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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馮其正那樣的親生父親,才是真正的人渣。 “他為了證明我就是他女兒,在我去考試的途中將我打暈,取了我的頭發(fā)去做親子鑒定。我暈了挺長時間,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錯過了入場時間。所以最后一門只能缺考?!?/br> 沈家宥越聽眉頭皺得越緊,最后恨恨地敲了一記方向盤,喇叭聲驟響,嚇蘇岑一跳。 “算了,”她反過來笑著安慰對方,“都過去了,我已經(jīng)不生氣了?!?/br> “早知道上回就不該放過他,抓起來五花大綁,好好收拾兩天才是正經(jīng)?!?/br> “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過得也不怎么樣,算是收到教訓(xùn)了?!?/br> “你啊……”沈家宥一時有點語塞。 女人還是太心軟。 蘇岑不以為然,調(diào)皮地沖他笑笑:“那你呢,當(dāng)年為什么休學(xué)一年?咱們今天索性把這些破爛事兒都說出來吧,省得高考的時候還惦記著,怪煩的?!?/br> 沈家宥一聽也笑了:“還能有什么事兒,上回你不是都聽見了么?” “就因為輸了比賽,摔得在床上躺了一年?” 沈家宥低頭抿了抿嘴,伸手摸摸鼻子。蘇岑既然這么想就讓她這么認(rèn)為吧。他從前年輕氣盛脾氣也大,那一回嚴(yán)格算起來并沒輸,只是摔的那一下有點慘,害他在床上躺了幾個星期。 越躺心氣越不順,最后就懶得去上學(xué),索性休學(xué)一年。 那會兒在三中,每每看到學(xué)校門口的校名都覺得是一種諷刺。 他拼了老命為了蘇岑考進(jìn)名校,對方卻為了避開他寧愿去讀爛校。 往事不堪回首。 蘇岑也沒再糾結(jié)這個事兒,沖沈家宥伸出手來,示意他跟自己擊掌:“以前的事兒就算過去了,咱們現(xiàn)在開始往前看,加油努力好好考試?!?/br> 沈家宥也抬手和她拍了一下,只是拍完后立馬又握住她的手,然后一個用力將對方往自己懷里一拽。 “拍手怪沒勁的,我想玩點別的?” 蘇岑下巴擱在他肩膀上,滿臉都是溫柔的笑:“等考完行嗎?” 怎么不行,宥哥這會兒恨不得開瓶香檳慶祝一番。 趕在學(xué)校關(guān)門前送蘇岑回了宿舍,沈家宥又開著車回自己家。半道上接到了瞿晧的電話,問他這會在哪兒,又東拉西扯了半天。 “你丫的到底什么事兒?” 瞿晧在電話那頭嘿嘿直笑:“本來想叫你出來玩的,后來一想還是算了,阿舟說讓你專心考試,考完再慶祝?!?/br> 這話很沒有說服力,要真不想打擾他,又何必打這個電話。 多此一舉。 但他也沒再追問,掛了電話正準(zhǔn)備拐進(jìn)明湖灣的大門,手機(jī)就又響了。 一聽到唐子清的聲音,沈家宥就大概明白了瞿晧剛才打電話給自己的原因。 唐子清約他見面:“我就在你家附近,正好看到你的車回來,有沒有空一起喝一杯,我請?” “我請就行,在哪兒?” 唐子清報了個地址給他,沈家宥打了記方向盤就趕了過去。 一間安靜的小酒吧,有人正在臺上唱著輕柔的民謠。沈家宥進(jìn)去后找到了唐子清給他的包廂號,抬手敲了敲門。 很快有人來開門,是唐子清的助理。 她現(xiàn)在儼然一副大明星架勢,走到哪里都是助理不離身,以防被拍到的時候可以把人推出來洗白。 助理認(rèn)得沈家宥,壓低聲音叫了聲宥哥,側(cè)身把人讓進(jìn)屋后就要閃身走人。 沈家宥適時開口叫住她:“一起坐,把門關(guān)好別讓人拍到?!?/br> 助理一愣,聽話地收回了腳步。 坐在沙發(fā)里的唐子清不動聲色皺了皺眉頭。沈家宥如今跟她愈發(fā)見外,連單獨一起喝杯酒都不愿意了。 不過她今天找人過來,也不是為了喝酒的事兒。 助理識趣地躲到了一邊,還拿出手機(jī)假裝聽歌看視頻。沈家宥沒管對方,徑直走到沙發(fā)邊,抬眼看了看唐子清。 “找我有事兒?” “沒事就不能找你?” “忙,要是沒什么事兒我就先走了?!?/br> 唐子清伸手去拉他:“你能忙什么?” “高考啊?!?/br> 這話堵得唐子清語塞,沈家宥及時后退一步,躲過了她的手。兩人間的氣氛有淡淡的尷尬彌漫其間。 沈家宥懶得再跟她繞圈子,直接道:“你讓阿皓給我打電話,無非就是想知道我在哪里。既然這么費(fèi)心思,應(yīng)該是有重要事情要說。有什么就快說,我回家還寫作業(yè)?!?/br> 唐子清被他臉上毫不掩飾的不耐煩給氣著了,又想到弟弟鼻青臉腫的模樣,不悅道:“你跟我弟怎么回事兒,干嘛把他打成那樣!” “不是我打的,他自己摔的?!?/br> “那也肯定是你嚇的他。我說你至于嗎,為了一個女人……” “一個女人?” 沈家宥打斷了她的話頭,臉色一沉:“爺?shù)呐藙e碰,知道嗎?” ☆、好消息 角落里的助理不自然地扯了扯耳機(jī)線, 神情有些尷尬。 她陪著唐子清入行, 見過很多大佬, 也不乏粗俗野蠻脾氣大的。但很少遇到像沈家宥這樣的, 只隨便說句話, 就讓人渾身肌rou緊繃,呼吸心跳不自覺地就加快了許多。 剛剛那一剎那,她甚至覺得有點害怕。 子清姐不是說, 這個沈少爺還是個學(xué)生嗎? 好兇的學(xué)生啊。 唐子清的臉色也很難看,即便心里一早就知道了答案, 親耳聽人說出來還是難受得很。 她強(qiáng)裝鎮(zhèn)定,開口的時候嘴唇卻有微微的顫抖:“你的女人。這么說你倆的事情定下來了?” “差不多?!?/br> “你爸能同意?蘇岑是什么樣的女人你爸……” 唐子清一著急,心里的話脫口而出。說完才覺得不妥, 像是不打自招。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滿臉不自在的表情。 沈家宥不屑的笑了:“我爸同不同意,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唐子清,你是不是沒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家宥我……” “我看在子盛的面子上,上一回你搞蘇岑的事情我沒跟你計較。找人調(diào)查她, 又把信息都告訴我爸,想利用他來向我施壓。這么幼稚的事情以后就別做了?!?/br> 沈家宥往單人沙發(fā)里一靠, 舒展了兩下身體, 說話的語氣既隨意又慵懶,像是脾氣很好的樣子。可唐子清心里清楚,他越是這樣代表他跟你越疏遠(yuǎn),也就越不會跟你客氣。 就像雄獅前一秒還在那里伸著懶腰打著呵欠, 下一秒可能就會跳起來把獵物撕個粉碎。 唐子清瑟縮兩下,還想再分辯兩句,終究沒敢再說一個字。 沈家宥警告完她后隨即起身,彎腰去拿桌上的啤酒罐,腦海中卻蹦出了蘇岑和他說的話。 “高考前你要是再敢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