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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思考了一番,一邊思考一邊看秦正思開車時候認(rèn)真專注的臉,他發(fā)現(xiàn),他應(yīng)該還是會的。他愛的是秦正思這個人,而不是他兄長的這個身份。秦正思身上有一種值得依靠的氣味,他對誰都好,體貼而穩(wěn)重,那么愛上他的人那么多也很正常了。秦正語就覺得,方才那個給他打電話的女同事,一定是先對他有意思的那個。他一方面為他哥的魅力值感到驕傲,一方面又覺得很悲觀絕望。這世界上,無論是哪個女人,老的丑的矮的胖的,性情惡劣的,身染疾病的,都有可能成為他哥的另一半,無非是這個可能性有大與小之分罷了,而他,可能性是百分之零。這個零,是一道環(huán)形的枷鎖,牢牢地套在他的脖子上。秦正語為自己昨晚的那種錯覺而感到疲軟無力,他以為自己鐵定是不愛秦正思了,起碼這種病態(tài)的愛在逐漸消減,但他哥根本不用使出什么力氣來,只接了一通曖昧對象的電話,就足以將他之前建立起來的自信與喜悅打得粉碎。從那廢墟當(dāng)中,妒忌、不甘、仇恨又重新爬了起來,像鬼一樣纏著他。回去的路上,秦正思找他說了幾句話,但他都沒應(yīng),裝作睡著了,頭輕輕地靠在了一旁。他從車窗上的倒影里看到了自己死寂的眼神。22.生日過后,秦正語隔天又回去他的店里上班。暑氣襲人,每每外出一次都要把皮膚給曬得guntang。秦正語在這種天氣里,卻也沒什么怨言,老老實(shí)實(shí)地當(dāng)一個便宜好用的員工,老板笑著說你這小孩其實(shí)還是挺耐得住性子的。只有秦正語自己知道,他只是越來越懶得去表露情緒了而已,私下里其實(shí)不知道罵了多少句臟話。如今他無論是煩躁,憤怒,還是傷心,基本上都難以浮在表面,好讓人一眼讀懂。他覺得這他媽可真是一件大好事啊。張勝浩又點(diǎn)了幾次餐,每次都點(diǎn)一樣的,秦正語都快背下來他點(diǎn)的菜品了,他也奇怪,這人如果想找自己,那打個電話就是,何必每次都點(diǎn)一樣的外賣?他就這么問張勝浩了,張勝浩只跟他笑:“哎,你不懂。”“我是不懂,你這人很奇怪。”“我只是覺得這種方式——我跟你見面的這種方式,挺有意思的。”“哈?有什么意思?”“就是,不像那種平常的見了面就脫褲子的炮友關(guān)系,倒像是拍電影一樣的,有種刻意而為的浪漫感覺?!?/br>“……你學(xué)什么專業(yè)的?”“哦,我學(xué)金融管理的?!?/br>“嘁,我還以為你學(xué)中文的呢?!?/br>“嘿嘿,其實(shí)我也覺得我應(yīng)該去學(xué)這些。”“什么浪漫不浪漫的,你該不會愛上我了吧?”“可能吧,我這人博愛,見誰好看就愛誰,我也沒辦法阻止我自己?!?/br>“拉倒吧,誰信你?!?/br>秦正語是真不信他,他甚至覺得這人看起來不像面上看起來的那么溫厚可親,反而有些世故老道,而他其實(shí)不喜歡這種氣質(zhì)。另外其實(shí)是秦正語覺得自己沒有什么可讓人喜歡的地方,性情多變而冷酷,擰巴得跟一根麻繩似的,好處大概也就剩皮相了,但皮相這種東西,且不說死了以后就是一把污糟爛泥,就單說活著的時候,也看不了幾年,就要變得衰老而丑陋,興許他會變成街上走著的那種禿頂?shù)姆逝执笫?,到那時候,誰給他的這種愛,對他來說都是路邊看面相的攤子、性愛用品店里賣的催情藥——純粹騙人的東西罷了。人生實(shí)在太短了,而老了以后,人們會選擇去回憶的,基本上還是自己最青春的那些時日。就好像什么呢,就好像你活了七八十歲,人生所有的意義都堆積在那幾年了一樣。良辰美景易逝,而斷壁殘?jiān)艜L留。秦正語在這點(diǎn)上想的越開,他就越按捺不住,想要去觸摸另一個鮮活rou體的心情。張勝浩說:“喂,你不想再來一次嗎,我看你上次挺爽的?!?/br>秦正語在電話里,語氣平常,“行啊,你這么欠干,主動送上門來我也沒法說什么吧?!?/br>“那……在上次的那間?”“別了,我周末懶得出去,你來我家吧?!?/br>張勝浩為他所能接受到的這個待遇而感到受寵若驚,在他眼里,秦正語這種人,看起來簡直冷得像塊冰,將來真的融入這個圈子里,也注定會是個惹了無數(shù)小0傷心落淚的渣男,然而這個人居然邀自己上門,看來他也不是看起來的那么冷漠無情。他一點(diǎn)也不覺得自己送上門去求cao是件丟人的事,人生得意須盡歡,哪里管得了那么多。秦正語大概是和他想到一塊兒去了,所以折騰他的時候格外不留情面。張勝浩上次還能察覺出他的生澀與不安,這次基本上是沒了,他這人學(xué)習(xí)能力怎么這么快?拿自己練手還挺得意是吧?張勝浩一邊疼得嘶嘶直喊,一邊咬緊牙關(guān),沒說什么。秦正語cao他的時候眼睛是閉著的,睫毛又黑又長,微微顫抖著,臉頰紅得像一團(tuán)彤云,光滑的皮膚散發(fā)出一股健康而年輕的氣息。干凈而漂亮的rou體,是一劑麻醉藥,可以緩解一切的不適與疼痛。張勝浩跟他來了幾次以后,就歇了下來,實(shí)在是兩人都沒多余的力氣了。張勝浩想抽煙,被他拍掉了,說是不喜歡那股味道,張勝浩也就作罷。他看著這個男孩趴在一旁,眼神迷茫,他就過去逗他:“喂,你把我?guī)Ъ依飦?,不怕你家里人看見??/br>“沒所謂。”“真的?你爸媽呢?”“……”秦正語不想說自己沒爸媽,他只是呵呵笑了一聲,表示拒絕回答。“不說就算了?!睆垊俸埔矊W(xué)著他趴下來,“我只是好奇你的事情而已?!?/br>“我不想說。”“好吧,那就不說吧?!?/br>張勝浩躺在一邊,好容易安靜了一會,又覺得無聊,于是重新開口找話說,“喂,你想不想聽我以前喜歡那些直男的故事啊?”“……你這么花心博愛,估計(jì)這種故事不會有什么意思吧?!?/br>“那倒也不能這么武斷,我以前也專情過的好吧?!?/br>“好,你說?!鼻卣Z微微笑了一下。張勝浩沉吟了片刻,然后開口:“以前高中的時候,喜歡我同桌,喜歡了整整兩年,那兩年簡直就跟做夢似的。他是個練體育的,又高又壯,長得挺帥,脾氣卻很不好,每次都很粗魯,經(jīng)常霸占我的書啊筆啊什么的,偶然還要打我兩下,但人嘛,不賤那就不叫人,總要去喜歡一些不該喜歡的人,就跟玩槍吸毒一樣的,有癮頭??傊桑揖褪窍矚g他,栽他身上了。”張勝浩翻了個身,面朝著天花板,“那個時候,我怎么敢跟他表白呢,什么也不能說,就變了法兒地對他好,給他帶早餐,買飲料,抄筆記,考試作弊,甚至還幫他追妹子。他那兩年換了四個女朋友,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