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8
書迷正在閱讀:穿去六零當(dāng)家做主、我再也不敢坑主角了[穿書]、[魔鬼戀人]唯醬不哭,站起來擼、你要對我好點(diǎn)呀、逐鳥記、三三上神的陽光大道、今天我又流口水了、盛京第一寵、(前傳)長留傳+謝長留、傲慢與病嬌
被掏空了一般,只能輕飄飄地站在地上,眼前忽明忽暗,喉口熱燙澀腥。原本坐在椅子上好好泡茶的男子不巧看到這里的混亂,心中不悅,一鞭子甩了過來,怒道:“干什么干什么?三刻鐘都過去了,你們干了什么?偷懶?!”陸尚溫受了那一鞭,仍穩(wěn)如山站在原地。看起來這一鞭對他似乎是無痛無癢,但只有他知道,這是因為他身體早已僵硬無法倒下。他早已陷入半昏迷狀態(tài)。那男子見他還未倒下,怒火如星火燎原般,燒得他大腦混亂,他反手又是一鞭,只想著要將陸尚溫抽倒。“?。。。 币宦晳K叫響了起來,發(fā)出這聲音的卻不是陸尚溫,那鞭子甚至連陸尚溫的衣角也未碰著。只見得椅上的人翹著二郎腿,嘴角銜笑,一手拿著鞭子一下一下輕輕打在另一手上,看著跪在地上的人。那跪在地上的人正是方才鞭打陸尚溫的男子,他在使出那一鞭時鞭子卻被奪去了,他來不及發(fā)作便被抽下椅子,本想起身怒罵那個大膽包天的人,卻沒想到他不過起身瞟了一眼就忙不迭跪在地上直顫抖,方才的勇敢早成怯弱。他卑微道:“寨主……”寨主笑道:“怎么?我讓你帶他們做與報酬相當(dāng)?shù)幕睿銋s是這么對他們的……像對小貓小狗一般?”地上的人早已說不出話,卻只能顫抖。他又是一鞭過去,方才囂張異常的人卻已經(jīng)成了小貓小狗,任憑鞭打。“等會兒滾吧,哪兒來的哪兒去。”寨主原本帶著人,他做這些時,那人就隱藏在樹旁的陰影處,害怕陸尚溫發(fā)現(xiàn)他,卻發(fā)現(xiàn)陸尚溫從受了那一鞭開始便是一動不動,仿佛枯木,生機(jī)不在。那人從未像此時惶恐過,他連忙上前,發(fā)現(xiàn)陸尚溫仍有心跳時,他舒了一口氣,一手穿過陸尚溫膝蓋之后,一手摟住陸尚溫的腰,將陸尚溫打了橫抱,急忙離開了。作者有話要說: 陸尚溫:我感覺我要變成弱受了怎么辦?兩章之內(nèi)我暈了兩次?。。?!☆、第四十章陸尚溫是被人推醒的。在皇宮中養(yǎng)成的忍耐使他沒有將起床氣發(fā)作,他睜開了眼,看見一位巧笑盈盈、手中拿著不知是裝著什么的碗的少女。少女容貌絕色,只是陸尚溫看過太多美人,兼加唐豫書的臉洗眼,并不覺得這張臉哪里稀奇。他張了張口:“你……”他愣了愣,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嘶啞,幾欲失聲。那少女絲毫不覺奇怪,她笑了笑道:“你內(nèi)力過缺,又餓太久,就這樣啦!你試著動動身子,看看哪里聽你的話?!?/br>陸尚溫依她的話動了動手腳,只覺得酸澀異常,怎么動得了?他的臉色不太好看。那少女輕聲笑了笑道:“看吧!逞強(qiáng)出頭就是這個下場……恩,把湯藥喝了,過不了幾天就好了?!?/br>陸尚溫還沒來得及說一句話,那少女就硬抬著他的頭將碗里黑糊糊的湯汁喂進(jìn)了他的肚子。說是喂,其實是強(qiáng)硬著倒進(jìn)去的,陸尚溫被強(qiáng)制著灌進(jìn)這些玩意,不由得惡心欲絕,幾欲嘔出來,他還從未喝過這么惡心的東西!少女一撤手,陸尚溫就痛苦地彈身起來,張著嘴就要吐出來,卻什么也沒吐出來。少女站在一旁笑得一臉無辜,道:“看吧,果然藥效上佳,剛喝下去就起了效?!?/br>陸尚溫只能皺著臉看著她,怒火竄頭卻說不出來。那少女卻不管不顧,扭頭就走。陸尚溫自那一彈之后,渾身無力,只能緩緩躺下來,盯著頭頂木板的花紋發(fā)呆。過了一會兒,又有腳步傳來,陸尚溫扭頭怒瞪,卻發(fā)現(xiàn)不是那少女——是個拿著木盆的蒙面人。陸尚溫記起自己前次暈倒之后似乎見到了蒙著面的人,那時他以為自己要死了,以為自己看到了唐豫書蒙著臉來救他,現(xiàn)在想來唐豫書練武不過一年,練馬步可能綽綽有余,但是要帶著他這么一個累贅逃出重重殺圍,恐怕太難。也許那蒙面人是哪個見義勇為的大俠,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陸尚溫在心中苦笑:“怎么可能呢?太無聊了吧?”如此一想,他不由得消了方才的怒火,并且為剛才的失禮感到羞愧,他想要道歉:“不好意思,這位……”他還沒說完,那人似乎是嫌棄他說話聲太嘶啞難聽,一手抓起放在木盆里的濕毛巾隨便擰了擰,糊上了他的臉,順便堵住了他的嘴。陸尚溫:“……”這是什么情況?他明顯感受到了蒙面人平靜下的憤怒,他在生氣什么?陸尚溫感到莫名其妙。蒙面人默不作聲粗魯?shù)夭亮瞬了哪槪懮袦乇徊恋妙a角通紅、眉頭發(fā)皺、心中不知所措。陸尚溫被扶著身子洗漱,一開始他被粗魯對待各種不滿,而蒙面人的動作卻逐漸輕柔,似乎是在前頭的服侍掌握了他的許多習(xí)慣。陸尚溫來了一個最莫名其妙的早晨,他被強(qiáng)硬著喂完了粥后就發(fā)誓著要在兩日內(nèi)下地走路,而事實也正如他所想,他第二日便能夠下地走路并且自己洗漱,不知道是不是他眼力不好,那蒙面人看到他自己接過了木盆后還露出了許些不滿。下午拿少女又端著湯藥來看他,見他行走自如時,神色不變道:“呦,能走路了?不過這藥,還是要喝的,否則你明天恐怕就不能這么輕松?!?/br>陸尚溫皺眉端碗喝了下去,中途似乎聽到了許些竊竊私語,等到碗從他眼前移下時,一切如常。陸尚溫這次長了心眼,他試圖與那少女聊天,得來的卻是些冷嘲熱諷,他卻從容以待,與昨日那個急急躁躁的樣子完全不一樣。那少女的心也不是鋼鐵做的,刀劍不侵,幾番下來也就松了口,說:“我的名字叫袁夢,不過你們只能叫我?;??!?/br>陸尚溫思考了一下,即使他對原文已經(jīng)記憶不深,卻還是記得這是原著里一個炮灰女,身為將軍嫡女,對陸紆說暗生情愫,后來更是以身相救,得到了陸紆說的寵愛,不經(jīng)意間發(fā)現(xiàn)唐豫書的心思,卻不曾上心,意外間灌醉陸紆說,發(fā)現(xiàn)他不停念著的名字是唐豫書,不禁大驚失色,對唐豫書多次施加禍害,最終身敗名裂,只得一死。只是為什么她現(xiàn)在在山賊窩里?!難道是同名?為什么連字都一樣?陸尚溫大驚失色,臉上疑慮顯露。這極為不禮貌,袁夢卻并不在意,她搖了搖頭,神色莫辨,像是喝酒喝醉了一樣。她說:“你也知道我?覺得我堂堂將軍之女即使不舞槍弄刀,也不應(yīng)該愛上一個山匪之流?”陸尚溫有些尷尬,他輕聲道:“不是,我不是想這個。”袁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