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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微深。 被心上人這般渴望著,他也不能完全做到淡定了,“我?guī)讜r騙過你?自然是算數(shù)的!” 沈楚風(fēng):“……”-_-|| 是他身邊空曠了太久了么? 怎么聽了這二人的話,總覺得話中有話,十分孟/浪?! 沈楚風(fēng)很想插/一句,卻好像根本插/不上話。 這時,蕭瑾年與沈楚風(fēng)對視了一眼。 那雙深幽的眸子里溢出的意味,仿佛是在向他示威。 沈楚風(fēng):“……” 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他好歹也是蕭瑾年以后的岳丈! …… 副將過來通報時,沈楚風(fēng)坐在矮幾前生著悶氣。 即便是徹底滅了南夷,打了勝仗,他也沒法發(fā)自內(nèi)心的高興起來。 副將領(lǐng)著一人過來,“兩位將軍,朝廷派了欽差大人前來!” 副將語氣不佳,這些年但凡是有點血性的將士都受夠了。 每每戰(zhàn)事開始反轉(zhuǎn),朝廷的圣旨都會恰到好處的送達(dá)。 以前也就罷了,可如今,南夷的城門已經(jīng)被沈家軍踏平了,該殺的殺,該攻占的也攻占了,已是覆水難收。 沈楚風(fēng)并沒有認(rèn)出陶文淵。 他鮮少回京,當(dāng)初陶氏血崩而死時,陶文淵也只是一個少年,如今已經(jīng)是成年男子,相貌上大有變化。 倒是沈卿卿喚了一聲:“表哥,你怎么會是欽差?” 這話剛問出口,沈卿卿就了然了。 又說:“皇上當(dāng)真狡詐,以為派了表哥過來,咱們沈家就會網(wǎng)開一面?!” 陶文淵:“……” 聽表妹這話,是要對他下手??! 其實,即便沈卿卿不說出來,陶文淵也很清楚景帝的意圖。 眼下朝中皆知,沈家已經(jīng)連續(xù)抗了幾道圣旨,尤其是沈楚風(fēng),擊退了南夷鐵騎之后,并沒有回京復(fù)命,而且如今盛京流言肆起,說是沈家已經(jīng)闔家離開,他原本還給不信的,此刻一見沈卿卿,他頓時明了。 至于蕭瑾年,陶文淵并不知他的真實身份。 陶文淵抱拳道:“姨父,表妹,實不相瞞,此番前來北疆,我的確是皇上欽封的欽差,皇上的意是讓沈家速速撤兵。不過眼下朝中卻是有兩股勢力,以白帝師為首的一派秉承窮寇莫追,以免打戰(zhàn)損失慘重,傷了國本。還有一派是太子一黨,倒是極為支持沈?qū)④姡 ?/br> 陶文淵言詞之間有些激動。 他也搞不清自己因何激動。 但一路走來,看著南夷的城池插上了大周和沈家的旌旗,陶文淵一介文臣,也是熱血沸騰。 一聲“姨父”提醒了沈楚風(fēng),陶文淵是陶氏的侄兒。 沈楚風(fēng)的態(tài)度突轉(zhuǎn),“原來是文淵啊,數(shù)年不見,你如今竟是這般風(fēng)姿俊朗,你祖母可還好?你父親如今呢?” 沈楚風(fēng)的手放在了陶文淵的后背上,親自招呼他吃茶。 一旁的副將:“……” 欽差大人是景帝派來的人,將軍這樣熱情對待,真的好么? 陶文淵落座后,看向了蕭瑾年,“不知這位將軍是……?” 未及沈楚風(fēng)開口,沈卿卿率先道:“他是我未婚夫--蕭瑾年,也就是當(dāng)今太子的兄長?!?/br> 陶文淵一口熱茶盡數(shù)噴了出來。 沈卿卿突然冒出了一個未婚夫,而且對方的身份還是…… 太子的兄長,又姓蕭! 那豈不是……?! 陶文淵受驚過度,慢了半拍才起身,他這次原本還替沈家擔(dān)心,畢竟沈家這次是闖了大禍,但一得知了蕭瑾年的身份,他仿佛在一瞬間明白了什么。心頭更是澎湃不已,起身抱拳,鞠了一禮,“戶部陶文淵,拜見大皇子!” 蕭瑾年淡淡應(yīng)了一聲,“不必拘禮,這次陶大人既然是來送圣旨的,想必陶家眼下也不好過。” 景帝卑劣至廝,他知道,如若是派了旁人過來,沈楚風(fēng)有可能直接在半路殺了欽差大臣。 可陶家與沈家畢竟有一曾隔不開的姻親關(guān)系。 換句話說,如果沈家真的對陶文淵下手,景帝也不會覺得可惜。 換言之,陶家本身就是棋子。 陶文淵面露難色,“實不相瞞,眼下麒麟衛(wèi)已經(jīng)包圍了陶家?!?/br> 沈卿卿急了,“那外祖母和舅舅呢?他們還在府上么?” 陶文淵默了默,隨后點頭。 他也是明大義的人,斷然不會將此事怪在沈家頭上。 相反的,如今沈家不顧圣意,殺入了南夷,他敬佩沈家。 沈楚風(fēng)為難了,陶氏是他的發(fā)妻,如果連陶家人都保不住,那和二十年前有什么區(qū)別?! 當(dāng)初,他也沒能夠保住穆家! 沈楚風(fēng)滕然起身,“不行!陶家不能有事!我一定要想辦法!” 蕭瑾年這時道:“侯爺莫急,你難道忘了,白令堂還在咱們手上?!?/br> 聞言,沈楚風(fēng)和沈卿卿頓時大喜。 白令堂是白家的獨苗兒,當(dāng)初綁了白令堂,就是為了制約白家。 蕭瑾年又說,“陶大人,你此番回京,直接帶著白令堂的斷指回去,然后交給白帝師,定保陶家無虞?!?/br> 這個法子甚妙。 沈卿卿就喜歡看見白家人無可奈何,無計可施,只能任沈家欺負(fù)的樣子。 她問,“那白家如何會相信那斷指就是白令堂的?” 蕭瑾年打了一個響指,須臾,白令堂就被一個銀甲將士押了過來。 陶文淵看清來人時,嚇了一跳,那個曾經(jīng)在盛京揚名一時的白家嫡長孫,如今竟然蓬頭垢面,衣衫襤褸。 不過,陶文淵并不為他叫屈。 倒是白令堂看見“熟人”,登時燃起了對生的希望,“陶兄!陶兄你快救我!沈家要造反了!你知道么?” 陶文淵:“……” 以前就覺得白令堂不夠精明,一點都不像白羅博那樣老jian巨猾。今日一見,更是覺得這廝有些蠢,能活到現(xiàn)在也是奇跡了。 陶文淵沒有反應(yīng),白令堂臉上的驚喜瞬間消失,變?yōu)橐荒槕嵢?,“我知道了!你們陶家早就與沈家一伙的了!好一個陶文淵,我真真是沒想到,盛京的大才子,也能做出這等謀逆之事!” 陶文淵干脆拒絕和白令堂對視。 之前還是少年時候,白令堂就常常打壓他,曾經(jīng)的白家無人可及,但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日后如何,還當(dāng)真是不好說了。 “大殿下,事不宜遲,我得趕回盛京照看家人,現(xiàn)在就剁了他吧?!碧瘴臏Y道。 蕭瑾年點頭,示意將士動手。 白令堂嚇慘了,“你們這群亂臣賊子,你們不會有好下場的!你們要干什么?放開我!快放開我!” 沈卿卿捂著臉不去看,蕭瑾年拉著她,讓她躲在自己身側(cè)。 這一幕被沈楚風(fēng)看到了。 他雖是不想承認(rèn),可蕭瑾年似乎真的比他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