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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門口,趕緊俯身整床。正整著,呂博瑜的聲音在身后響起:“都要睡了,你弄那么整齊干嘛?”陳非的手一抖,順勢拍了兩下床鋪,轉(zhuǎn)身,看著呂博瑜,訕訕地笑了。呂博瑜擦著頭發(fā)走進房間,瞟了他一眼:“傻笑什么?”陳非搖頭,說:“我?guī)湍??!?/br>呂博瑜把毛巾扔給陳非,在沙發(fā)上坐下。陳非坐在扶手上,拿著毛巾呼嚕著呂博瑜的腦袋。“誒,輕點?!眳尾╄まD(zhuǎn)了轉(zhuǎn)腦袋。“好好好?!标惙欠泡p手上的力度,邊擦邊狀似無意地問,“晚上我睡哪???”“睡客廳吧?!?/br>“???”呂博瑜微微側(cè)身,挑眼看他,手撐在他兩側(cè),問:“你想睡哪?”陳非被看得不好意思的細胞又要泛濫,他把毛巾一把蓋住呂博瑜的臉,站起身,說:“睡客廳?!?/br>呂博瑜一把拉住陳非的手腕,抓下臉上的毛巾,說:“想得美?!?/br>他看向剛剛被陳非鋪得一絲不茍的床鋪,故意問:“把床整得那么齊,不是為自己準備的?”三番兩次被呂博瑜挑逗,再多的不好意思都不夠陳非用,反而好勝因子冒著泡噗噗往上竄。陳非一勾嘴角,掰開呂博瑜的手,幾步走到床邊,一腳踩上床,學著呂博瑜挑眉的樣子,看著呂博瑜說:“我就睡這了。”呂博瑜一愣,不禁也彎起嘴角。他站起身,一步一步走近陳非,誘惑地說:“那,睡吧?!?/br>陳非不自覺地做了個防御的姿勢:“純-睡-覺?!?/br>呂博瑜笑著勾起他的下巴,問:“不然,你還想做什么?”陳非把頭搖得像撥浪鼓。呂博瑜揉了揉陳非的腦袋,今天能有這樣的進展,他已經(jīng)很滿意。他知道陳非暫時還沒有那方面的想法,至少目前他還可以忍,往后……那就往后再說。陳非爬上床,呂博瑜在他身后上了床。燈一關(guān),臥室里瞬間陷入黑暗。陳非從來沒在一張床上和別人睡過覺,感覺怎么躺怎么不自在。“你煎餅呢?”呂博瑜被他翻來覆去鬧得睡不著。陳非又轉(zhuǎn)了個身,換成平躺:“我在找一個最佳入睡姿勢?!?/br>“過來點?!?/br>“嗯?”“我的床沒小到需要你擠在邊沿吧,中間都能再睡一個人了?!?/br>“哪有那么夸張?!标惙桥仓ü赏鶇尾╄つ沁叢?。呂博瑜手一伸,往陳非腰上一攬,往自己懷里拽了拽。陳非驚呼一聲。呂博瑜把下巴頂在陳非肩上,輕輕地說:“睡吧,很晚了。”“哦……”陳非低低應(yīng)了一聲。被呂博瑜抱著更讓他覺得不自在,可一動,就會吵到呂博瑜,所以陳非只能就著這個姿勢閉上眼睛。陳非以為他一定會睡不好了,沒想到,才一會功夫,陳非就睡著了。估計興奮過頭,累的。呂博瑜聽著陳非均勻的呼吸聲,不禁無聲地笑了,將陳非更緊地圈在懷里,閉上眼睛。第二天一早,陳非被生物鐘叫醒,迷糊地眨了幾下眼,然后,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了起來。一點也沒有剛睡醒的懵圈,他瞬間就記起自己昨天晚上留在了呂博瑜家、睡在了呂博瑜床上的事。他轉(zhuǎn)頭看了看,呂博瑜正瞇縫著眼、皺著眉。估計是被他吵醒了。一早就能看到呂博瑜,還是這幅平常人都不可能見到的模樣,陳非的心情不自覺地就揚了起來。他俯下身,戳戳呂博瑜的臉頰:“呂老師,起床了~”“幾點了?”低沉沙啞的聲音聽得陳非的手指一抖,他往床頭柜瞟了眼,說:“七點半?!?/br>呂博瑜伸手握住陳非戳他臉頰的手,往下一拉,把陳非拽進自己懷里,說:“還早,再睡會?!?/br>“不早了,我還要上班呢。”說是這么說,陳非卻很自然地窩進呂博瑜懷里。“我送你,開車二十分鐘就到了。”呂博瑜把臉埋進陳非頸窩,輕輕啃咬著。“誒?!标惙怯悬c怕癢,微微往后仰了仰,問,“你不用上班了?”“接下去沒我課了,老板總要有老板的樣子吧。”呂博瑜不好在陳非脖子上留下太明顯的痕跡,所以拉下陳非一邊的衣服,露出肩來,改啃陳非的肩。陳非被啃得又癢又蘇,他稍稍推了推呂博瑜,問:“你是不是餓了,起來吃點東西吧?!?/br>“都餓一晚上了?!眳尾╄ぽp輕地嘟囔,陳非沒聽清:“嗯?”“再躺十分鐘就起。”“好?!?/br>這十分鐘一躺就是半個多小時,陳非算是見識到了呂博瑜的無賴。緊趕慢趕,呂博瑜把陳非送到“一站”恰好九點整。陳非還沒走進“一站”,李小天就從旁邊沖了過來:“早,小非哥?!?/br>“早?!标惙切χ鴳?yīng)了一句。“小非哥今天心情很好啊。”陳非笑著點了點頭。正說著,章娜娜從身后撞了過來,她朗聲道了句早,說:“一早就見到這么養(yǎng)眼的帥哥,上班比上課有意思多了。”因為章娜娜還是學生,所以只能沒課的時候才來兼職。“我以為今天還是老板過來收銀呢?!崩钚√煺f得一臉可惜,走進店里。“不想看到我啊。”章娜娜作勢要掐他的臉,李小天趕緊往后躲,卻一腳踩在張磊正在拖地的拖把上。“別玩了,趕緊換衣服,要開門了?!睆埨谧鳛樗娜酥心昙o最長,總是不自覺要管管他們,其他幾個人也都樂意有這樣一個憨大哥管著他們。章娜娜如愿掐上李小天的嫩臉頰,不禁嘖嘖出聲:“這皮膚,你好意思說你是男生嗎?”“應(yīng)該是你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女生吧?!崩钚√觳桓适救?。“嘖嘖,小天天的嘴巴就是不饒人啊。聽不到你聲音的日子里,jiejie我一定會寂寞的?!闭履饶日{(diào)笑著放開李小天。陳非奇怪地問:“娜娜,你不干了?”章娜娜比陳非大一歲,陳非剛開始還叫章娜娜為娜姐,可章娜娜死活不樂意,她說一個姐字就好像把他們劃入了兩個年代,陳非只能改口叫她娜娜。李小天也不想叫姐,可章娜娜又不樂意了,說差兩歲那就是差730天,那就是17520小時,那就是1051200分鐘,這么長的鴻溝可不能不叫姐。所以,“一站”里,最小的李小天只能被壓著叫他們哥哥、jiejie。李小天瞪圓了眼:“你不干了?”章娜娜對他們的發(fā)散思維有點無語,解釋說:“快過年了,我要回家過年哪。我學校都放假了?!?/br>張磊一杵拖把,恍然,臉上掛上喜色:“是啊,都要過年了?!?/br>李小天扯了扯嘴角,有點不屑:“不就是個年嘛,還要半個多月呢,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