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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陪你下一盤,不過……”溫子玉討好地笑著:“請冷兄看在咱們一路同行的情分上,別讓子玉輸?shù)锰?。?/br>“放心,溫捕頭愿意陪霜成下棋,霜成哪會不給溫捕頭面子呢。”說完,二人下起棋來。沒過多久,勝負便見分曉,結(jié)果毫無懸念,溫子玉被冷霜成殺得片甲不留。溫子玉看了眼棋枰,站起身來:“愿賭服輸,說吧,想喝什么?”“隨便。”“請冷兄稍待片刻,子玉去去就來?!?/br>冷霜成目送他出了門,低下頭,將棋子分別放回兩奩,轉(zhuǎn)過棋枰,看了眼背面的五個紅字,放入柜中。不一會兒,溫子玉一手提酒壇,一手拿酒杯走了過來,將東西往桌上一放,開封,倒酒,舉起酒杯對冷霜成道:“冷兄,這是子玉自釀的醉紅塵,我這個人啊,也沒什么長處,就是釀酒的手藝還差強人意?!闭f著,一飲而盡,滿臉陶醉:“好酒!真是好酒!”冷霜成見他如此,不禁莞爾:“才喝一杯你就醉了?”“沒有!怎么會!我溫子玉可是出了名的千杯不醉?!?/br>“吹牛?!?/br>“是不是吹牛,冷兄一試便知?!?/br>溫子玉又往嘴里灌了幾杯,轉(zhuǎn)頭看著冷霜成:“我說冷兄,你叫我請你喝酒,怎么我喝了半天,你一杯還沒動?快喝快喝,再不喝,可就沒酒了?!闭f完,又是一杯。冷霜成飲了一杯,贊了聲:“果然好酒?!辟澚T,又飲一杯。“冷兄,”一直飲個不停的溫子玉忽然放下杯子“有件事情一直沒有告訴你:子玉一見冷兄,就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我想,子玉之前大概見過冷兄,還聽過冷兄的聲音?!?/br>冷霜成不置可否,默默飲下一杯。“怎么,你不相信?”溫子玉湊到他的耳畔,嘆了嘆氣:“其實我也不相信。我說過,我在十八歲時被jian人所害失去記憶,在此之后一直到半月之前,從未與冷兄謀面,難道,是我在失憶之前見過冷兄?”溫?zé)岬臍庀娫谀樕?,冷霜成的臉頰不由得有些泛紅,把身子稍稍離開了些,搖頭道:“溫捕頭果然是喝醉了,你既已失憶,又怎知見沒見過霜成呢?”“冷兄你……”溫子玉驚愕地望著他,張了張口,半晌才說出一句:“你……你可以說話了?”“嗯。”冷霜成一派平靜:“我喝了酒就可以說出話來。溫捕頭,霜成的聲音如何?與記憶中是否一樣?”溫子玉搖了搖頭:“似乎不太一樣。好像……記憶中的更好聽一些?!?/br>冷霜成飲下一杯,嘆氣道:“和我記憶中也不一樣。”二人沉默一陣,溫子玉忽然道:“冷兄,你說要我請你喝酒,莫非……”“是啊。”冷霜成淡淡一笑:“突然很想讓你聽聽我的聲音?!?/br>溫子玉看著眼前的人,那個如冰雪一般清冷的謫仙人正目光灼灼地望著自己,流轉(zhuǎn)的眼波里似乎別有深情。溫子玉此時已有了七八分醉意,見到這個模樣的冷霜成,不由得有些癡了,對著那兩片薄唇,深深地吻了下去。冷霜成被這突如其來的吻嚇了一跳,剛欲伸手將他推開,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然淪陷在這溫柔而略顯霸道的吻中……也不知過了多久,溫子玉才意猶未盡地放開那兩片唇,卻又將手搭上了那人的肩,口中還不停地說著:“來,冷兄,我們繼續(xù)……”“溫捕頭……靈樞!”冷霜成覺得自己的臉馬上就要起火了,連忙呼喚靈樞。靈樞聞聲趕來,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捂著眼睛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你們……你們這是……”此時冷霜成無比尷尬,原來溫子玉已坐在了他的身上,一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摸索著要解他的衣服。冷霜成低下頭去,硬著頭皮道:“靈樞,溫捕頭醉了,你過來幫我把他送回去?!?/br>二人一齊動手,好不容易將溫子玉送回房,扶上床,冷霜成看著翻來覆去,不住叫喚著“喝酒”,“干杯”的溫子玉,皺眉道:“還說什么千杯不醉呢,才幾杯就醉成這樣……”說著,伸出手去為他寬衣。哪知,冷霜成剛一伸手,便被溫子玉一把抓住拉到床上,一個翻身將他死死壓在身下,不住地在他脖子上亂肯。冷霜成大窘,卻又掙脫不得,要叫靈樞,此時卻已發(fā)不出聲來;而靈樞早已驚得目瞪口呆,根本想不起上前幫忙。冷霜成仍在不住掙扎,可他越是掙扎,溫子玉就禁錮得越緊。更糟的是,他似乎感到身后正有一物頂著自己。眼見貞cao不保,冷霜成手里終于抓住一物,朝著靈樞扔了過去,并用嘴唇大喊:“靈樞!點xue!”石化已久的靈樞終于回過神來,“啪啪”兩下點住溫子玉,將驚魂未定的冷霜成從他身下拉了出來。冷霜成喘著粗氣,回頭看看溫子玉,顧不得說什么,轉(zhuǎn)身跑出門去。“先生!”見冷霜成步子踉蹌,靈樞連忙上前扶?。骸澳鷽]事吧?靈樞扶您回去吧?!?/br>冷霜成在靈樞的攙扶下慢慢向房間走去。想起那一幕,靈樞仍是后怕不已:“先生,要不咱們還是搬出去住吧,這里太……太危險了。”“沒關(guān)系。”冷霜成搖搖頭:“在這里住就好。還有,今晚之事你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溫子玉若是問起來,就說什么都沒看見?!?/br>“可是……”“別擔(dān)心,他只是喝醉了。我答應(yīng)過他不走的。而且,子玉如果知道此事,我們就無法再見了?!?/br>靈樞無奈搖頭: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卻說冷霜成回屋之后,思來想去,終是放心不下,便又回到了溫子玉房間。只見溫子玉滿臉通紅,歪著頭,好像要吐的模樣,連忙端了一個盆子過去,將他扶起,可還沒等他準(zhǔn)備好,溫子玉就結(jié)結(jié)實實地吐了他一身。看著滿身的污穢,冷霜成無奈地將衣服脫下,倒了點水給他沖沖嘴巴,又跑到廚房忙活半天,煎了一碗解酒湯,一勺一勺,細心地喂他喝下。喝完藥的溫子玉總算消停下來,安安穩(wěn)穩(wěn)地躺在床上睡著。冷霜成望著他的睡顏,輕輕舒了口氣,轉(zhuǎn)身欲走——“霜成,別走……”睡夢中的溫子玉竟一把抓住他的衣角,冷霜成微微一愣,旋即笑了,回到床邊,靜靜坐在溫子玉身旁。☆、蜜汁醋意當(dāng)晚,冷霜成徹夜在溫子玉床前守候,直到天快亮?xí)r,方才離開房間。不一會兒,溫子玉也睡醒了,揉揉眼睛,剛想伸個懶腰,突然意識到了什么——怪哉!之前喝完酒頭疼得就像要炸開似的,怎么今天一點事都沒有?正想著,一眼瞥見桌上的藥碗,瞬間明了,嘴角輕輕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