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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這點,他也可以體諒這點,卻無法接受自己的弱小。陸尚溫掂量了下自己手中的劍的重量,果然很重,如果不是他的身體習(xí)得武功驚人,恐怕也像唐豫書一樣,需要用力拿才拿得住。他果斷抽出了自己腰間的劍,扔給了唐豫書,道:“這把比較輕,適合你?!?/br>唐豫書接住了陸尚溫扔過來的劍,心中疑惑。這把劍果然比之前他隨手拿的那把要來得輕盈,唐豫書拿著劍在空中劃了幾下,越使越覺得這把劍稱手,卻不知道陸尚溫拿這把劍給他是什么意思,在空中揮了幾下,竟又舉起抵在陸尚溫喉間,問道:“您這又是何意?只是為了補償嗎?”陸尚溫笑容不變,想的卻是這小傻逼,哥好歹也是高富帥,一把劍算什么,口上說的卻是:“你若覺得我是在討好你,那就算是罷?!?/br>“只是,難道你就覺得,拿劍指著當(dāng)今圣上不需要受到處罰?”唐豫書的臉突然白了。作者有話要說: 短小的一章,因為昨天我被壓榨干了23333大綱被我給弄丟了,恐怕要再寫一份,小天使們快來安慰我☆、第七章陸尚溫看著唐豫書白了的臉,心中有些得意。嗯哼,叫你拿劍指我,不作就不會死啊少年你怎么還是不懂。于是陸尚溫將唐豫書手中的劍拍開,那劍歪了個幅度,唐豫書可能是舉得吃力了,手背上青筋暴起,劍身被陸尚溫拍了一把之后,他的手就開始顫抖起來,幾乎就要拿不穩(wěn)起來,他就不再管那把劍,一邊繞著唐豫書走著,一邊用眼睛上上下下打量著唐豫書道:“既然你有膽子拿劍指著朕,肯定就是有了準(zhǔn)備來面對我的懲罰的?!?/br>唐豫書沒有說話,他放下了手,用眼盯著走來走去的陸尚溫,看那人露出奇怪的笑容,然后也舉起了劍,以劍尖挑起他臉頰邊的一縷青絲,唐豫書不敢動,那劍光太犀利,似乎只要一動到他的臉就會留下血跡。見唐豫書沒說話,陸尚溫也沒發(fā)表他的意見,他思索良久,突然說道:“不如,這懲罰的內(nèi)容就是陪我練劍?”唐豫書本來是低著頭看他移動的腳步,聽了他這話就有些疑惑。他猛地抬起了頭,看向陸尚溫,那人卻仍然滿面微笑眼含笑意看著他,眼中映著他。于是唐豫書抿抿嘴,沒有任何猶豫就舉起劍往他揮過去,而陸尚溫的嘴角還保持著那個笑意,他一劍擋住了唐豫書揮過來的一劍,只稍微用力就將對方的武器彈開,那劍掉在地上滾了幾圈,器具掉在地上的聲音在這寂無人聲的亭子里極其之響。這差別,太大了,他們的距離不是一點點,這就是天子與泥土的區(qū)別。唐豫書的視線跟著掉落在地上的劍移動,眼中冷意放大,卻不知陸尚溫的劍正趁著他失神的這一段時間里移到了他頸旁,唐豫書只感到頸旁冰涼,一陣雞皮疙瘩順著劍抵著的皮膚蔓延直至周圍,唐豫書的手有些顫抖。陸尚溫收了劍,一邊收一邊說道:“就是這樣,與人打斗的時候不要忘了對手的存在,你一旦失神,對方的劍馬上就指上你的咽喉,一點余地都不會給。死的只會是你?!?/br>唐豫書的手還在抖,他的心里復(fù)雜,但陸尚溫又何嘗能好到哪里去呢?他將那把劍放進了不同型號的劍鞘,劍差點就卡在中間插不進也拔不出來了,他還是把劍抽了出來,拿在手里,手心握著的劍柄,一摸一把冷汗,都是他手心生產(chǎn)的。媽的一不小心就裝逼了,裝逼就算了這逼還裝得大了。有句話叫什么,無形裝逼,最為致命,陸尚溫的現(xiàn)在的情況就是這樣的。他的這個逼裝得太大了,導(dǎo)致他收場收得就有些麻煩了,以后會不會因為這個裝的逼,引起了唐主角的反感,然后死得更慘?陸尚溫的額角的汗一不小心就流得快了,他用沒拿劍的那只手擦了擦額角的汗,另一只手拿著劍負(fù)在背后就要跑路。只是要跑路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做到的,背后響起刀劍拖地的聲音,赫然是唐豫書撿起了劍就往他背心指去,“不是說要懲罰我嗎?怎么不繼續(xù)了?”陸尚溫一劍打飛了對方手中的劍,這次它沒那么溫和地掉在地上,而是直接飛到了湖中,掉入水中響起的那一聲撲通太過響亮,引得陸尚溫忍不住轉(zhuǎn)過頭去看,然后就看見了自己和唐豫書交換的那把劍掉進了水中,湖水太過清澈,使得陸尚溫一下子就看到了掉進水里的劍了,湖面還在泛著漣漪,陸尚溫吞了口口水。手中的這把劍是從唐豫書那搶過來的,比他平時的劍要來得重得多了,因此他的cao控也就不熟多了,這一劍明顯用力太足,居然直接就把劍給打入湖中了。陸尚溫:“……”他僵硬著脖子看向唐豫書,發(fā)現(xiàn)對方也在看著落入湖中的劍,面色陰沉。少年重重地呼吸了幾下,竟然跳入了湖中往那劍沉下的地方游了過去。紅衣在湖中被攤平得毫無褶皺,如血。陸尚溫被唐豫書的動作嚇了一跳,急忙跑向湖邊,卻只能眼睜睜看著唐豫書沉入水中只為尋那把劍。他沉默了一會兒,這時間長得令人窒息,陸尚溫以為唐豫書被困在湖中了,拍了拍身邊的侍衛(wèi)想讓對方跳入湖中尋唐豫書,于是侍衛(wèi)松下身上的重物跳了下去,再起來時懷中抱著的是一身紅衣貼身的唐豫書,懷中抱著一塊發(fā)霉了的木頭,發(fā)尾滴著水。于是陸尚溫把人帶回了宮寢候著,洗漱交給太監(jiān),唯一困擾的是這貨死抱著木頭不放手,陸尚溫只能哄對方,好不容易把對方的手哄得松了,趁機將他手中的木頭扯開。唐豫書發(fā)覺手中之物被奪走,整個人的氣息都變得不穩(wěn)起來,他的手在身旁移動,突然摸到了陸尚溫的袍角,然后便是緊緊抓住了他的袍角不松手。周圍的仆從看向陸尚溫的眼中有好奇與曖昧,最終隱于警惕之下,陸尚溫于是就有些尷尬,他把外衣脫了,披在唐豫書身上后示意各位該做什么就去做什么。陸尚溫把唐豫書安頓好了之后,自個兒到書房里思索右相貢上來的新的奏折,時不時拿起話本看看,時不時握著毛筆在宣紙上惡搞唐豫書,把唇紅齒白膚白貌美的唐豫書畫成鼻孔奇大唇前冒兔牙的怪人,一邊畫一邊獨自笑得風(fēng)度全無。后來深夜降臨,陸尚溫打了好幾個哈欠,眼角都冒淚了,他手中的奏折卻沒有半點進展。他又打了幾個哈欠披上了宮女遞過來的外衣,朝著寢宮走去。唐豫書還在睡,他身上已經(jīng)換了一套嶄新的衣服了,手上仍抱著他脫下的外衣,臉頰有些發(fā)紅。陸尚溫感到有些無聊,他從旁邊的桌上拿了一支洗凈了的毛筆,在唐豫書臉上輕拂,看著唐豫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