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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數(shù)量上占據(jù)了優(yōu)勢,單是兩方人馬打起來,死傷也不可小覷。 沈家這次的目的是從武陵郡前去北疆,傷了元氣毫無利處。 所以, 這次如何能悄然無聲的脫身是關(guān)鍵。 然而,光是/脫/身還不行,還需拉攏了武陵郡王,故此,沈淳必須求娶成功,聯(lián)姻自古以來都是強強聯(lián)手的最合適手段。 眾人的視線不約而同的看向了沈淳。 仇珺瑤和左云龍和沈家人相處時間長了之后,也養(yǎng)成了“心靈相通”的好習(xí)慣。 他二人當然也明白,以沈淳的相貌和才華,搞定嘉南郡主和王妃皆不是難事,現(xiàn)在關(guān)鍵就剩下郡王了。 蕭瑾年先開口:“沈二,我聽卿卿提及,嘉南郡主對你鐘情數(shù)年,如今王妃也對你二人的婚事無異議,至于郡王那里,估計是打算最后考驗?zāi)阋淮?。?/br> 蕭瑾年的唇間微微上揚,總有種他在笑的錯覺,但實際上,沈淳知道,他最是黑腹。 蕭瑾年又說:“我估計十之八九,只要苦rou計就能讓郡王妥協(xié)?!?/br> 沈淳默不作聲,與此同時,俊臉氤氳在茶水騰起的熱氣之中,面色微紅。 他和嘉南郡主的婚事,被人搬到臺面上說,他總覺得臊得慌。 沈澈同意蕭瑾年的說法:“郡王無甚心機,他不是那種城府之人,老二啊,你定然要積極些,總不能讓我們幾人替你求娶。” 仇珺瑤也說:“沈家二哥,我看出你對嘉南郡主還算上心,既然是自己喜歡的姑娘,你又何故束手束腳,想當初我追求詩詩的時候,那可是……” 沈詩詩在桌洞底下踢了仇珺瑤一腳。 仇珺瑤當即露出一副溫順的小百花之態(tài),閉口不言了。 左云龍在這方面雖然沒甚經(jīng)驗,可他當了數(shù)年麒麟衛(wèi)指揮使,作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遂提議道:“二公子,此事還是速戰(zhàn)速決的好,侯爺在北疆還等著咱們,一旦抵達北疆,皇上也拿咱們沒有法子。如今在武陵郡多待一天,就意味著多一天的危險?!?/br> 一直默默不做聲的沈卿卿這時道:“二哥,依我看你就是太過就矜持了,這種事就該直截了當,你可曾當著郡王的面求親?又可曾親口表明態(tài)度?二哥,你這樣子是不行的呀!” 沈淳面對著這些人的“指點江山”,終于忍不住了,“我如何不行了?你還是管好某些人就好了?!?/br> 蕭瑾年剛剛消下去的火氣又蹭了上來。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沈淳,仿佛傳遞了一句“你完了”,之后又在桌洞底下捏了一下沈卿卿的小細腰,以示懲戒。 他的女孩兒還是太天真了。 日后有她受的! 一屋子的人正是說著,守在門外的沈家府軍遞了一本燙金大字的帖子過來,“兩位沈家公子,郡王差人過來說,今晚王府設(shè)宴,讓兩位公子登門吃酒?!?/br> 眾人對視了幾眼。 現(xiàn)在白令堂就在王府,如果答應(yīng)赴宴,豈不是羊入虎口,送上門去? 蕭瑾年道:“赴約吧,成敗就在今晚了?!?/br> 說著,蕭瑾年又說:“左云龍聽令!” 左云龍一凜,當了沈家的府軍之后,已經(jīng)好些日子沒有人這般喚他了,也不知道為何,蕭瑾年一下命令,他就本能的站直了身板,隨時準備待命。 “我在!” 蕭瑾年:“你攜帶一百府軍潛伏在王府四周,今晚等信號行動!” “是!”左云龍領(lǐng)命。 蕭瑾年又看向了仇珺瑤和沈詩詩:“你二人另外帶著五十高手跟著那批麒麟衛(wèi),不到關(guān)鍵時候切記不要動手,能智取則智取?!?/br> 最后,蕭瑾年對沈家兄弟二人說:“沈大沈二,稍作準備,提前去王府赴約?!?/br> 蕭瑾年一番吩咐之后,沈澈和沈淳的擔子突然輕了不少,他二人時常覺得蕭瑾年這人太過強勢,但有他在,也未必沒有好處,比方說此刻,蕭瑾年的存在,直接指明了接下要走的路。 郁嫻這時問了一句:“你們都忙,那我呢?” 蕭瑾年直言:“卿卿交給郁大姑娘照料,我才能放心?!?/br> 郁嫻無言以對,她好歹也曾領(lǐng)兵作戰(zhàn),現(xiàn)在成了照顧小姑娘的嬤嬤了? 沈卿卿努努嘴,她雖然一點不排斥所有人都喜歡她、愛護她,但在這個關(guān)鍵時候,她半分不想拖后腿:“我要跟著你,郁jiejie武功高強,讓郁jiejie也與大哥二哥一塊去王府,也能有個照應(yīng)?!?/br> 本來,蕭瑾年打算喬裝一下去王府的…… 可盛京第一寵的脾氣,一慣是不達目的不罷休,她既然提出了要求,旁人就一定要依著她。 蕭瑾年不會輕易聽從旁人的話,卻道:“也好?!?/br> 眾人:“……” 這就是一物降一物了吧…… …… 尚未天黑,更是沒有到赴宴的時辰,沈澈、沈淳,外加喬裝打扮過的郁嫻等人登門了王府。 郡王摸不清沈家人的意思,不過對方既然來了,他正好想試試沈家人的決心,就在廳堂見了沈家?guī)兹恕?/br> 而與此同時,白令堂也在。 聽到管事過來通報時,白令堂唇角溢出一抹嘲諷:“本官都已經(jīng)知道了,王爺又何故這般行事?” 沈家人明明就藏在王府,還需要再一次登門拜見么?! 在白令堂看來,不管是武陵郡王,又或是沈家,他們皆是蛇鼠一窩,是對朝廷不忠,對景帝不忠的亂臣賊子。 而這廂,郡王覺得白令堂所言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郡王:“本王不明白白大人的意思!” 白令堂:“王爺好生厲害,當真讓本官刮目相看!” 郡王:“……”這人有病吧! 沈澈幾人來到廳堂,站在門外的幾個麒麟衛(wèi)當即開始戒備,不過王府的護院也在場,麒麟衛(wèi)沒有得到白令堂的吩咐之前,暫時沒有輕舉妄動。 沈澈等人給郡王行禮,這才看向了白令堂。 他穿著一身麒麟衛(wèi)蟒袍,手持長劍,面色十分不善,沈澈率先開口:“原來白大人也在此,不知什么風(fēng)把你給吹來了?” 沈澈明知故問。 白令堂冷笑:“本官很好奇,沈家這次是做賊心虛,還是另有所謀?竟然闔家離開了盛京,莫不是在打什么主意?” 沈澈從來不是什么好人,除卻民族大義之外,他這人骨子里有一絲邪意,他正要懟白令堂,沈淳這時道:“此番來武陵郡,我沈家是帶著十足的誠意前來求娶嘉南郡主,怎么?白大人很關(guān)心我的婚事?” 一言至此,沈淳當即抱拳,對郡王道:“晚輩沈淳,與嘉南兩情相悅,我沈家男人素來頂天立地,我說過要娶嘉南,這輩子就一定會娶她,望郡王首肯!” 郡王看著眼前這一幕,健碩的胸膛稍稍起伏。 不得不說,雖然白令堂也是相貌出眾的權(quán)貴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