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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非,我不是因為覺得你不行去走呂博寧的后門,而是因為怕我影響了你才和呂博寧提了幾句,但也不能完全否認,里面會有我的私心。不過,你的老板,我的jiejie,呂博寧,她不是那種旁邊人說幾句話她就照做的人,如果她覺得你不行,她不會讓你進來。”“她晚上也那么說?!标惙墙恿司?。“嗯?”呂博瑜看他。“老板和你剛剛說得一樣,她覺得不行,不會招進來?!?/br>呂博瑜輕輕嘆了口氣,果然是呂博寧作風。“我沒想過你說得那種可能性,還以為是……”不爽、不舒服的感覺一下從陳非心頭飄走,讓他整個人瞬間輕松了不少。陳非看著呂博瑜,所以從頭到尾,他在意的,都只是呂博瑜對他的看法?第41章第四十一章“對不起?!眳尾╄た粗惙牵f:“我沒有顧慮到你的感受,對不起?!?/br>陳非愣了一愣,猛地垂下腦袋。鼻子有點酸,眼眶有點熱。從來沒有人向他道過謙,從來沒有人會考慮他的感受,呂博瑜是第一個,為他著想,鼓勵他,幫助他,現(xiàn)在還向他說“對不起”……沒來由的感動讓陳非有哭的沖動。“你要哭嗎?”就在眼淚要掉出眼眶時,呂博瑜的聲音在頭頂響起,陳非的眼淚立馬剎住。陳非揉了揉鼻子,抬頭:“哭屁。”呂博瑜看著陳非泛紅的眼眶,有點心疼,沒有點破。陳非看著呂博瑜,兩個人的距離很近,近到他可以看到呂博瑜眼中的自己。呂博瑜的眼神深沉溫柔,陳非像是被磁石吸住一樣,移不開眼,只能仰著頭,定定地看進他眼里。見陳非眼里慢慢浮現(xiàn)迷蒙,呂博瑜微微瞇縫了眼,往前傾了傾身,一手搭在陳非身后的門,說:“再看,再看,就把你……”“喝掉嗎?”爛大街的廣告,陳非順口接了下去。剛一說完,陳非才反應過來,這話好像有點不對。呂博瑜一愣,嘴角勾起弧度,又往前靠了靠,陳非不知道是還沒反應過來還是傻住了,仍然一動不動地盯著呂博瑜。呂博瑜看陳非還是不閃不躲,問:“不躲?”“嗯?”陳非眨了眨眼。呂博瑜伸手捏住陳非的下巴,輕笑:“真不躲?”陳非依然只是眨了眨眼。呂博瑜垂眼掃了一眼陳非微張的唇,然后看著陳非的眼睛,低頭,碰上了陳非的唇。很軟,就像棉花一樣讓人陷落;很彈,就像Q糖一樣讓人想一嘗再嘗;很暖,就像火球一樣讓人全身發(fā)燙。陳非沒有親吻的經(jīng)驗,除了上次呂博瑜輕輕碰了碰,但上次實在太意外,太震驚,太快,陳非除了被嚇到什么感覺都沒有。這次和上次不一樣,唇上有了很真切很直接地觸感,軟軟地、輕輕地摩擦著,那是呂博瑜的唇……呂博瑜的……唇……陳非的臉倏地紅了,終于真切地感受到,那是呂博瑜的唇,親在,自己的唇上。呂博瑜垂眼,陳非的反應全都看在他眼里。他伸手把陳非無意識擋在身前的手拉開,壓在身側(cè),整個人又往前壓了壓,唇上的力道也跟著加重。突然加重的力道讓陳非不禁輕哼了一聲,而也就是這一聲,讓呂博瑜的舌頭擠進了陳非唇里。陳非做不到不瞪大眼。自己的舌頭碰到了一個濕滑軟熱的東西,從來沒有過的觸感,讓陳非一下懵了,腦袋里好像有什么東西在轉(zhuǎn)個不停,轉(zhuǎn)得他好暈。當陳非終于暈明白過來,那是呂博瑜的……舌頭……時,自己的舌頭已經(jīng)和它糾纏在一起了。被壓在身側(cè)的手不自在地動了動,陳非想掙脫出來,他想……碰一碰呂博瑜……呂博瑜以為陳非想反抗,反而抓得更緊,舌頭翻攪得更熱烈,幾乎要頂進陳非的喉嚨。陳非身子發(fā)軟,有點站不住,缺氧讓他呼吸急促。看陳非受不住,呂博瑜才慢下動作,慢慢從他嘴里退出。但兩個人,沒有馬上分開,而是額頭抵著額頭。陳非臉頰緋紅,胸膛起伏不停。呂博瑜啞著聲音說:“要用鼻子呼吸,笨。”陳非抬眼,看到呂博瑜深沉如墨的眼,身上頓時一陣燥熱。“手……”陳非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腕。呂博瑜稍微松了松,但還是抓著不放:“要揍我嗎?”陳非垂下眼。慢慢地,搖了搖頭。呂博瑜愣了愣,然后,彎起了嘴角。水燒開的聲音尖銳地響起。呂博瑜才慢慢直起身,看了陳非一眼,松開手,走進廚房。呂博瑜關掉火,拿了個杯子,邊倒水邊問:“知道剛剛發(fā)生了什么嗎?”身后沒有聲音。呂博瑜挑眉,如果陳非說不知道,他很樂意再來一次。看著冒著熱氣的杯子,是該讓它涼一涼,還是趁熱喝呢?先涼一涼吧,呂博瑜走出廚房,這邊這個,該趁熱喝。陳非還是剛剛的姿勢靠在門上,看樣子還沒回過神來。呂博瑜看著他,低沉的嗓音響起:“你說,很喜歡和我在一起,很喜歡聽我彈琴,很喜歡看我說話的樣子……”他伸出食指,點上陳非的唇,魅惑地說,“那你喜歡和我做這種事嗎?”陳非看著他,眼里是一層水霧。“我要你和我在一起,是做這種事的在一起。”呂博瑜定定地看進陳非眼里。做這種事……做這種事?剛剛唇舌交纏的畫面回放一樣在陳非腦子里倒帶,“轟”得一聲,好不容易退下去的紅色,又炸紅了陳非。看著陳非的臉紅紅白白,呂博瑜真擔心他會不會發(fā)燒。但是,呂博瑜并不想就此放過陳非。呂博瑜知道只要是自己提出的要求,陳非都會答應,所以,剛開始他讓陳非想清楚,什么是“感謝”,什么是“習慣”,什么是“喜歡”,什么是“非呂博瑜不可”。可是,這么一段時間,呂博瑜也明白了,如果放著陳非自己想,估計他永遠都想不清楚。所以,只能逼一逼了,不管逼出什么,都必須讓陳非正面面對。“陳非,知道我剛剛做了什么嗎?”呂博瑜把剛剛的問題重新拎了起來。陳非看著呂博瑜,慢慢點了點頭。“是什么?”呂博瑜問。那兩個字從腦子里滑到喉嚨口,一張嘴就能蹦出,可陳非就是開不了口。“告訴我,是什么?”呂博瑜逼問,一定要陳非親口說出來。到現(xiàn)在,陳非才發(fā)現(xiàn),今晚的呂博瑜很不一樣,咄咄逼人的強勢,完全沒有平時的溫和謙善。“說說看?!眳尾╄こ料侣曇簦统恋穆暰€,強勢里更帶上了誘惑,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