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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即使他知道自己無法逃離。男人側(cè)臥榻上,像是在看什么戲一般。開了門的陸尚溫看見一位高大的黑衣男人站在門口,露出的肌rou健壯而蘊(yùn)含爆發(fā)。他死死地堵住了離開的路。唐豫書被他夾著雙手押到了陸紆說面前,后面的男人按著他跪下,唐豫書入目的只有地板。頭上的男人輕笑一聲,然后將匕首丟在唐豫書面前,刀面光滑如斯映出他的模樣,隱忍而微微扭曲。“我以為你有多大能耐,沒想到也不過如此?!标懠u說語氣惡劣,“你知道我為什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嗎?你知道你給我捅了多大的簍子嗎?”唐豫書不說話。陸紆說繼續(xù)冷笑:“你太失敗,陸尚溫已經(jīng)警覺起來了,荷清真被閹\成太監(jiān)了,他背后的人恐怕不會放棄。你說……我該怎么懲罰你?是將你殺了,還是把你交給那群瘋子處置?”唐豫書看見他臉上有一滴汗水滴下,在地上濺起細(xì)小不可見的水花,汗珠里面有光影,有他。陸紆說不說話,聲音突然變得柔和起來,“你害怕了?沒事,我不會殺了你或是把你交給他們的,畢竟我們相處了這么久,總是會有感情的,我總不會把你交給他們只為威信,畢竟荷清只是他們硬塞過來的,死了也是他們的執(zhí)著所故,不是么?”他笑得很柔和,然后用穿著白色筒襪的腳勾起唐豫書的下巴,然后俯下了頭,濃重的陰影灑了下來,將唐豫書的臉籠罩起來,使得唐豫書在他的范圍之內(nèi),極其霸道地。“我愛你……同樣的你也是愛我的對嗎?”陸紆說瞇著眼笑,“既然這樣,你為什么要拒絕我呢?你不是曾對我說過你對我的感情嗎?等到陸尚溫死了,我登上皇位,就封你為皇后怎么樣?即便天下人怨我怒我斥責(zé)我,我亦不會離開你,也不會拒絕你,這樣你開心嗎?”他的目光如水,唐豫書卻想起了那日柔和的光下周圍是淅淅瀝瀝的雨……還有的是,熟睡的帝王,臉部輪廓太過柔和,然后他閉上了眼,“……”陸紆說看著沉默的唐豫書,輕笑一聲,“果然人語不可信,不過幾月的溫言軟語你就移情別戀了,既然你都會如此了,那么你認(rèn)為陸尚溫他不會移情別戀嗎?你看看,只是一個段暄,他就顧不上你而轉(zhuǎn)向她了,男人都是通過心里的\欲來想著世間萬物的,無論情\欲、色\欲、錢\欲、權(quán)\欲,唯獨(dú)愛\欲最輕,若是把情\欲與愛\欲作交換,男人會毫不猶豫舍棄愛\欲……猶疑者成不了大事?!?/br>他湊近了唐豫書,聲音輕盈細(xì)微,“我改變主意了,到時候你無須斷了他性命,只需把匕首送進(jìn)他的肚子里……他不會死,我只是想讓他嘗嘗苦頭罷了。等到事成之后……我不會殺了他,但是會把他的腳筋手筋全挑了,然后讓他內(nèi)力喪盡,成個廢人,然后送給你耍玩,你可以讓他上了你……或是上了他……想做什么都可以,讓他一臉屈辱在你胯\下為你口\交也不是不可以的事……等到你玩膩了不要他了的時候,再交由我決定。”唐豫書皺起了眉頭,他從來沒有想過那樣的場景,也從來不覺得自己會這么對待陸尚溫,但不得不說的是這是一個好機(jī)會,只要陸紆說將陸尚溫交給他處置,他就可以想盡辦法讓陸尚溫離開這里,即使他不認(rèn)為他可以這么輕而易舉在陸紆說眼皮底下送走陸尚溫……但是只要希望還有……唐豫書張了張口想要答應(yīng),卻想起另一種可能……如果這個計(jì)劃沒有成功,陸尚溫永遠(yuǎn)不需要他的幫助,自己也可以一直這樣……唐豫書閃爍了一下眸光,內(nèi)心在漆黑的深淵里掙扎。唐豫書出去了一整天都沒回來,陸尚溫有些無聊,派去跟蹤的人被甩掉了,讓他不由得有些無奈,不知道這皇宮里的人都是吃什么長大的皇宮給他們的俸祿都被他們拿去買茅坑蹲著拉屎下毒了嗎?追個弱\受都追不好。陸尚溫在想唐豫書究竟去了哪里,又想他為什么不告訴自己他要去哪,要是他說了自己肯定會同意,并且給他以隨意出入皇宮的權(quán)利,只要他說,但是他沒有,甚至于拒絕自己知道,于是陸尚溫就知道了他是要去干嘛,明白之下不由得就覺得都些難過,唐豫書仍然在提防他,而自己也在日漸的憧憬之下在他與自己之間設(shè)下一堵墻。他對于唐豫書的向往的從這個身體出生以來就具備著的,然而唐豫書對他的提防是自從先帝滅唐氏一族以來才是日漸壯大增長的,然而就是這樣的他們,似親近卻又互相拒絕著靠近。陸尚溫有些失望,又有些擔(dān)憂,因?yàn)樘圃x開的時間太久了,他不自覺就感到有些擔(dān)憂,害怕唐豫書有什么事。于是這一番坐著坐著就有些疲倦,他皺著眉頭支持了一會兒,前往紫宸宮當(dāng)人體監(jiān)控器的幾個暗衛(wèi)還沒回來跟自己報告,唐豫書還沒回來。陸尚溫知道自己很奇怪,但是他就是無法控制自己去關(guān)注唐豫書,即使在空無一人的空曠時間里,他也會忍不住想起唐豫書,這種思念像是一種藥效極強(qiáng)的□□,不知不覺之時染上,一開始令人難受而無形無跡,隨著時間的流逝,毒積在體內(nèi)越來越強(qiáng)烈兇猛,一旦毒癮爆發(fā),會地纏上身體的每一寸,無路可逃。陸尚溫等著等著,心里的堅(jiān)持終究抵不過身體的困倦,他揉了揉眉心想要瞇一會兒眼睛,卻是瞇著瞇著失去了意識。再次醒來的時候燭火已經(jīng)滅了,眼前一片漆黑,陸尚溫想喚來守夜的人開點(diǎn)一下蠟燭,卻是不料他一張口就有一只不知是哪里冒出來的手捂住了他的嘴。陸尚溫沒法開口,后頭有人湊了上來,溫?zé)岬臍庀姙⒃谒念i脖邊。陸尚溫想問他是誰,即使他知道,只是他一張口,后邊的人就將食指中指伸進(jìn)了他的嘴里,然而也只是伸了進(jìn)去而已,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動作,陸尚溫有些奇怪他想干嘛。而后邊的人也并沒有想要干嘛,他只是將臉靠在陸尚溫的頸窩里,沉悶地靠著。陸尚溫直覺他的心情不太好,轉(zhuǎn)了身體想要去安慰他,沒想到對方感受到了他的動作之后卻直接伸出另一只手禁錮住了他,他太用力,導(dǎo)致陸尚溫有些喘不過氣。陸尚溫畢竟力氣大,但是他卻是不好推開對方,只得愣愣地被對方抱著。這樣抱了一會兒,陸尚溫有些沉不過氣來,轉(zhuǎn)過頭來想讓那人松開他一點(diǎn),對方卻像是知道了他的意圖一樣,將放進(jìn)他嘴里的手指拿了出來,然后緊緊地捂住了他的嘴,,嘴上有濕潤的觸感——那是他的口水,陸尚溫想到這點(diǎn),整個人就有些不太好,他回過神來去看后面的人,卻看見那人臉上有兩道水痕,在月光的照耀下閃著光。☆、第二十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