地拼接成了,驚呼道:“饒一哥哥,你好厲害呀!” 霍饒一被夸的那叫一個神清氣爽,可還沒等他說話,葉圣陽已經(jīng)屁顛屁顛跑過來一臉也想求夸的模樣,“寶兒,我也會,下次我弄給你看!我還會燒烤呢,你就等著吃吧!” 霍饒一側(cè)了側(cè)身,擋住傅櫻的目光不讓葉圣陽瞧見。傅櫻用崇拜的眼神看他時他當然高興,可是用這眼神看別人,他總是不舒服。 哥哥的占有欲? 或許吧。 葉圣陽嗷嗷叫起來,被霍饒一直接拎著就走了。 可惜,哥哥們太多,沒了一個,還有下一個。 宋遇立馬湊了過來,“寶兒,喜歡吃什么?放在盤子里哥哥給你烤?!?/br> 褚也搶不過他,冷哼了一聲,等傅櫻把想吃的和宋遇說完,就把傅櫻拉到角落里,神神秘秘地掏出一張銀行卡,“寶兒,這是哥哥這些年給你攢的零花錢,一直攢著呢,我知道你一定會回來的,這不,你就回來了!快收著,隨便花,花光了哥哥再給你,以后哥哥的零花錢就是你的零花錢!” 他挺了挺小胸脯,有些驕傲地高興著。 從寶兒回來以后,他一直處于極度振奮之中,一直背負著的重擔終于被卸下了,他幼時犯下的大錯終于有了機會讓他一點點去彌補了。 人不怕犯錯,怕的是沒有機會彌補。 他把卡直接往傅櫻手里塞,傅櫻一觸到卡就像是燙了手一樣跳開,“不行不行,我怎么能收呢?你自己的錢你自己花就好了——” 她連連擺著手搖著頭,就是不肯收。 褚也也急了,“不行,要收的,就是給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