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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員。“李大人,身體可還好?”“尚安?!蹦抢钚展賳T應道,他面色蒼白,須發(fā)俱白,似乎剛大病了一場。那李姓官員的目光過于稅利,像是己經(jīng)被從靈魂深處看穿,密密麻麻的恐慌布在他身上,陸尚溫有些不自在。陸尚溫面對著他們,對方明顯是看見了,快步走上前來請了安:“陛下圣安?!?/br>陸尚溫道:“愛卿平身。你們在聊些什么?可否讓朕一聽?”那李姓官員只笑道:“沒什么,不過是微臣體弱,楊大人關心微臣罷了?!?/br>李姓官員說著,突然道:“陛下,微臣得罪了,您這袖子有些臟。”一邊說一邊俯著身拍了幾下陸尚溫的袖子。直到那幾個官員離去,陸尚溫也不知道他的這個動作是什么意思。作者有話要說: ?。ㄎ婺槪┒绦〉囊徽拢驗殒I盤壞了☆、第五章直到那幾個官員離去,陸尚溫也不知道他的這個動作是什么意思。陸尚溫想起剛才那李姓官員的話,深深覺得這官員的話中暗藏深意,這古代的文人真難懂,隨便說幾句話都繞得很。想了想,陸尚溫還是決定抖抖方才被那李姓官員拍過的袖子。這一抖卻是抖出了張紙,他原先是沒在他的袖子里放過紙的,于是這張紙就只可能是剛才那個李姓官員放的了,陸尚溫雖然好奇對方是怎么放的紙片,卻還是抵不過好奇拿起了紙片打開,上面寫著字,筆跡工整,方方正正,挺好看的幾個字,寫的內(nèi)容卻令人心驚:為人君者,應當早朝。這李官員應該是不知道他是穿越的,畢竟他們只是碰面了一次,而這張紙也沒法馬上寫下來,何況他們就面對面地對著話,他所觀察的李官員并沒有馬上寫這幾個字的時間,那么,就只能是在之前就寫好了的。陸尚溫只覺得疑惑迭起,李官員之前并沒有接觸過他,那么這張紙則就應該是寫給原主的,原主都昏庸成這樣了,他還在抱些什么期望嗎?算了。陸尚溫將紙折好放回了袖里,沉思著離去。于是為了早朝,次日陸尚溫早早便起了,他讓身邊的貼身太監(jiān)帶著他前去出發(fā)。那太監(jiān)長得清俊,只是眼中泛著冷意,偶爾投來的目光犀利銳利,仿佛沒有什么能迷惑得過他。很奇怪,一個太監(jiān),要有這樣的眼神,除非是一直被保護得很好,否則再會樹刺的刺猬,都會被磨平了刺。陸尚溫一直有這樣的疑惑,只是他并沒有直面地想,而這時候這名太監(jiān)就在自己面前,眼中的冷意被放大,以至于陸尚溫心中的疑惑也被放大。他幫著陸尚溫換上皇袍,然后領著陸尚溫前去朝堂。天方才白起,宮女們依舊持著燈結(jié)伴而行。陸尚溫走著走著,突然對前方的這個太監(jiān)起了好奇之心,兩人接觸許久,幾乎每天都能碰面,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這個多話的人,在面對對方的時候總是沒什么話可以說,而對方也從來不自動與他對話,對視的目光冰冷陌生。于是就造成一個后果,穿越一月,他仍然不知道對方的名字。陸尚溫突然問道:“你怎么稱呼?”那太監(jiān)停頓了一下,沒有回應。陸尚溫見對方?jīng)]有回應,不禁有些尷尬,他快步走了上前,又問了一遍:“你叫什么?”那太監(jiān)依舊沒有回答,陸尚溫于是就有些納悶。在他以為對方就這樣不會再回應他了的時候,對方出聲了:“臣姓鄭,陛下可喚臣鄭公公?!?/br>“好,鄭公公?!标懮袦芈犃T,勾起了嘴角露出了個笑。鄭公公略微分神,他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勾著嘴笑的陸尚溫,眼中有懷戀。他想起了很久也有這么一個人,他會露出溫柔的微笑,只是最后他的微笑被冷笑代替,眼中溫情褪盡,只余冰冷暴戾。鄭公公收了神,那一絲懷戀很快就被冷漠沖淡痕跡。陸尚溫的出現(xiàn),對于大臣無疑來說是一種疑惑,畢竟他已許久沒有上早朝,朝堂在他眼中像是虛設之物。而帝君的上次早朝,則因一時不痛快而提出了殺光國內(nèi)外族之人的愚蠢提案,導致現(xiàn)如今的天下隱隱已有亂世之相。陸尚溫端坐在龍椅上,他坐得端正,座下眾人行了禮,接下來的時間就都交付給沉默。陸尚溫不禁有些無聊,他并不是來這兒發(fā)呆的,而是為了完成皇上的本職。于是陸尚溫挺了挺身道:“有本啟奏,無事退朝。”于是座下大臣相相對視,不知道是該奏還是該離開。就乘著著一片無言,突有一人大叫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臣,右相李何苦,有本要奏。”陸尚溫看了過去,是昨天那個李姓官員,陸尚溫的心莫名有些放松了,他說道:“愛卿但說無妨。”李何苦握著奏折道:“州橋災荒,民不聊生,送去的糧食卻沒使災情好轉(zhuǎn),望皇上盡快解決!”“朕會盡快給個說法?!标懮袦卣f道,“還有本要奏否?”朝堂又是一陣沉默,陸尚溫有些失望,他讓身邊的人將李何苦手中的奏折送了上來,自己匆匆看了幾眼,也不知道要怎么解決,他畢竟不是被當做治國者教育著長大的,治理國家的能力畢竟太過于淺薄。這場早朝終還是不歡而散。奏折在書房內(nèi)批閱,陸尚溫連續(xù)幾日呆在書房里抱佛腳,希望能補些有用的知識來,只是這招對他來說并沒有什么用,這上面的字雖然他看得懂,但他并不了解其中的意思,陸尚溫心都碎了,心想為什么自己不是從一開始就穿過來的,這樣反而要來得好得多,他不用一開始就遇上這么尷尬的情景,還能多修修身為國王繼承人的智商。只是他穿越的時間太不當,這個時候的他,沒有才華,沒有知識,不會自己穿衣服,稚嫩如同嬰兒,陸尚溫很郁悶。陸尚溫手中的那本奏折他還沒動,畢竟國家大事,即使這只是一本書的世界,陸尚溫依舊不希望這個國家因為自己的一意孤行而出現(xiàn)漏洞。于是日子在消磨中過去,陸尚溫依舊沒想出個解決的辦法,他爛頭焦額。就連唐豫書都看出了他的焦慮,陸尚溫的變化太大,他不得不暗地里再進行一次觀察。十日一朝,陸尚溫在這次早朝開始之前卻仍沒有能批改了那一份奏折,他太過優(yōu)柔寡斷,于是當李何苦看見臺階上的白沙燈還沒被取下時,心中是失望。自古以來,優(yōu)柔寡斷之人不適為帝者,也成不了大事。但來日方長,陸尚溫現(xiàn)在優(yōu)柔寡斷,未來就會有人來將他磨礪堅硬。李何苦垂了眼,揮了袖子走進了朝堂。第二次早朝仍只有李何苦啟奏,滿堂百官,竟只有一人啟奏,該說是天下太和平還是皇帝太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