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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以為,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對面雙修對象白眼翻上了天:“滾你個上天西瓜頭!別瞎雞兒亂扯淡!”趙昊輕嘆,萬千情意在眼波中流轉(zhuǎn):“寶貝,你且聽我說一說吧?!?/br>“我想砍死你?!背犹烀Ρ?,嚴(yán)肅道,“真的?!?/br>趙昊眉頭一皺,發(fā)現(xiàn)事情并不如教材所說那樣簡單,但他還想再試一試。“你動手罷,能死在你手上,我三生有幸。只是……寶貝,來世記得……哎喲我艸!痛?。 ?/br>楚佑天一甩手腕,冷笑道:“這種藥修唧唧的話,以后說一句,老子揍你一拳。”趙昊心說大概他還不到說高等情話的水平,所以越級挑戰(zhàn)失敗了?楚佑天心說要完,這對象多處一天他能減十年修為,找個什么由頭死對象比較好呢?兩人相對無言。俄而天地震顫,飛沙走石,趙昊頓時心潮澎湃,對準(zhǔn)雙修對象就地?fù)涞埂?/br>楚佑天正思索秘境出了什么異常,一個不防被黑影壓塌,正正倒上一堆礫石。身下棱角戳得他腰背生疼,灼熱的吐息滑過臉頰,又燙得他不由自主哆嗦。“離我遠(yuǎn)點!”楚佑天屈肘推攘。趙昊一眼不眨凝眸望他,眼睛清亮沉靜,如同春日雨后澄澈的湖泊,天地萬物盡皆隱去,獨獨映出他的倒影。不得不說這蠢貨生了一副好皮相,裝起范兒來還真特么能忽悠人。“寶貝……”趙昊嗓音低啞,已顧不上聲線與情境有幾分相符。他按捺不住沖動低頭索吻,楚佑天立刻掙扎起來。兩人接吻向來比干架更能折騰,你來我往攻城略地,不一會兒嘴唇舌尖咬出好幾道血口。結(jié)束冗長一吻,楚佑天混混沌沌,半天才發(fā)現(xiàn)哪里有點不對勁。大腿疼。硌的。楚佑天惱羞成怒,屈膝狠頂,趙昊毫不設(shè)防,劇痛中弓起腰背。楚佑天從他懷中鉆出來,擦擦嘴唇,罵道:“變態(tài)!”猥褻狂無聲無息癱在石堆上,楚佑天踹他一腳,沒反應(yīng)。“喂!”楚佑天遲疑,放輕動作,繼續(xù)兇惡道,“死變態(tài),起來!”趙昊揚起頭,臉色煞白,眼角水光盈盈。他弱聲弱氣說:“寶貝,你要謀殺親夫么?”“呸!親你個符咒大丹爐!少給我裝死!”趙昊扯開虛弱的笑:“我怎能死在你前頭。我若死了,你……”“閉嘴!!”楚佑天深悔剛才沒一腳踹死這混賬。他凝神靜氣,靜氣靜心,怒火稍稍萎靡一小截,向不要臉皮的變態(tài)伸手:“起來!”趙昊見狀眼神發(fā)亮,握住伸來的手心,晃晃悠悠起身。他連連虛咳,瞳仁折映的光芒昏暗下去,上身往楚佑天手臂上倒:“好疼,走不動路?!?/br>“再吵你給我趴地上爬!”楚佑天推遠(yuǎn)他的額頭,扶緊了他,舉目四望。趙昊順?biāo)暰€望去,說道:“出妖獸了?”楚佑天說:“妖氣越來越重?!?/br>兩人對視一眼,趙昊規(guī)規(guī)矩矩站直了,沖未來道侶沒臉沒皮的笑。后來的事你們都知道了,此處略過不表。劇情直接跳到瘋狗組二度組隊下秘境四層。此時浮光貍妖力一路暴漲,即將沖破化神期。兩個元嬰老劍修被攆了一路,躲進(jìn)密道避險。此時兩人還不知劍尊大人已經(jīng)到了秘境,上古兇獸在外虎視眈眈,楚佑天自以為兇多吉少。于是他說:“等會我去引開妖獸。你先去一層跟人會和,半刻鐘,夠不夠?”趙昊被妖獸干出火氣,語氣有些不耐:“你為什么總是這樣?”楚佑天一邊望風(fēng)一邊問:“不夠?”趙昊沒來由地生氣,掰過他的肩膀,一字一句說:“我不是你那幫蠢貨師弟,你不用護(hù)著我?!?/br>楚佑天想說你師弟才是蠢貨,四目相對,卻不知如何開口。趙昊認(rèn)真起來極容易忽悠人的眼睛里獨獨映出一人的倒影,天地萬物盡皆隱去。他說:“楚佑天,我們是道侶,應(yīng)該并肩作戰(zhàn),明白嗎?”楚佑天有一瞬間的茫然。歸元宗不比御虛宮,師門兄弟大多重道心輕實戰(zhàn)。他習(xí)慣了一往無前,習(xí)慣了充當(dāng)守護(hù)者的角色,習(xí)慣了將所有人護(hù)在身后,并肩作戰(zhàn)于他來說是太陌生的名詞。他低頭,錯開眼前深沉的視線,輕聲嘀咕:“想得美。誰跟你是道侶?!?/br>趙昊捧起他的臉,趁人不備啄吻他的唇,言語堅定,而熱切:“楚佑天,我們是道侶。不論什么時候,我都是你的退路,也隨時可以為你開路?!?/br>楚佑天心道說的輕巧,你哪一次說的話算過數(shù)。趙昊將他擁進(jìn)懷里:“不喜歡‘寶貝’,我可以叫你佑天么?”楚佑天心說不能,聽起來更rou麻更惡心。趙昊放開他,握緊本命飛劍,大步流星往外走去:“佑天,咱們結(jié)個魂契吧。就那種,你生我生,你死我死的。看你以后還敢不敢不要命?!?/br>楚佑天緊跟而上,嘴角微微上翹:“原話送你。”“傻逼?!?/br>第29章雙修盛夏天亮得早。楚佑天憤憤然想,下回再夜宿御虛宮他就是不記打的狗!他實在想不通,那啥不能說的事回回步驟都差不多,翻不出新鮮花樣,雙修千余年,趙昊怎么就是不膩呢?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痛,半醒半睡間又被拉著來了一回。楚佑天忍無可忍,翻身跨坐在道侶身上大罵:“你特么X蟲上腦啊!”“寶貝!”趙昊神情嚴(yán)肅,溫柔地摸摸他的臉頰,“怎么能打這樣糟踐人的比方?我不準(zhǔn)你這樣說自己。我愛你,腦中每一分每一刻都只有你……”楚佑天:“……滾你師尊的蛋!”趙昊繼續(xù)深情款款:“我不能滾。你可知,每天醒來能看見你,我總想著,生命還是有意義的,每天跟你這樣那樣,我才……”“最后一次警告,麻溜把全燒了!”“寶貝,這是我的心聲。”趙昊輕嘆,仿佛在為眼前的小傻瓜頭疼,“我對你的愛,不會摻半分雜念。莫說,哪怕圣階修劍秘籍,哪里比得上你一根頭發(fā)絲?”……媽的智障!楚佑天起身穿衣,趙昊從背后摟住他,柔聲說:“寶貝,還沒沐浴呢?!?/br>沐個球的??!浴到一半他還不得斷了腰啊!他要回歸元宗!再夜宿御虛宮他絕對絕對就是不記打的狗!!磨嘰許久,趙昊好說歹說把他誆進(jìn)浴池,殷勤清洗。估摸道侶氣急了,趙昊手腳還算規(guī)矩。楚佑天擦干發(fā)尾,披著中衣找了半天,死活看不見自家道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