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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斜。 老張家的媳婦人爽快酒也喝得多,被人扶著走的時候還硬拉著門框不放,扭頭沖蘇岑喊道:“小蘇,今兒使勁親,嬸子不看哈,保證不開窗?!?/br> 借著酒意靠在蘇岑懷里的沈家宥聽到這話,抬起手沖對方揮了揮,一副謝過她好意的模樣。 氣得蘇岑推了他一把,又不敢太用力,生怕推重了這人就癱地上去了。 喝這么多,一會兒怎么回去可真叫人犯難。 但沈家宥不是喝得最多的那一個,今晚唱主角的是蘇建設,平日里就好酒的他今晚因為心情好,酒量更甚從前。 從啤酒到黃酒,最后還拿起瓶不知誰帶來的紅酒,一個人就干掉了半瓶。 最后慶祝宴散的時候,他早就被妻子劉美娟扶上了床,睡得人事不知。那呼嚕聲隔著門板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劉美娟收拾完丈夫后來到小院,就見女兒已經(jīng)在那兒整理碗筷。她趕緊過去喊:“別動別動,放著我來就行?!?/br> “兩個人收拾快,您不是腰不好?!?/br> “早就好了,你媽我現(xiàn)在身材好著呢?!?/br> 蘇岑把幾個碗撂到一起,看一眼里屋的燈光:“我爸挺沉吧,剛才就該讓我?guī)湍阋黄鸱鏊M去。萬一傷著腰……” “腰倒是還好,就是你爸哦這一喝酒,人就死沉死沉,看著身上也沒幾兩rou啊?!?/br> 劉美娟說著看一眼正趴桌上的沈家宥,沖蘇岑笑笑,壓低聲音道:“還是你挑的這個好,喝多也不鬧,靜得很。” 蘇岑被她媽說得臉一紅,抓起把碗筷就往廚房的方向走。身后她媽還在那里拿話打趣她,甚至還能聽到她在跟沈家宥說閑話。 “小沈,要不上屋里睡去吧。” 嚇得蘇岑趕緊放下碗筷,跑回來推配沈家宥:“回去吧,挺晚了?!?/br> 沈家宥像是剛睡醒的樣子,起身伸了個懶腰,又裝模作樣看了看表:“確實不早了,那咱們今天就回去吧。” 劉美娟聽了這話一愣:“小岑你……” 剛才飯局上,母女倆早就說過了悄悄話。劉美娟的意思是希望蘇岑回家來住,她也知道鄺明依不待見蘇岑,如今高考結(jié)束她也不想女兒再去沈家受苦。 這些天她和丈夫談了又談,兩人也都想通了。既定的事實改變不了,不如就接受算了。蘇岑他們養(yǎng)了這么多年,早就當成是親生的了,何必再旁生枝節(jié)做那些無用功。 孩子自己爭氣比什么都強。 他們甚至準備好了蘇岑第一年的大學學費,就等著送女兒去學校了。 今晚蘇岑回來,還以為她會住家里,沒想到…… 蘇岑沒想那么多,她純粹是不放心沈家宥一個人醉熏熏地回酒店去。看著劉美娟尷尬的神情,她解釋了一句:“我回學校去,還有點東西要收拾一下,明天就回來。” 劉美娟這才松一口氣:“那小沈要不要緊?” “他也住校,沒事兒?!?/br> 母女倆扶著沈家宥出了小巷子,蘇岑又叫了個代駕,讓人把他們送回了酒店。 一番折騰下來,進房的時候蘇岑看了眼墻上的鐘,居然已經(jīng)快一點鐘。 懷里的男人酒味很重,跟沒長骨頭似的整個人粘在她身上。蘇岑使勁推了兩把,對方卻是紋絲不動。 就在她猶豫著是不是要撒手把人扔地上時,耳邊傳來了男人低沉的聲音。 “怎么,想干壞事兒?”聲音里透著股笑意,顯然意識還清醒著。 蘇岑知道上當,氣得甩手要走,卻被沈家宥一伸手,直接抱了個滿懷。 “真的醉了,不騙你?!?/br> “醉了還能耍心眼?” “你不也想陪我回來,是不是?”沈家宥輕笑了聲,“我這房間付了一星期的房費,不住可惜了?!?/br> 蘇岑被他的無賴給氣笑了,想要推開對方又沒那股了力氣。 明明也沒喝酒不是嗎? 她掙扎了兩下,勸對方:“那就趕緊睡吧,把房錢都給賺回來?!?/br> “好,就聽你的?!?/br> 沈家宥話沒說完直接彎腰,一個用力就將蘇岑整個人打橫抱了起來。沒等對方回過神來,幾步就進了房間。 雙人床大而寬,兩人一同跌進去的時候蘇岑心里想的是,幸虧這床夠軟,要不然她這腰可就廢了。 想到腰就又想到了別的,想到曾在網(wǎng)上看過的那些不可細說的文字,嚇得蘇岑一激靈。 原本被酒精熏得暈乎乎的頭腦立馬清醒了過來。 “沈家宥……” 她壓低嗓音叫了對方一聲,對方立馬湊了過來。蘇岑將頭撇向一邊,再開口的時候聲音里透著幾分緊張。 “太晚了,睡吧。我、我是說,一人一間房?!?/br> 很少看她這個樣子,沈家宥不由被逗笑了。緊張的蘇岑比平時更透著幾分可愛,簡直讓人的心都要被融化了。 他忍不住貼在對方的耳邊說了句話。 “我早跟你說過,我成年了。” 蘇岑趕緊回了他一句:“可是我也說過,我還沒成年?!?/br> 話音剛落就聽見男人低聲的咒罵聲。罵過后沈家宥自己也覺得好笑,撐著身子看著身下蜷縮成一團的女孩兒。 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話來:“你還沒滿十八?” “我生日在九月,你忘了?” “記起來了,跟沈沁同一天。這事兒真是,就不能早出生幾天?!?/br> “這個……比較難。” 蘇岑準備從生物學的角度和他好好解釋一番這個問題,剛起了個頭就被對方伸手給捂住了嘴。 “你要再敢說話,我今晚可就不放過你了?!?/br> 那聲音柔柔的,跟小貓爪撓似的。偏偏蘇岑還不老實,聽到他那話撲哧一笑,提醒他道:“真的不行,你已經(jīng)成年了。” 沈家宥心里的臟話猶如黃河泛濫。 這事兒真叫人窩火。一個十八一個十七,他今晚要真下手做點什么,這事兒的性質(zhì)可就變了。 蘇岑的父母隨時能把他扭送進派出所。 沈少爺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生生挖了一個坑,把自己給埋了。 他都快被氣笑了,末了沖蘇岑豎起了大拇指:“算你狠。” 學霸就是學霸,算什么都萬無一失。 蘇岑也樂了,樂過之后伸手摸了摸他的臉,好聲好氣地哄他:“別不高興,幾個月很快就會過的?!?/br> “還有一百多天,爺這日子沒法過了?!?/br> “不如想想考試成績,想想大學生活,想想美好的未……” 最后一個字蘇岑沒能說出口,雙唇就又讓人給封了起來。那天晚上沈家宥耍了好幾回無賴,但即便如此,最后他還是放了蘇岑回房間。 蘇岑臨走前倚在門邊,試探著問他:“真的不用我陪你嗎?” 一張床兩床被子,如果他睡相還不錯的話,她也不是太排斥。卸下了高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