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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搞黃,可不只是我一個人的目的,也是你初戀情人的目的喲。我手上是有他那部香艷的片子,但怎么說我現(xiàn)在和他也是‘同盟’,我放出來對我有什么好處呢?”呂博瑜冷笑一聲:“對你沒好處,對陳非也沒好處嗎?”忍住說出這句話的刺痛,他冷聲繼續(xù)道,“誰知道你是不是在其中扮演雙面人的角色?!?/br>江一一愣,不禁又笑出聲:“呂老師,你真看得起我。”笑著笑著,眼里劃過一絲冷光:“你懷疑陳非?”呂博瑜語氣冰冷:“不是你,就是他?!?/br>江一皺眉,呂博瑜決然的懷疑讓他不爽,他瞇起眼:“呂老師,原來你對陳非的信任只有這么點。”“現(xiàn)在這個結(jié)果如果所愿?!眳尾╄こ裂劭聪蛩?,“你不就是千方百計想讓陳非重新回到你身邊嗎?”江一臉色一僵。呂博瑜說:“你不喜歡他,但又放不下他,你要折磨他,但又見不得他太慘。你這扭曲變態(tài)的心理,在陳非把沈大隊長年輕時候的照片給我看時,我一下就明白了?!眳尾╄ざ⒅?,說,“因為他們倆太像了。”江一和沈揚的事,陳非提過一些,呂博瑜不難聯(lián)想。至于沈揚年輕時的照片……“他怎么有沈揚年輕時的照片?”江一臉色陰沉地問。呂博瑜微微垂下眼瞼,掩去眼里的情緒,說:“不算照片,只是從一張舊報紙上剪下來的紙張,上面有表彰沈揚的照片,他一直保存著?!?/br>江一皺眉:“為什么?”呂博瑜頓了頓,抬眼看向江一,說:“因為上面有一串號碼,是沈揚的?!?/br>江一一震。陳非的糖果盒里有很多他的寶貝,其中一張剪下來的舊報紙上是沈揚的照片和手寫號碼,是少年的陳非在江一變態(tài)時的救命稻草,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必須得打那個電話,救自己,救江一。當呂博瑜聽到陳非輕描淡寫地說起這些事時,心口的疼痛伴著心跳一下一下狠敲著自己??涩F(xiàn)在他卻將這些事當籌碼一樣說出,每說一個字都像在他心口狠狠剜了一刀。“趙老的房子沒你從中動手腳,不可能掛到陳非名下。你說著放他離開,但又緊緊牽絆著他,還要他拿500萬換身份證。你覺得他可能用兩年時間籌到500萬嗎?除非他把房子賣了??砂搓惙堑男宰?,他不會動趙老送他的東西,時間一到,他只能乖乖聽你擺布;可如果陳非真的心一狠,把房賣了換自由,但他身無分文、無處可去,最后還是只能聽你的話?!?/br>呂博瑜每一個字都說得冰冷犀利。江一臉色陰沉,這么隱晦的心思他沒想到會被這沒見過幾次面的男人一擊即中。呂博瑜冷冷地一勾嘴角說:“當然,要達到這個結(jié)果的前提是,陳非沒和我在一起?!彼o緊逼視著江一,問:“你對陳非又恨又愛得這么扭曲變態(tài),程佐醫(yī)生知道嗎?”聽到程佐的名字出現(xiàn)在呂博瑜嘴里,江一終于危險地瞇起了眼睛:“你知道得不少?!?/br>“不比你少。”江一陰著臉沉默。過了好一會,他才輕笑出聲:“前面說了那么多,原來你是為陳非來的?!?/br>第92章第九十二章呂博瑜不置可否,拿出一張卡推到江一跟前。江一一怔,眼里浮上玩味的笑意。呂博瑜無視江一不懷好意的笑,說:“這是50萬,你幫我查一件事,這錢就是你的。”江一挑眉,等著呂博瑜的下文。呂博瑜繼續(xù)說道:“你把身份證還給陳非,我會再轉(zhuǎn)入100萬?!?/br>江一伸手拿起這張閃著金光的新卡,舉到陽光下看,故意問道:“呂老師,你什么意思啊?”呂博瑜本來已經(jīng)在找時間要和陳非聊聊500萬和身份證的事,可沒想到會突然出了秦飛這個事,猝不及防到完全亂了他的打算。呂博瑜知道,就算平時陳非都沒怎么提,可他心里一直在想著這個事。現(xiàn)在他和陳非逼不得已暫時分開,他不知道自己得看著秦飛多久,所以這“后顧之憂”,他只能先解決掉。“我想和你合作?!眳尾╄ふf。江一嗤笑一聲,譏諷:“呂老師你是不是急糊涂了,和我合作的人是秦飛,我和他的目的可是整你和陳非,你還反過來要和我合作?”呂博瑜不為所動:“我說了,你們的目的達成了。聽秦飛說后面他再找你時,你的態(tài)度不像開始那么積極了,還讓他看到陳非進出你家,你覺得他還會相信你嗎?我猜,程佐醫(yī)生對你的影響讓你懈怠了和秦飛的合作。不過不管怎么樣,你和秦飛的‘合作關(guān)系’也差不多了?!?/br>對呂博瑜再次提到程佐,江一臉色一下陰沉的難看。呂博瑜勾了勾嘴角:“你好奇我為什么知道程佐醫(yī)生?”他呵笑一聲,“你會查孫老師和賀文,難道我就不會查你身邊的人?”對于程佐,呂博瑜只聽陳非講過,也只在陳非上次約見程佐時遠遠看過幾眼。關(guān)于程佐和江一的關(guān)系,陳非都會懷疑并去利用,呂博瑜更不難猜他們之間的糾葛。之所以說自己找人調(diào)查,因為氣憤江一把手伸到他身邊的人,故意“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地惡心他。看著江一低沉的臉,呂博瑜繼續(xù)開口:“生意給誰做不是做,錢給熟人賺總比給外人強。我想你不會有錢不賺,也不想我多嘴讓程醫(yī)生知道你和沈大隊長的事吧?”給一顆糖再給一棒,呂博瑜做得很溜。呂博瑜不知道陳非早就把沈揚捅給程佐了,就算知道,也不妨礙他拿這一點威脅江一。因為按常理,知道隱秘的那個人不會傻到在對方面前吐露自己通過非常渠道知道的非常事。江一盯著呂博瑜,慢慢扯開嘴角,說:“原來鋼琴老師的口才、手段也這樣了不得。”“過獎。”呂博瑜淡淡地說。江一把卡抵在桌上,輕輕點著:“500萬變100萬,呂老師你這價砍得太狠了吧?”呂博瑜彎起嘴角:“你非得要我點出你千方百計把陳非栓在身邊的最深層原因嗎?你扭曲變態(tài)是其中一個點,但更多的……”呂博瑜唇邊帶上了調(diào)笑,“你想為自己老了有個保障,你怕沒人養(yǎng)老……不論是陳非還是500萬,你想要的是-----一個安全感?!?/br>江一的臉瞬間一陣白一陣紅。這不算什么大秘密,但對江一這么要強的一個人來說,卻是最羞于啟齒的。最隱秘的心思完全被戳破,他惱羞成怒地一把握住那張卡,把卡握出了弧度。“輕點,卡折了,錢就沒了?!眳尾╄ぽp輕開口,“錢,我們只會給你100萬,而你要的安全感,如果你愿意,我相信陳非不會真的離開你?!?/br>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