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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不是他。雖說他確實挺不要臉,而且這事兒說起來也跟他有點關(guān)系?!?/br> 蘇岑沒來由地松一口氣:“那……是誰呢?” “他的一個朋友,年紀(jì)和他差不多大,一個圈子里混的人,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沈沁會和他有交集,應(yīng)該也是我爸的功勞?!?/br> 說到這個,沈家宥又不住地冷笑起來。 果然不是親生的,利用起來一點兒不手軟。他爸這個人從年輕到現(xiàn)在,真是一如既往地渣啊。 不過沈沁也算是愿打愿挨,這些年因為那個孩子,她也算是名利皆收了。 蘇岑明白過來:“所以那個男人有老婆有家室是不是?” “是。沈沁也就一小三,哪怕生了孩子對方也沒有讓她轉(zhuǎn)正的打算。而且因為那人不愿意給自己惹麻煩,這么些年孩子一直也不在他的名下?!?/br> “那是在……” “老頭子幫著找了個掛名老爸。是不是很不要臉?” 蘇岑點點頭,隨即想起那是沈家宥的父親,趕緊又想搖頭。結(jié)果沈家宥直接阻止她:“不用顧忌我,這種事情他們既然敢做,你也不必再拿他們當(dāng)人看。畜牲罷了?!?/br> 這句話說完,空氣里有短暫的沉默。蘇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低頭扒飯,借此掩飾自己的尷尬。 那些自己曾經(jīng)熟悉甚至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的人,想不到幾年之后境遇竟會發(fā)生這么大的變化。 “我離開的這些年,發(fā)生了很多事情?!?/br> 沈家宥替蘇岑夾了一筷子菜,免得她一個勁兒地只知道吃白飯。 “不過也沒什么,哪怕別人都變了,你沒變就好?!?/br> “我也變了?!?/br> “變得更勇敢更果斷,也更專業(yè)了是吧?!?/br> “也更成熟理性了?!?/br> 沈家宥失笑:“你從前就這樣,你一直就這個樣兒。說得你以前多活潑開朗似的。” “我以前不外向嗎?我覺得我性格挺好的?!?/br> “是挺好的,老師們最喜歡的性格。老成持重,特別懂事,老師就喜歡這樣的學(xué)生?!?/br> 說到這里他話頭一頓,很快又回了一句。 “不僅老師喜歡,我也喜歡?!?/br> ------ 吃過飯沈家宥在蘇岑那里又坐了一會兒,然后看時間不早了,這才起身告辭。 走到玄關(guān)處準(zhǔn)備換鞋的時候,一眼看到了鞋柜上面的一個小麻布袋。這袋子他很熟,是今天去的法元寺的東西,上面清楚地繡著寺廟的名字和代表圖案。 他記得組里那些男男女女每個人離開的時候,袋子里都至少有三四個這樣的麻布袋子。聽說是請的簽文和護(hù)身符。 沈家宥換好鞋順手拿起那個袋子,看一眼站在客廳里的蘇岑。 “你也求簽了?” “沒有,就是個護(hù)身符?!?/br> “還以為你不會信這個?!?/br> 沈家宥邊說邊打開袋子,將里面的東西倒在手心里。薄薄的兩片護(hù)身符,用纖維類的東西編織而成,每個上面都系了一條紅絲帶。 “你還請了兩個?” 沈家宥說這話時,人正好站在玄關(guān)處的燈下。蘇岑盡管和他隔了三四米的距離,卻還是一眼就從他臉上看出了戲謔的表情。 不知怎么的,她有種心事被看破的感覺。 蘇岑將頭撇向一邊,避開對方的視線:“反正也不貴?!?/br> “不貴就買兩個?這好像不太符合你的行事做風(fēng)。顧楠肯定給自己和管陽都請了,所以這兩個應(yīng)該都是你的。怎么,一個是要送人嗎?” “不是,我的工作比較危險,多請一個更保平安。” 沈家宥像是贊同她的話,連點了幾下頭,可話鋒一轉(zhuǎn)又道:“法元寺的護(hù)身符聽說挺靈的。你那工作吧我覺得也不是那么危險,比不得刑警隊的出身入死,一個估計也夠了。這另一個要不就給……” “另一個我拿去給我們隊長,他很需要?!?/br> 被截了話頭的沈家宥一點兒不生氣,就這么隨意地靠在鞋柜上,懶洋洋開口:“你們隊長有老婆,你這樣做不太好吧?!?/br> 蘇岑被他懟得一愣,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沈家宥笑得愈發(fā)得意:“跟有婦之夫要保持適當(dāng)?shù)木嚯x啊,蘇法醫(yī)?!?/br> 說完他直接把其中一枚護(hù)身符放進(jìn)自己的口袋里,然后摸出車鑰匙沖蘇岑擺手道別,關(guān)門走人。 門剛關(guān)上蘇岑立馬上前,把鞋柜上的另一枚護(hù)身符收進(jìn)了自己的皮夾里。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接下來的幾天蘇岑的工作確實進(jìn)行得挺順利,也沒遇上什么煩心事。唯一令她略感不安的是,那個持刀傷了她的女人還是沒有被抓到。 沈家宥的戲重新開機(jī)之后,他就變得忙碌了許多。在法元寺一行之后幾個星期,他都沒有再上家里找過蘇岑。 蘇岑依舊過著每天車接車送的生活,和司機(jī)老胡也變得越來越熟悉。老胡似乎一心撮合她和沈家宥,每天上下班的路上總要提起對方好幾次。 有時候“推銷”得厲害了,蘇岑也會忍不住開玩笑:“胡師傅,你這么不遺余力地向我吹噓沈家宥的好,搞得他好像滯銷一般。他要是知道了,說不定會不高興?!?/br> “不會不會?!崩虾鸀t灑地擺擺手,“這都是他讓我說的,怎么會不高興呢。” 然后他愣了一下,后視鏡里出現(xiàn)了一張尷尬的臉。他沖蘇岑嘿嘿干笑兩聲:“蘇法醫(yī),這話兒你可別跟我們老板說啊?!?/br> “說了會怎么樣?” “那我肯定得丟工作啊。” “好,那就不說?!?/br> 老胡長長地舒出一口氣,可還是不放心地透過鏡子看后排蘇岑的臉。這一看剛放下去的心又提了上來。 “蘇、蘇法醫(yī),你怎么在笑啊?!?/br> “我笑不好嗎?我平時也會笑啊?!?/br> “不是,你這笑跟平時不一樣,總覺得好像要算計我什么似的。不對不對,不是算計是深沉,我說錯話了?!?/br> 蘇岑靠在椅背上雙手抱胸,一副悠閑的樣子:“沒關(guān)系,你說是算計那就是算計好了。我也沒什么別的要求,就想問問你,你們老板除了讓你推銷自己外,還讓你干別的沒有。比如,監(jiān)視我?” 老胡一聽大驚失色,整張臉唰地就白了。 “沒有沒有,那絕對沒有。你跟我們老板是老朋友,應(yīng)該知道他的性格,他可不是那種卑鄙小人。再說他那么忙,整天拍戲都來不及,前兩天還累得在片場睡著了。他哪有空跟我叮囑那些啊,絕對沒有?!?/br> 蘇岑一下子抓住了他話里的一個關(guān)鍵點:“你說他在片場睡著了?” “是啊,就前天的事兒吧。也是我跟他的助理阿文打電話的時候聽他說的。就是太辛苦了,整晚整晚沒時間睡覺。我有時候也勸我們老板,都那么有錢了還這么拼命干什么,抓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