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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擂臺上站著蕭瑾年和沈詩詩。 蕭瑾年是替代了茯苓上場的,也就說他是替沈卿卿打雷,而沈詩詩則還是她自己堅(jiān)守著。 比試?yán)^續(xù),沈詩詩沒有露出后退之色,父兄還在天上看著她呢,她的武功是父兄教出來的,她不能讓他們失望。 又是幾個回合下來,沈詩詩每一次屈膝下去,又再一次站起來,反反復(fù)復(fù),眼神堅(jiān)毅,毫無退意。 見此景,在場的看客都快撐不住了,一個嬌嬌姑娘家竟然能做到這種地步,讓他們這些男子慚愧不已。 沈卿卿急哭了,朝著擂臺喊道:“你個狗.娘.養(yǎng)的王八,要敢傷我jiejie分毫,我剁了你喂狗!” 男子:“……” 蕭瑾年:“……” 沈詩詩朝著meimei燦然一笑,能生在沈家是她的榮幸,即便是為了meimei,她也不能死。 于是,忍著痛,爬起來,繼續(xù)打! 沈詩詩已經(jīng)受傷,沈澈和沈淳二人早就坐不住了。 沈澈鬼使神差的看向了女席上的郁嫻,如果郁嫻出手,定能護(hù)住大妹,可……她不是沈家人呀! 沈澈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俊臉一紅。 沈淳問道:“大哥,這下可如何是好?” 沈澈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但兩位meimei不能就這么嫁出去,他掃了一眼,目光突然就落在了不遠(yuǎn)處的仇珺瑤身上。 “你看,仇世子如何?” 仇珺瑤相貌秀麗,膚色白皙,身份尊貴,年紀(jì)上雖然比沈詩詩小了幾歲,但將來成婚容易被沈家掌控,兄弟兩人對視了一眼。 沈淳點(diǎn)頭。 沈澈當(dāng)即就下定了某個決心。 良心什么的根本不存在的。 良心又不能當(dāng)飯吃! 沈澈壓低了聲音,在沈淳耳邊說了幾句,沈淳會意,悄然靠近了仇珺瑤,一手提著他的腰帶,然后用力提著他,將他拋上了擂臺,并大聲喊道:“大妹,仇世子要求娶你,你可要手下留情??!” 蕭瑾年當(dāng)即領(lǐng)悟到了沈淳的意思。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擂臺上的那男子打到另一側(cè),而這時,仇珺瑤已經(jīng)被推到了沈詩詩的擂臺上,他一個踉蹌跌到了沈詩詩的跟前,朝著她單膝跪地。 沈澈:“……”這小子姿勢不錯。 沈淳:“……” 他二人指望仇珺瑤贏了沈詩詩,趕緊結(jié)束這場打擂,沒想到這人一上場就完?。?! 還能不能讓人好好挑選妹夫了? 兄弟兩人正絕望時,沈詩詩昏倒在了仇珺瑤面前,見狀,沈淳奪下小廝手里的鑼鼓,當(dāng)場宣布:“西南王世子勝!” 仇珺瑤秀美的小臉茫茫然的看著倒在他跟前的沈詩詩,她白皙的肌膚被汗水浸濕,發(fā)絲貼在上面,顯得膚色更加細(xì)嫩。 她身段高挑,但并沒有男子高大,可為什么會這般倔強(qiáng),非要熬到無法承受之時? 仇珺瑤眼前晃過沈詩詩剛才暈倒之間的畫面,她朦朧的眼神堅(jiān)毅,明明已經(jīng)熬到了強(qiáng)弩之末,但依舊很不甘心,可她 剛才看著他,孤冷的眼底仿佛溢出了一抹歡喜,就好像她看見了自己,突然覺得放心了,所以這才閉上了眼,昏睡了過去。 她信任他。 仇珺瑤震撼了。 內(nèi)心如翻騰的海浪,翻涌不息。 而這時,蕭瑾年已經(jīng)一劍刺穿了那上臺打擂的男子胸膛。 白令堂:“……!?。 庇质且磺?! 作者有話要說: 沈詩詩:??? 沈澈:對這個妹夫,你還滿意么? 沈淳:那必須滿意啊,瑤瑤是多么可愛的少年。 沈卿卿:(⊙o⊙) 仇珺瑤:我、我會負(fù)責(zé)的! ☆、恭喜 白令堂身子晃蕩了幾下。 兩千兩白銀半個時辰不到就打了水漂, 說好的武林高手, 天下無敵的呢? 騙子!都是騙子! 擂臺賽已經(jīng)結(jié)束, 白令堂知道此地不宜久留, 他絕對不能讓沈家人看見他, 以沈家人的無恥程度,一定會揪著他也暴打一頓呢。 白令堂的心在滴血,漠然轉(zhuǎn)身離開, 日頭也暗淡了下去,叫人好不壓抑。 小廝上前, 壓低了聲音道:“公子、公子您沒事吧?” 白令堂擺了擺手,他告訴自己,萬不能與沈家一般見識, 沈家滿門武將,都是粗鄙之人,他白家世代書香門第,如何能與沈家一般見識呢?! 此時,郁嫻眼尖, 今日擂臺賽上出現(xiàn)的幾人十分可疑,她站起身, 目光掃到一個穿著華貴的男子, 雖然只是背影,但對于過目不忘的郁嫻而言,她絕對不會放過這一點(diǎn)細(xì)節(jié),遂對小翠低語了幾句。 小翠領(lǐng)意, 應(yīng)道:“姑娘放心,婢子這就去辦!” 白令堂正要上馬,身后有人拍了他一下,他的心臟嗖的跳了一下,感覺不太妙,他打算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繼續(xù)上馬,然后離開是非之地。 小翠揪住了白令堂的衣角,喚道:“這位公子好生俊美,你可是來登臺打擂的?不過可惜了,沈家比武招親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呢。呀!公子還帶著佩劍,莫非真是習(xí)武之人?” 此刻,所有的人都還沉浸在沈家長女與西南王世子的那場鬧劇里面。 人人都很好奇,西南王世子到底會不會娶沈詩詩。 而此時,小翠話音剛落,所有人的視線都望了過來。 還有人想打擂? 膽子也忒肥了吧。 是嫌自己活的太長了么? 白令堂大驚,正要準(zhǔn)備上馬了,可他發(fā)現(xiàn)抓著他衣裳的女子,當(dāng)真力大,他稍稍一扯,并沒有扯開。 白令堂沉著臉,他在盛京公子排行榜上占據(jù)第二,第一名是沈淳。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做出失態(tài)的事來的。 白令堂冷聲道:“姑娘請放手?!?/br> 小翠眨了眨眼,跟在自己姑娘身邊久了,她早就不知道“無.恥”兩個字該怎么寫,“什么?公子說很遺憾,一定要挑戰(zhàn)侯夫人?可侯夫人武功超群,公子當(dāng)真要嘗試?” 白令堂俊臉一黑。 不對! 這是一個陰謀! 誰家的姑娘,怎么這么令人討厭吶! 白令堂想拔劍殺人。 不知是誰人大聲高呼了一聲,說:“白家長公子也來了!白公子也想打擂呢!” 隨著這話音剛落,無數(shù)人朝著這邊看了過來,如果人的目光具有穿透力,那么白令堂已經(jīng)被視線射成了篩子。 沈家老太太站起身來,她在高高的觀賽臺上,冷眼看著那一幕,隔空對白令堂道:“白家公子還是請回吧,擂臺賽已結(jié)束,縱使你對沈家姑娘有意,我沈家也斷然不會接受!慢走!不送!” 白令堂:“……” 什么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