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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阿姨是好心,但還是保命要緊。 蘇岑就笑了。 “沒事兒,你先試試?!?/br> 阿姨見狀立馬道:“沈先生你是不是也想嘗嘗?別急,我那燉了一鍋,我給你也盛一碗?!?/br> 她說著扭頭進了廚房,沒過一會兒就又端了一碗出來。 “本來這東西我們那兒流行女人吃。畢竟女人身子弱更要進補,不過這東西男人吃也不錯,都是好東西,對身體只有好處沒有壞處?!?/br> 蘇岑一眼掃到沈家宥臉上的表情,差點沒笑出聲來。 那天他倆就這樣,被阿姨三百六十度全方面無死角地灌了一堆進補的東西。幸好除了那碗黑暗料理外,其余的東西都挺正常。 就是蘇岑有點擔心,這么吃下去回頭兩人都得胖十斤。 真的,太補了。 有些事情一旦邁出了第一步,接下來一切就會變得順理成章。 蘇岑在回法醫(yī)隊上班的第二天,就把原先租的那房子給退了,正式搬進了沈家宥的那套房子里。 因為那房子離她上班的地方近,沈家宥便也將東西從自己剛回國時住的那套房子里一起搬了過來。 原本挺大的一套公寓,因為兩人搬來的一堆東西,竟也被塞得滿滿當當,有了更多家的溫馨。 搬完家后兩人很快就都忙了起來。 沈家宥的新戲經(jīng)歷了這么多的波折后,終于又重回了正軌。女主角桑落心的角色給了另一位實力女演員。齊諾原本飾演的角色也由另一位老戲骨接檔。 某天沈家宥和幾個舊友吃飯喝酒的時候,大家無意間談起了這部電影。 劉舟不知從哪兒聽來了個消息,隨口便問了一句:“阿宥,你那戲的女主角唐子清是不是也去試過鏡?” 當時唐子盛不在,所以劉舟提起唐子清的名字時毫無避諱。 說完還特意看一眼瞿晧。 瞿晧正認真地吃著一盤子花甲,見對方看自己立馬撇嘴道:“你瞅老子做什么,老子認真吃飯,不相干的事兒別跟我說啊?!?/br> “你丫這態(tài)度也叫不相干?!?/br> “真TM不相干,都多少年沒見了。為了避嫌我連子盛都不怎么約出來一塊兒玩了?!?/br> 劉舟就笑了:“那是人家子盛交了女朋友成天你儂我儂,你這看了羨慕嫉妒恨吧?!?/br> 瞿晧真想一筷子插死劉舟這個渾蛋,有老婆有孩子了不起啊,成天刺激他這只單身狗。 為此瞿晧悶悶不樂,轉而向沈家宥尋求安撫:“阿宥你看他們這幫子人,成天只知道追在女人屁股后頭。明明入了墳墓還整天樂呵呵的,是不是傻?” 這話從前沈家宥在美國孤家寡人的時候他也常在群里說,那會兒沈家宥通常不會反駁,有時候還會發(fā)個微笑的表情包過來。 但今天他顯然不打算附和他。 “人都有家有口,人生贏家在你面前炫一把也沒什么。你有本事也趕緊找個女人好好過日子,別整天覬覦兄弟的老婆?!?/br> 這話一出舉座皆驚,劉舟更是晃著他那日漸壯觀的啤酒肚,驚詫地瞪著瞿晧:“這怎么回事兒,有新情況?所以不要唐子清是因為有新的目標,這還是兄弟的女人。說,看中哥幾個誰的老婆了,趕緊說出來好讓我們打死你?!?/br> 瞿晧氣得直吐血,狠狠剜了沈家宥一眼,又沖劉舟道:“誰的老婆也沒看中,看中你家閨女了。” “滾,我姑娘不找老男人?!?/br> 幾個人邊說笑邊喝酒,其余幾人都有點喝高的了架勢。瞿晧向來貪杯,今天卻是意外地沒喝多少。 后來趁著別人都醉意甚濃的時候,他坐到沈家宥的身邊,和他碰了碰杯子:“兄弟,問你個事兒。” 沈家宥扯了扯嘴角:“我先問你個事兒。你對唐子清現(xiàn)在到底什么態(tài)度?” “沒什么態(tài)度。真不喜歡了,這人深沉得厲害。當年從我嘴里套話,轉頭又去對付蘇岑。她干的那些惡心事兒我也都聽說了。為了搶一個你也算是不擇手段,難怪她這幾年混得不錯?!?/br> 唐子清這幾年確實處于上升期。拍了幾部大熱的連續(xù)劇,刷了一波觀眾緣,這一兩年又開始進軍大熒幕。 雖說還沒有什么太拿得出手的代表作,但顯然已有了轉行做電影咖的心思。 她的那些粉絲,也整天為她艸仙女人設。以她如今動不動就上熱搜的情況來看,人氣著實不差。 “應該跟桑落心差不多吧。”瞿晧喝了一口杯中的酒,又道,“本來我還以為桑落心出了事兒,唐子清來試鏡你會給個面子,沒想到……” “沒想到我直接請她回去,連機會都沒給是吧?!?/br> 瞿晧贊同地點點頭,沖他豎起大拇指。 像唐子清這樣的咖位,一般的影視劇根本不需要試鏡。片方還得反過來討好她,若是價錢沒談攏,分分鐘就甩手不理人。 可到了沈家宥這里,風水立馬輪流轉。親自來試鏡還吃了碗閉門羹,說起來也是相當丟人。 瞿晧聽說這個事兒的時候,心里竟還有幾分痛快。 以前自己還真是個大寫的傻逼。 兩人又一起喝了幾杯,最后瞿晧也頂不住酒精的勁兒,醉倒在了沙發(fā)里。 整個包廂就剩沈家宥一個清醒的人。他打電話叫來了幾個人,把這些個醉鬼一個個的都給送回了家。 他自己則把瞿晧弄上車,讓司機先開車回瞿晧在城南的別墅。 兩人在車上的時候,大部分時間都很安靜。結果路程過半的時候,瞿晧突然又像是回魂的樣子,掙扎著從座位里爬了起來,整個人跟八爪魚似的粘在了沈家宥的身上。 然后他開始朝對方噴酒氣。 “你說,阿宥你跟我說,你不給唐子清面子,是不是為了我?” 說著打了個大大的酒嗝,害沈家宥差點直接把他踢下車。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自個兒兄弟是個這么不臉的貨色呢? 瞿晧喝醉了哪里管那么多,也沒注意到沈家宥那漆黑一片的臉色,說什么也不肯從他身上下來,就這么一個勁兒地扒著不放。 說起話來就跟小孩兒耍賴似的,翻來覆去糾結剛才那個問題,非要問出個一二三來不可。 沈家宥實在太煩他了,一腳把他踹到了另一邊的門上,強忍著心頭的怒意不開口。 可瞿晧還是不肯老實,雖然沒再爬過來,卻又換了個花樣繼續(xù)折騰。只見他縮在角落里,開始當起了嚶嚶怪。 眼淚是一滴沒有,就是這時斷時續(xù)的哭聲搞得人心里特別煩躁。 到最后連耐性極好的沈家宥也有些受不了,抬手給了他一巴掌,咬牙道:“是,誰叫她玩弄你的感情,我這是給你報仇呢。” 得了這句話的瞿晧心滿意足地抱著自己,頭一歪便睡了過去。 這特么醉鬼比女人還難哄的節(jié)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