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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將視線輕輕掃開,帶著一種難以言語的傲慢。“你認(rèn)識他?”“嗯,他是達德利家族的人。”展昭微微一愣,將視線放回舞臺上。達德利家族是白玉堂的氏族,在法國被稱為“死神一族”的存在。臺上的人很官方性的做著演講,下面的人一個個都露出頗為感興趣的表情,所謂的預(yù)言之書的真實性沒有人知道,而且在ANTS的領(lǐng)域里面,預(yù)言之書只要在紙頭上寫下你想要知道的事情,就會在你的字的下面告訴你結(jié)局。這樣一本東西很是有誘惑力。更重要的是,曾經(jīng)有一個人在這本預(yù)言之書上寫下一個問題——新世界的到來。而恰好這本書告訴他的答案是——2012。因此這個密碼的關(guān)鍵就是諾擦丹馬斯,曾經(jīng)用預(yù)言之書預(yù)言新世界的到來的人。在展昭看來,因為整件事情必須在金三角地區(qū)完成,且不能夠借助外力來收取信息。那么最好的信息交流平臺就是媒體,ANTS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以一般人把神奇的事情當(dāng)作玩笑一樣的心理死角而正大光明的用媒體來發(fā)布那些重大的信息。那個信息的原話是:“與明日開始創(chuàng)世之書的拍賣。”經(jīng)過ANTS專用的官方密碼解釋就是:“在金三角的東區(qū)地下廣場舉行拍賣,僅允許ANTS到來。”新聞上的信息在一般人看來是□□,但是它同時發(fā)布了ANTS可以接受到的新聞。白玉堂花了一天的時間拿到了拍賣會的邀請函,而展昭也在白玉堂做這些工作的時候混進了現(xiàn)場。兩個人配合的天衣無縫,只剩下最后一步了。“各位先生女士們,今晚我們將會拍賣被拉斐爾先生收藏的。先請大家在大廳一齊與我們共進晚餐,在晚餐結(jié)束后,我們正式開始我們的拍賣會。”白玉堂將展昭拉到廁所,看著他飛快的從第二個廁所天花板的夾縫中抽出一個黑色的防水包。“我去那個達德利先生那里看看,你在大廳等我,拿到東西后我會通知你?!闭拐阎噶酥缸约憾渖系亩?,深藍色的耳釘在白玉堂的眼中閃爍著迷人的光澤。“嗯,你要小心?!?/br>看著展昭換好黑色的工作裝,將黑色的露指手套拉緊,戴上ANTS專門的眼睛,遮擋住大半的臉部,只露出尖尖的下巴和微微上翹的嘴唇。白玉堂見展昭朝自己點點,他抬起手:“現(xiàn)在是下午,19點35分?!?/br>“下午19點35分?!闭拐殉c點頭,將衣服全部收納進帆布包,重新塞進了夾縫里,之后自己也爬進了天花板的夾層。白玉堂在看見手表里,展昭已經(jīng)離開了原本廁所的范圍,就回頭離開了那里。展昭沿著狹窄的管道攀爬著,周圍什么都敢不見,僅僅是靠自己的直覺在向前爬行,摸索到了一個棱角分明的東西。“找到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展昭將手里的瑞士軍刀□□,狠狠地插進了那個東西的縫隙。第13章第十章:預(yù)言之書白玉堂摸索著水晶高腳杯,淡淡的掃視著周圍的人群。那本預(yù)言之書中若是能夠預(yù)知未來,那么白玉堂本人是有很想要問的事情來問問這本書的呢。想來展昭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達了目的地,白玉堂也應(yīng)該動了。放下手中的杯子,緩緩的從舞臺的后面走過去,那邊黑黢黢的沒有一絲光亮,卻能夠清晰的聽見里面還有些人的說話聲音。“那本書……我不能賣?!蹦鞘且粋€干澀沙啞的人聲,讓白玉堂想到的就是剛剛在舞臺上面佝僂的老人,說話的聲音并不清楚,白玉堂卻依稀可以聽見對方很激烈的反駁語氣。“您必須將這個拍賣了,這樣我們家族會給你更多的好處,否則……您的孫女……”那是白玉堂比較熟悉的一個聲音,似乎就是剛剛的那個銀白色衣服的男人,白玉堂打開手表上的通訊,耳釘里傳來了展昭的聲音。“我現(xiàn)在在他們的后面,說話的聲音聽見了?”展昭的開場白讓白玉堂微微一愣,從天花板的地方,白玉堂看見了一雙亮晶晶的眼睛,和自己記憶里的眼睛重合,又大又圓還帶著一種別樣的風(fēng)情。“嗯,我聽見了?!卑子裉锰鹗窒虬子裉脫]了揮,正打算從后面襲擊。白玉堂估計了一下整個的高度,因為是在舞臺的后面,有一個不可忽視的因素,可以想到要是下來是有多么的危險:“傻貓,你是打算跳下來么?”白玉堂調(diào)侃似的語氣讓展昭展顏一笑。“老鼠,別小看我。”白玉堂不可置否的挑著眉毛,從后面慢慢的靠近兩個人。“這個人的能力我不知道,還是小心一點為好?!?/br>“原來還有人比你白玉堂厲害啊。”“你太抬舉我了?!闭拐褯]有再和白玉堂廢話,而是飛快的將自己身上的繩子系緊,將繩子的一端牢牢的綁在天頂網(wǎng)格的縫隙中間,拉扯了幾下,壓低身體,慢慢的向下攀爬,并沒有讓那兩個還在僵持的人發(fā)現(xiàn)。只見展昭猶如一只靈貓,優(yōu)雅靈巧的在略微有些粗糙的地方攀爬著,按著腰間那個可以活動的繩索,左手已經(jīng)握住那把涂著防反光涂層的匕首。“誰?”忽然,那個銀白色衣服的男人抬起頭,朝展昭的方向望去。白玉堂的心一緊,飛快的沖出黑暗的過道,抬起手上的一把匕首刺向那邊的銀色西裝的男人。“……”那個男人在看見白玉堂的一瞬間愣住了,大聲喊出了一個名字。白玉堂冷笑著,被那個男人擋住了一擊卻并沒有繼續(xù)攻擊:“Rden,好久不見了。”他向后退了一步,借著鵝黃色的燈光將對方的面容看的清清楚楚,燈光將他的衣服染成淡金色,俊朗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哀切。白玉堂只是冷笑,嘲諷的眼神在對方的臉上打了個轉(zhuǎn)就回首不再去看他。“玉堂……你怎么會在這里?!蹦莻€男人沒有再叫白玉堂那個名字,而是用中文叫他。“我只是來拿一樣?xùn)|西的?!卑子裉绵托λ谋?,看得出來白玉堂對那個人的厭惡是何其之深。“什么東西?”那個男人在看見白玉堂的一瞬間就氣勢不再。“我想要預(yù)言之書,你給我么?”白玉堂挑起那道凌厲的眉,眼神里滿是輕蔑。“我……”他的話戛然而止,一臉為難。展昭懸在半空中聽得真切,手下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松懈。原本坐在輪椅上的老人抬起頭,對上了展昭那雙明亮的眼睛。他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看著那個青年的眼睛。展昭在對方看向自己的時候,頓時感到一陣心驚,要是這個老人發(fā)出一點點的聲音,自己和白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