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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時(shí)候看到過江一會讓人“教育”他,而且被“教育”時(shí)還能這么聽話?陳非把視線轉(zhuǎn)到程佐身上,一張冷冷冰冰的臉,可注視著江一的眼里,只有柔軟溫和。突然有種放心從陳非內(nèi)心深處涌上來。放心?陳非愣了一愣,放心什么?放心程佐對江一真的好?放心江一終于要把過去翻篇?陳非嗤笑,江一比自己看到的還要強(qiáng)大,不必自己瞎cao心,怎么拿回身份證才是自己最該cao心的。而今天已經(jīng)錯過了搶回身份證的最佳時(shí)機(jī),陳非不想再待。他出聲打斷客廳里兩個人的談話:“我走了。江一聞言看向他,不懷好意:“走之前不說說五百萬的事?”陳非看了眼程佐,心里不知道為什么有了底氣,回道:“要錢沒有,要命一條。”“那你別想拿回身份證了?!?/br>陳非轉(zhuǎn)身往門口走:“由不得你了吧?!?/br>聲音不大,但江一聽到了。他眉頭微皺,正要開口,可被程佐搶了先:“別忘了周末?!?/br>正要開門出去的陳非聽到這句話,轉(zhuǎn)頭看向程佐,挑眉:“你也別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br>扔下這一個小□□,陳非打開門,逃之夭夭。他邊往樓下跑邊憤憤地想:最好他們倆大吵一架。今天陳非沒排班,往“一站”趕的時(shí)候他又分別給呂博瑜和呂博寧打了電話,但一個關(guān)機(jī)一個沒人接,弄得他焦躁不安。陳非沖進(jìn)“一站”時(shí),嚇了章娜娜好大一跳。“怎么了?”章娜娜看著火急火燎的陳非。“老板在嗎?”陳非氣喘吁吁地問。“不在?!闭履饶日f,“不過老板說了,如果你來找她,讓你在店里等。”“她知道我今天過來?”陳非問。張磊正好送完餐品回來,看到陳非不禁驚訝:“老板說你今天會過來,你還真過來了?!?/br>沒理會張磊的驚訝,陳非著急地問:“你們知道老板去哪了嗎?”兩人搖頭。章娜娜說:“老板上午剛來一會,就急匆匆地走了。臨走前跟我們說,看到你來讓你不論多晚都要等她?!?/br>張磊附和:“老板走的時(shí)候臉色很不好看,也不知道出什么事了。”陳非聽得臉色一沉,是不是和呂博瑜有關(guān)?有人叫餐,張磊聽到聲音離開了。章娜娜朝陳非勾勾手指,讓陳非湊過頭去。陳非往她那邊湊了湊,章娜娜輕聲問:“你看到新聞了嗎?疑似呂老師是秦飛男□□人的那個?!?/br>陳非黑著臉點(diǎn)了點(diǎn)頭。“八卦說他們都同居了,住的地方都被扒出來了,你說呂老師怎么就和明星扯上關(guān)系了呢?會不會是真的?”陳非皺眉:“都說是八卦了,怎么可能是真?!?/br>“我看你和呂老師關(guān)系蠻好的,就沒聽他說過?”陳非煩躁:“說什么說,都是假的?!?/br>章娜娜嚇了一跳:“你怎么吃了炮仗一樣?”“心情不好?!标惙怯魫灐?/br>章娜娜沒把陳非的反常放在心上,自顧說道:“我看老板急哄哄的,一定和呂老師的事有關(guān)。雖然我也不信那新聞里說的,但空xue來風(fēng),未必?zé)o因?!?/br>被章娜娜的話說得心情更糟糕的陳非,抬腿就走:“我去換衣服幫忙?!?/br>章娜娜還想再問兩句,但陳非早就走得沒影兒了。陳非知道自己急也沒用,但他做不到不急,從中午到下午到傍晚,呂博寧一直沒回來。不會不來了吧?不會的。陳非在心里否認(rèn)。呂博寧早就猜到他和呂博瑜的關(guān)系,而且留了話,也一定看到他給她的未接電話了,知道自己找不到呂博瑜,一定會找她。終于等到快打烊的時(shí)候,呂博寧來了,一身的疲倦。陳非看到呂博寧,恨不得趕緊問。但她只是朝陳非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吩咐章娜娜他們收拾收拾早點(diǎn)回去。能早點(diǎn)下班,章娜娜他們自然歡喜,動作快速地收拾完走人了。他們走后,呂博寧找了張桌子,和陳非坐了下來。陳非緊緊盯著呂博寧,等著她開口。但呂博寧一直緊鎖著眉頭,遲遲沒出聲,陳非實(shí)在忍不?。骸袄习濉?/br>一開口,陳非才發(fā)現(xiàn)不知道該怎么問好,問她知道呂老師的事嗎?問她是不是和呂老師見過面?問她為什么聯(lián)系不上呂老師?可是,陳非和呂博瑜從來沒在呂博寧面前說過彼此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自己拿什么立場去問……好在,呂博寧開口了:“我想知道,你和博瑜是……什么關(guān)系?”雖然受了呂博瑜的囑托,但在說下一番話前,呂博寧還是想做個確定。陳非放在膝蓋上的手不禁握緊,他很想說他是呂博瑜的男朋友,可現(xiàn)在他們倆分開了,呂博瑜和秦飛正糾纏不清,他都不知道他這個“男朋友”還作不作數(shù)。陳非咬咬牙,說:“我喜歡他?!?/br>聽到這個回答,呂博寧的臉色稍稍和霽了些,她輕舒口氣,說:“其實(shí)我看出來了,可博瑜搞了這么一出又不和我細(xì)說,臨走前只叮囑我照顧你,所以我想聽聽你怎么說?!?/br>“走?”陳非馬上抓住了關(guān)鍵字眼,“什么臨走前?”“博瑜和秦飛去澳大利亞了,今天中午的飛機(jī)?!眳尾幷f得言簡意賅。陳非瞬間懵了,傻傻地看著呂博寧,好像聽不懂她話里的意思。呂博寧沒繼續(xù)說,她知道要給陳非接受這個信息的緩沖時(shí)間。好半晌,陳非才張了張嘴,卻沒發(fā)出一絲聲音。呂博寧擔(dān)心地看著臉色慘白的陳非,他啞口失魂的樣子,讓她覺得自己的弟弟真的很殘忍。上午看到新聞時(shí),呂博寧不可置信。然后,就接到了呂博瑜要去澳大利亞的電話,而且他人已經(jīng)趕往機(jī)場。平地一聲雷,氣得呂博寧在去機(jī)場的路上闖了好幾個紅燈。趕到機(jī)場,呂博寧第一次見到當(dāng)年害自己弟弟患抑郁的人:清清瘦瘦,戴一副口罩,穿著普通的灰色風(fēng)衣。看到她來,他摘下口罩,顯出白白凈凈的臉來,虛弱地笑了笑,叫了聲“jiejie”。呂博寧沒什么好臉色給他。呂博瑜把他安頓在一邊,轉(zhuǎn)身對呂博寧囑托:“幫我照顧陳非?!?/br>呂博寧氣極:“你是不是傻?這個人害得你還不夠,還要再讓他害你一次?”呂博瑜安撫地看著jiejie:“不會的。我不會再給他這樣的機(jī)會,你放心。”“你現(xiàn)在不就是給他機(jī)會嗎?”呂博瑜搖頭:“不是。我本來就計(jì)劃帶他出國看病,沒想到住址被曝,只能匆忙提前?!?/br>呂博寧皺眉看著他,沒說話。“我沒和他重新在一起?!笨磪尾幉恍湃蔚难凵?,呂博瑜補(b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