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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蘇又和以一種怪異姿勢抱住的二哈。張以讓手中一歪,最后還是及時調(diào)整過來,穩(wěn)住了車子,剛要問蘇又和前因后果,手上就被二哈一個大力的頂,方向盤一歪,車子狠狠一個左拐彎,他的身體因為慣性,不由地靠向已經(jīng)探出了半個身體到副駕駛座上的蘇又和懷里。但是現(xiàn)在根本容不得他產(chǎn)生什么想法,他還抓在方向盤上的手一個用力,就著那奇怪的姿勢險險地讓車子從一棵樹邊擦身而過。蘇又和還沒弄清楚狀況,在張以讓撲過來的時候,雙手下意識地松開二哈的后腿,轉(zhuǎn)而抱住了張以讓,茫然失措地看著自己手里瞬間從狗腿子到男人,完全換了個樣子的情況。駕駛座的空間太小,二哈沒法趴下,一得到自由,兩只前爪子就扒拉在了方向盤上,后腿順著記憶踩住了它以前踩過的那個東西。“吱——”“吱——”先后兩聲剎車聲響起,車子猛地一停,張以讓才剛剛起身的身體又是一趴,剛剛還放在方向盤上的手完全離開了方向盤,用來穩(wěn)住自己的身體,臉倒是沒有受傷,被身下熱乎乎的身體完全擋住了傷害。蘇又和亦是因剎車一個前撲,本來就探向前的身體大半個都躺在了副駕駛座上,腦袋狠狠磕了一下,眼睛瞬間漫起一層生理性薄霧。“老大!怎么了!”“發(fā)生了什……?。。 ?/br>“?。。。 ?/br>驚叫聲忽的在他們耳邊響起,蘇又和扶著自己暈暈乎乎的腦袋,漲紅著臉不知他們在叫什么。“酥餅?zāi)銈円蔡募绷税桑 毙l(wèi)義哲恨鐵不成鋼地叫道。“竟然讓狗開車!”“你們到底在想什么?。槭裁床坏然亓嘶卦佟?!”“好污!”一長串的話零零碎碎地飄到蘇又和耳里,聽得他一頭霧水。不過看周圍人不少的樣子,應(yīng)該是離基地入口很近了。他扶起趴在自己下/身的張以讓,打開車門就要下車,手剛碰到車把手,腦子忽然一激靈!一個低頭,就見趴著的張以讓原本臉的位置竟然是正對著他的胯/下的,嘴剛好對準(zhǔn)了小又和,本來只是個誤會而已,偏偏他出齊榮基地時,二哈把口水都抹到了他的褲/襠處!再加上他和張以讓凌亂的衣襟,他漲紅的臉和微腫的唇,簡直就是作案現(xiàn)場!這下真的長多少嘴都說不清楚了!二哈反而是最干凈的,頂著那個禿了一小片的狗頭無辜地看著他,兩只前爪還放在方向盤上,其中一只后腿踩著剎車,儼然一副開車的樣子。v☆、第75章找茬=找死“這不是張隊長嗎,怎么這么急色?我道是張隊長怎么連我們隊的女神都看不上呢,原來是喜歡被男人cao啊,不知張隊長的口♂活如何?”一個譏諷的聲音在嘈雜的聲音中尤為明顯。眾人不自覺讓開,露出后面的明龍小隊。見所有人都看了過來,站在最前面的羅明才假惺惺地制止道:“田宏,不要這么無禮,對張隊長尊重些?!?/br>范敏等人一看是當(dāng)初招攬過自家老大,結(jié)果被拒絕的明龍小隊,登時就覺得要糟。這時蘇又和剛剛因為自己大半個身體在副駕駛座上,腳卻還在后座而糾結(jié)了許久,不知從前面出去還是后面出去,好一陣才狼狽地鉆出了車,就感受到好多含有惡意的眼神凝聚在他身上。蘇又和:?張以讓和二哈隨后跟著他出來。二哈不會開車門,搗鼓了一陣就放棄了,屁顛顛跟在張以讓后面下了車,一見明龍小隊的人一個個都有著惡意,耳朵一豎,脖子上的毛炸起來,白森森的牙也露了出來,惡狠狠地看著羅明。羅明被它暴虐的眼神嚇了一跳,馬上就反應(yīng)過來這不過就是一條狗而已,隨即欲蓋彌彰地挺直腰板,努力忽視如刀似劍的眼神,鄙夷地看著蘇又和,嘴里的話卻是對張以讓說的。“這就是張隊長的新歡嗎?”“看著一副白白嫩嫩的樣子,能滿足張隊長嗎?”站在羅明身后一個尖嘴猴腮的人跟著說道。蘇又和猜那就是一開始說話的人了。張以讓絲毫沒有分一絲注意力給他們,只看著蘇又和被濡濕的褲襠,不知想到了什么,手指搓揉著,嘴唇緊抿,眼神有些飄忽。那人見他們不說話,以為他們是怕了,更是趾高氣昂,“還養(yǎng)著一條寵物狗,告訴你們,狗就是狗,就算穿著衣服,也不過就是一只畜生而已!”二哈齜牙了許久也不見他們攻擊,明白他們也只是逞口舌之利,不敢攻擊他們,也就收起了那副樣子,蹲坐在蘇又和一邊,百無聊賴地看著他們,聽到他們的話,也不理會,權(quán)當(dāng)沒聽見。它不在乎,蘇又和卻是要炸了!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角落里,手心綠光一閃,頓時就聽得田宏一聲慘叫,跌倒在地,抱著自己被穿透的腳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隨后在羅明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慌亂的時候,大喊一聲,“快進(jìn)基地,有變異植物!”有異能的畢竟是少數(shù),而普通人遇到變異植物只有逃命的份,一聽,立刻轉(zhuǎn)身往基地的方向快跑。蘇又和沖知道他有植物異能的幾人眨眨眼,隨后示意他們一起跑。張以讓等人立刻會意,心照不宣地上車急急忙忙往基地趕。田宏還在抱著自己的腳哭爹喊娘的,見他們都跑了,慌亂地叫著就要爬起來,蘇又和一見,也不知怎么想的,腦海里浮現(xiàn)當(dāng)初在齊榮基地控制一級喪尸殺人時的詭異快感,手心又是一閃,藤蔓呼應(yīng)著他的想法穿透地面,連聲音都沒有,就像是用吸管穿透塑料薄膜一樣,輕而易舉地直穿過田宏的頭顱。他哭喊呼救的聲音像是被摔破的八音盒一樣,戛然而止,臉上還殘留著驚恐痛苦。血滴滴答答的在地上匯聚成一小灘。張以讓一開始見那人死了,還沒放在心上,見他神色不對,心知蘇又和肯定是以前沒有深刻地經(jīng)歷過末世的生活,還沒經(jīng)歷過那種末世到來后,世界觀那種全面崩塌的感覺,還在迷茫自己究竟應(yīng)該怎么做。每個人的路都是不能復(fù)制的,更何況是心里的想法。這種事只能自己領(lǐng)悟,別人怎么說都沒用。他伸出一只手握住他的,略加用力,用他特有的嗓音輕聲安慰了一句,“沒關(guān)系的,你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