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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去了。雖說內(nèi)容可能沒時間細看,可看病日期總是能看懂的。 她有一陣子頻繁去看心理方面的醫(yī)生,確實也是不爭的事實。 “我現(xiàn)在病好了,以后你別管我叫病人。” “知道,不把你這病治好,我這心里也是放心不下。如今一切事了,你也該放松放松了?!?/br> 蘇岑真想給他臉上刺“流氓”兩個字,鬼才信他什么放松不放松的。 沈家宥看出她眼里的不屑,笑著坐到了她身邊,伸手攬過她的肩膀開始吻她的唇。 屋子里光線有些刺眼,蘇岑吻了片刻后妥協(xié)地小聲道:“你先去把窗簾拉上?!?/br> 沈家宥聽話地照做,拉上后屋里果然暗了很多,氣氛也陡然間上升了不少。 說起來也是奇怪,蘇岑只覺得眼前一暗,連羞恥心似乎也跟著一起暗了下去。等人走回來后她竟伸手主動勾住了對方的脖子。 這一回換她吻他。 只是這吻還是沒能長久。 兩人正培養(yǎng)情緒,兩位主子又開始鬧騰起來,四只爪子齊齊在那兒扒門,一個比一個能鬧騰。那細細的貓嗓子輪番地叫著,就像是在控訴他倆的無情。 蘇岑想了想問沈家宥:“今天沒喂貓嗎?” “阿姨說有事兒晚點來,可能還沒睡吧?!?/br> “那你去喂一下?!?/br> 沈少爺有那么點不樂意,但又意識到不喂飽兩位主子,自己一會兒只怕也是吃不飽的節(jié)奏。于是只能再次戀戀不舍地和蘇岑暫時分開,迅速到了外頭給兩個貓食盆都裝滿貓糧。 他速度極快,從出去到回來前后不過兩分鐘,蘇岑甚至還在琢磨著要不要洗個澡,男人已是風(fēng)一樣地跑了回來。 砰地一聲關(guān)門聲響起,那動靜大得地板都跟著晃兩下。 蘇岑不由笑了。 沈家宥板起一張臉,上前捏了捏她的鼻子:“我怎么覺得你是故意作弄我呢?” “我真沒有。我這也是為了你……呃,為了咱倆好?!?/br> 她說著有點不好意思,微微把頭給低下了。這樣的蘇岑愈發(fā)吸引人,沈家宥突然起了股念頭,想粗魯?shù)刂苯影讶送频埂?/br> 不過他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不是因為他有多善良,而是這個世界對他的惡意實在有點大。 兩人第三次被打斷,是因為臨時請假的阿姨突然回來了。 她進門的時候動靜還不小,扯著嗓子在那兒叫喚大黃和小白的名字,聽意思是惦記著他倆沒吃飯,特意提早回來給他們喂食來了。 那帶著北方人特有的豪氣嗓音在屋里彌漫開來的時候,沈家宥的手已經(jīng)擱到了蘇岑的襯衣扣子上。 聽到這一聲聲的叫喚,他只能生生地把手收了回來。 緊接著蘇岑聽到了一陣壓抑的嘆息聲。 突然有點心疼沈家宥是怎么回事兒? 作者有話要說: 太難了,我們沈少爺真的太難了。明天一定讓他吃上。 ☆、人生贏家 蘇岑苦笑著安慰對方:“這回真的不關(guān)我的事兒?!?/br> 對, 不關(guān)她的事兒, 只怪他自己命不好。 沈家宥被這些一連串的狗屁事兒給氣笑了, 那點子爬上來的念頭也被氣得七零八落。他放開蘇岑坐下來, 想摸出根煙來抽抽, 又顧慮著身邊蘇岑在那兒,又給生生忍了下去。 蘇岑看出他的不悅,勸道:“你想抽就抽吧, 我沒關(guān)系?!?/br> 沈家宥瞪她一眼。 這事兒要是抽根煙不能解決,也就不叫事兒了。 蘇岑笑瞇瞇站起身, 理了理凌亂的衣服和頭發(fā),準備出去跟阿姨說幾句話。臨走前還體貼地拍拍沈家宥的肩膀。 “你抽吧,沒事兒?!?/br> 看著她走出房間的背影, 沈家宥氣得牙根疼。 偏偏這事兒也不能怪在任何頭上,陽光確實刺眼,貓也真的餓了。阿姨呢?人家緊趕慢趕回來,為的就是給他們洗衣服做飯,他又怎么好意思怪人家。 所以還是該怪他自己運氣不好? 沈家宥向來不是個認命的人, 他拿出根煙來在手里把玩了片刻,最后在手心里一捏, 直接就扔進了垃圾桶。 然后他走出房門, 在客廳里找到了蘇岑。 蘇岑那會兒正跟阿姨說著話,商量著晚上做什么吃,又在討論貓糧的問題。正說得熱火朝天時,身后突然刮來一陣冷風(fēng)。 緊接著男人的手便伸了過來, 直接從后面摟住了她的脖子,帶著她往前走了幾步。 “怎么了?” “出去一趟?!?/br> “行,你去唄。” 沈家宥那手在蘇岑的脖頸里輕捏了兩下,兩眼瞪視著她:“不是我,是我們?!?/br> “我們才從外面回來,怎么又要出去?” “你這才吃過午飯,不也在琢磨著晚飯吃什么了么。” 阿姨一聽這話,以為沈家宥是有什么不痛快的事兒,趕緊和蘇岑示意:“你們出去玩吧,家里有我就行。晚上要是不回來說給我打個電話,我就不做菜了,給你們燉點甜品?!?/br> 蘇岑還沒說話沈家宥倒是接了句嘴:“再給煲著湯,越滋補越好。” “行啊,我看你們廚房里正好有海參,我再擱兩根進去?!?/br> 沈家宥不在意地點點頭,摟著蘇岑往外走,走出一段后又回頭沖阿姨來一句:“兩根太少,您扔一把進去也成。” “一把這也太補了,回頭補得流鼻血……” 話沒說完就聽見兩人換鞋出門的聲音。 總覺得哪里有點不對呢。阿姨疑惑地轉(zhuǎn)身想去廚房,路過樓梯下兩只貓主子的地盤時,突然走過去拍拍大黃的腦袋:“你跟我說說,沈先生和蘇小姐剛剛是不是在干什么事兒?” 大黃已經(jīng)吃完了自己那碗貓食,聽到阿姨這話喵嗚叫著點了點頭,像是很有靈性的樣子。 阿姨自認為明白了,立馬起身走進廚房。 “我得趕緊把那湯燉上,除了海參再放點別的,什么東西大補呢?” 黃昏時分,蘇岑躺在酒店的大床上時,覺得自己確實需要喝兩碗湯好好補一補。 以前只知道這事兒會讓人不太爽利,沒想到居然還很耗體力。 跟她站那兒解剖一天的尸體也差不多了。 她盯著天花板上復(fù)雜的紋路,突然來了句:“幸虧我明天不用上班?!?/br> “你要真上班也沒什么,我給你請假?!?/br> 蘇岑瞪了他一眼,抓起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臉。 真有種沒臉見人的感覺,她對自己感到相當(dāng)無語。 從踏進酒店的那一刻起,她就明白了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可她居然半點猶豫都沒有,連表面的拒絕都沒說一句。 沒有扭捏沒有推拒,她甚至覺得自己比沈家宥還要主動。 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