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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心神一動,抬起了頭。似乎從相識至現(xiàn)在,陸尚溫是第一次用這么親密的稱謂叫他的。“陛下叫豫書?!碧圃鴨柕?,“是有什么事嗎?”陸尚溫:“你識字嗎?”“識字?!?/br>“你會寫字嗎?”“會?!?/br>“你書法好嗎?”“……”事到如今,就是再怎么笨他也知道陸尚溫到底要干什么,他再一次合上了手中的書,道:“我的書法究竟好不好,并不是我所知道的,如果陛下想知道的話,那就由我寫幾個字給陛下看了?!?/br>陸尚溫聽了有些興奮了,連忙叫他上來。唐豫書往陸尚溫那走去,接過了陸尚溫手上的筆,在看到那張被陸尚溫寫得亂七八糟的宣紙時愣了愣,還是當(dāng)做沒有看見,一臉鎮(zhèn)定地?fù)]手在宣紙空白處寫了陸尚溫這三個字。陸尚溫:“…………”陸尚溫這才確認(rèn)下來了,唐豫書果然就是天生當(dāng)主角的料,這一手瘦金體寫的真是漂亮,落筆飄忽又快捷,所謂瘦得又有rou又漂亮大約就是這個樣子了。他默了一會兒,不禁開始自卑起來。瞧瞧別人,顏好,會跳舞,書法又杠杠的。再瞧瞧他自己,書法不會,武功還是占了原身的便宜,招式什么的都跑到不知道哪個角落了,唯一有加成的就只有一股蠻力了。這樣想想,他就是個力氣大的吃白飯的嘛。陸尚溫憂傷地想了一會兒,就聽見唐豫書略帶笑意的聲音:“陛下這字寫得倒是有趣,是怎么寫的?”陸尚溫沉默了一會兒,略有些底氣不足地說道:“就是……就是這么寫的啊,還能怎么寫?”唐豫書聽了這話感到有些好笑,只是他在感到好笑的同時又有些疑惑,堂堂一代君主,他的書法怎么會是這樣的?比起相信陸尚溫的這些字是他自己認(rèn)真寫出來的字,他更愿意相信這些字是陸尚溫隨便寫出來的。想了下,唐豫書覺得還是眼見為實(shí)來得好,他問道:“陛下究竟是怎么寫的,能否為我示范下?”陸尚溫一聽到這個頭就大,就好像自己考試及格幾率極低,是個慘絕人寰的學(xué)渣,而突然有一天一個科科次次都能考個滿分低于滿分一兩分就開始哭訴自己的前路一片灰暗的學(xué)霸盯上了,對方表示對自己是怎么考出的這么低的分?jǐn)?shù)而感到疑惑,要求自己寫一次考卷讓他鑒賞一下時,那感覺不是一般的酸爽。“咳……”陸尚溫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這就算了,你看那本書看到哪里了?”唐豫書回答:“我看到那和尚又一次被抓了,那猴子也是真情待那和尚,本來被傷了心回了自己的窩,聽到和尚被抓,立即去救了。”“我說完了,陛下能否為我示范了?”陸尚溫:“…………”話題怎么還是轉(zhuǎn)回來了?陸尚溫又和唐豫書周旋了下,最終還是不得不揮筆落下,寫了幾個字。“……”“……”沉默了一會兒,唐豫書夾著笑意的聲音響起,在寂靜的書房里顯得突出:“陛下,你的握筆姿勢錯了?!?/br>陸尚溫有些尷尬,他會說連續(xù)幾個月他都是這么握筆的嗎?他感到臉上火辣辣的,問道:“那要怎么握?”唐豫書沉吟了一會兒,道:“從古至今,執(zhí)筆法數(shù)不勝數(shù),只是我第一次看見錯得這么離譜的姿勢?!?/br>陸尚溫:“……”既然知道了,就不要說得那么開了好嗎?我會害羞的好嗎?媽蛋,我真的是皇帝嗎?要不要這么直白地就說出來???!唐豫書伸出手將他手中的毛筆拿走,陸尚溫愣了一下乖乖松了手,然后唐豫書一手繞過陸尚溫的頸窩拿著毛筆,一手握住陸尚溫的右手,就像是把陸尚溫圈在懷里一樣。唐豫書將他的手指攤平,卻看見陸尚溫手心的傷疤,橫七豎八。唐豫書愣了愣,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卻是說不出來,他只默了一會兒,就馬上出了聲:“握筆姿勢有許多種,其中我最推崇的是‘五指握筆法’,因?yàn)槲易盍?xí)慣的就是這種握筆姿勢?!逯肝展P法’指的就是將右手五個手指全派上用場,用“按、壓、鉤、頂、抵”的方法把筆執(zhí)穩(wěn),使手指各司其職。”唐豫書說著,按著陸尚溫的手在筆桿上擺出姿勢。“‘按’指的是大拇指的第一書內(nèi)側(cè)按住筆桿靠身的一方時的‘按’?!?/br>“‘壓’指的是食指的第一節(jié)或與第二節(jié)的關(guān)節(jié)處由外往里壓住筆桿的‘按’?!?/br>“‘鉤’則指中指緊挨食指鉤住筆桿時的‘鉤’。”“‘頂’指無名指緊挨中指,用第一節(jié)指甲根部緊貼著筆桿,頂住食指、中指往里壓的力時時所要做出的‘頂’?!?/br>“‘抵’指小指抵住無名指的內(nèi)下側(cè),幫上無名指一些勁時的‘抵’。”唐豫書一邊擺弄著陸尚溫的手指,一邊解說著,熱氣暗襲陸尚溫的耳尖,染得耳邊通紅,最終唐豫書擺好了姿勢,將筆桿夾在了陸尚溫的手指間。“五個手指的力量要均勻地圍住筆的三個側(cè)面,使筆固定,手心虛空,才能夠?qū)懗龆苏淖謥?。”唐豫書握住陸尚溫的手,每一根指頭都重合,原本執(zhí)著筆的左手松開,放在他的手肘上往下一按,使得手肘放在桌面上,又將手腕往上抬起,“這是懸腕,雖然不比枕腕舒適,但是要來得好寫字得多,如果陛下累了的話,可以用枕腕。”唐豫書將陸尚溫的手腕往下一按,使其搭在桌面上,“這樣可以寫得比較舒適,若是陛下想寫大些的字,可以使用懸腕。”唐豫書瞇著眼,不覺間竟有些沉迷。他握住陸尚溫的手,感覺到那人手指的僵硬,輕笑了一聲,道:“陛下的手太僵硬了,這樣寫字很費(fèi)力的?!?/br>他揉了幾下陸尚溫的手,直到陸尚溫的手完全放松了才停下揉手的動作,另一只手將桌面上那張寫得亂七八糟的宣紙拿開,握著陸尚溫的手在下一張潔白的宣紙上寫下了“陸尚溫”。寫完后他放開了握住陸尚溫的手,站直了身子,將陸尚溫手中的毛筆拿開,道:“陛下現(xiàn)在能否為我再做一次握筆的姿勢?”陸尚溫接過他手中的筆,右手在空中比了一下那動作,卻忘了其中一個指頭是怎么擺的,不禁就有些頭大,擺弄了一會兒,他干脆就放棄了直接將筆插入擺著的手指之間。唐豫書看了一會兒,伸出手幫他將那個指頭擺正了,“現(xiàn)在寫一個字?”他問道。陸尚溫cao弄著手控制那筆在紙上寫出自己的名字,卻不想寫在紙上的是蝌蚪般扭曲的字體,看到這一坨長相奇葩的字體和旁邊唐豫書飄逸端正的字體,他感到了這個世界滿滿的惡意。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