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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憲回:“是蘇陵知州府小姐的護(hù)衛(wèi),她扭到手,明明年大夫已經(jīng)說他不會看骨頭了,她還讓護(hù)衛(wèi)攔在門口不讓我們走,我跟團(tuán)子就把人給打了。” 李孑:“······” 她看了眼林憲難得有些氣憤的小臉,“算了,打就打了吧!” 這話一說,團(tuán)子和林憲同時松了一口氣。 李孑忍不住失笑,“以后可不能這么沖動了。那幾個人肯定也是看你們小,動手時本就存了輕視,要不然哪能讓你們那么容易就打倒了?!?/br> 被教育的兩人乖乖點頭。 眼看快到用飯的時間,幾人收拾收拾出了房間。 一到大堂,易掌柜便迎了上來,他先看了眼李孑的臉色,除了臉色有些蒼白沒看出哪里有恙,壓下疑惑問道:“李先生可是帶著您弟子們出去?” 李孑搖搖頭,“不出去了,可還有臨江的雅間?” “自是有的,您跟我來?!?/br> 他帶李孑去的地方正是當(dāng)初第一次過來時用的那個雅間,臨江閣。 這會從倚著欄桿從露臺處往江上看去,映入眼簾的先是江兩岸各一排明亮的燈籠,同時倒映在水里,江水中央,飄著不少的游船,大的三四層樓高,小的也是兩層,個頂個的好看,船上掛滿了燈籠,照得江面上燈火通明。 船上笑聲和樂聲不絕如縷。 這般一幕看上去,只能讓人想出一個詞來。 盛世盛景。 李孑不由把目光投向北方。 這個時候,估計漠北也是一樣的熱鬧吧! 還有現(xiàn)在不知道在何處的莫驚瀾,不知道有沒有吃上月餅。 團(tuán)子在李孑看夜景的時候走到易掌柜面前,遞過去一張紙,“易掌柜,我們要吃的晚飯里要有這些東西,您這里有嗎?” 要是沒有,他就出去找。 易掌柜接過紙張看了眼上面的食材,眼中閃過一抹訝異之色,“大多數(shù)都是有的,我會吩咐廚房?!?/br> 團(tuán)子把紙又收回來貼身放好,“麻煩易掌柜了?!?/br> 易掌柜笑著退出臨江閣,叫來賀小六知會了廚房一聲,先把臨江閣的飯菜備上。 “掌柜的,東家回來了?!?/br> 易掌柜忙趕到凌江樓后面的小樓里,正好碰上了剛從院子里回來的陸景行。 “三少爺?!?/br> “這兩天,可還好吧?李姑娘可還在這住著?” 易掌柜捧了一杯茶遞過去,“李先生,也就是李姑娘,是今個下午從總督府回來的,看臉色有些不太好,她那兩個小弟子來讓我?guī)兔φ埓蠓颍谌ゴ汉吞谜埓蠓虻臅r候倒是出了些狀況?!?/br> 他接著把賀小六跟他說的又復(fù)述了一遍。 陸景行聽得端著的茶都差點忘了喝。 “李姑娘,不是,易掌柜,你怎么叫人家李先生?” 易掌柜笑笑,“我這也是聽總督大人這般叫,跟著改口的?!?/br> 陸景行不期然地想到那位顧總督向他打聽李姑娘的事,眼底閃過一抹深思。 李姑娘會找大夫,會不會跟顧總督調(diào)查她的事情有關(guān)? 不過,現(xiàn)在又牽扯到了知州府。 他怎么感覺自己走這么短短兩天,就錯過了好多事情。 “我待會去看看李姑娘。至于那位知州府的小姐,恐怕這事還有后續(xù)?!?/br> 光聽描述,就能猜出那位不像是個好性子的人。 易掌柜點點頭,“我也這么覺得。這也是趕巧了,早知道我就讓小六子去贏真堂了?!?/br> 兩人正說著,倪曼淳端著一盤月餅走進(jìn)來,“表哥,你們方才說的話我也聽到了些,那位知州府的小姐,我也見過。”她把月餅放桌上,“以我對那位的了解,她這會丟了這么大面子,肯定會報復(fù)?!?/br> 陸景行和易掌柜對視一樣,齊齊在心底嘆了口氣。 這是有點難辦。 畢竟一個是官一個是商。 陸景行放下茶杯站起身,“我先去見見李姑娘再說!” ------題外話------ 前面節(jié)日寫錯了,是中秋節(jié),還有是年大夫哈,上一章211章給寫成華大夫了(腦子短路),修改的話得等編輯上班了,錯誤之處還望大家見諒~~ 第二百一十二章 見招拆招,醫(yī)館驚魂 陸景行是掐著點過去的。 他到的時候李孑已經(jīng)用過晚飯,正帶著團(tuán)子他們仨啃月餅觀月。 李孑招呼他坐下,“你們這的月餅挺好吃。” 陸景行:“多謝李姑娘夸獎?!?/br> 李孑拍了拍手上的月餅皮,喝了口茶,“陸公子這個時候過來,可是有事來找我?” 她放下茶杯,“春和堂的事情?” 陸景行點點頭,看向?qū)γ婺请p倒映著明月清輝的眼睛,“凌江樓雖不懼知州府,但那位知州府的小姐,難保不會憑借身份找你們的麻煩。此事,”他聲音頓了頓,“李姑娘可有對策?” 李孑垂眸不語。 她今天虛弱得很,不想說話。 陸景行察言觀色,小心問道:“李姑娘可是不舒服?” 李孑搖搖頭,“陸公子,你覺得這位知州府的小姐,能對我們使出什么招來?” 陸景行想了想,開口道:“那位被下了面子,但終究身處閨閣之內(nèi),能做的是最多便是使人挑釁生事,咳,派人教訓(xùn)教訓(xùn)您。再狠一些,設(shè)計栽贓。” 剛說完,陸景行就覺得面前李姑娘看過來的眼神頗為奇異。 “陸公子高見!” “······”陸景行不自覺地偏移了下目光。 他能說見慣了自己父親后院里母親和一眾姨娘爭風(fēng)吃醋,互相陷害么? 家丑不可外揚(yáng)?。?/br> “先說尋釁滋事,”李孑臉上露出一抹不屑,“她的人連團(tuán)子和憲兒都打不過,有必要怕?至于設(shè)計栽贓,我還挺好奇她能使什么招!” 陸景行:“······” 他覺得自己這回是白擔(dān)心了。 仔細(xì)想一想,還真是這么回事。挑釁滋事打不過,至于設(shè)計栽贓,以那位知州府小姐的腦子,他也不認(rèn)為能算計得了這位李姑娘。 而他和易掌柜會心生憂患,說到底還是因為身份上的差距在他們腦海里根深蒂固。 而他們擔(dān)心的人,卻是壓根沒把這層身份看在眼里。 解決問題的辦法簡單粗暴,見招拆招,卻也是最行之有效的。 “是我著相了!”陸景行眉眼一松,“不過,以防萬一,李姑